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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05 出门碰见何家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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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望冷着脸,负手仰头,沉吟半响,终于下定决心,对高雄道:“阿雄,你带萧杨先回高府。”嘱咐高雄后,高望又对萧杨说道:“萧杨,你在那边等消息,我还有事要你做。”

    高雄带着萧杨,告辞高望之后,就向外走去。千重门的隔壁,还在莺莺燕燕,娇娇怯怯。萧杨的心,已不知复杂到了什么程度?

    听高望的语气,作为十常侍的他,已经看中了褚贡和自己。对于这个,萧杨还真不知是该喊幸运还是该喊晦气?

    朝中有人好做官,是的,汉帝刘宏执政的二十一年时间里,朝廷公开卖官卖爵。就连三公职位,皇帝刘宏也曾逼着崔烈买过。洛阳以外的刺史、太守、县令职位,更是明码标价。也因为此,地方官没有几人做得长久。有的地方的太守之位,曾经一年三换,正是荒唐透顶。

    但褚贡,却是个意外,一是当年买官时化了大价钱,二是找了十常侍高望做靠山。

    自己如果想当上新野县的县令,能在一县之地,发展自己的势力,就必须在朝廷里,找个靠山。

    如今的朝廷,分成了两大派系。一是以外戚何进为首的新进派,因为黄巾作乱,初掌兵权,威风八面,气势高涨。听高望说,荆州刺史徐璆就是何进的门徒。另一派就是一十常侍为主的宦官,把持朝政多年。朝廷及各个地方,都有他们的人在。自己的顶头上司,南阳太守褚贡,就是他们的人。

    自己如今夹在两派中间,必须得当断即断,选择一方做为靠山。不然,作为剿贼主战场的南阳,肯定会被朝廷两派所重点关照的。而在此期间,自己因为与褚贡走得近,应该早被徐璆视作是褚贡一派了吧。

    这种情况下,自己除开投奔十常侍一系外,难道另外还有其他选择。况且,如今的自己,来都来到洛阳,见过高望了。难道,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因为想趁势发展,早有了投靠十常侍的念头?

    由千重门走回小朝门,天都快黑了。萧杨一路无语,默默想着心事。高雄则不时将双眼盯向萧杨,心中猜测,这人比自己还要少上十岁左右,凭什么就让叔父这么看重?不过此间一行,高雄在叔父高望面前露脸的目的已经达到,走在路上的他,也就喜笑颜开了。

    “高雄,你好大胆,竟然敢带来历不明的人,私闯皇宫。难道不怕本侯砍了你的狗头?”

    就在高雄、萧杨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一声爆喝,打断了两人思路。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心事沉重的他们,走到了小朝门里,也不知道。

    小朝门里,一位身穿锦袍,头戴玉冠的年轻公子,手拿一把纸扇,指着高雄、萧杨,就是大声责难起来。

    高雄一见这人,正是何进的三公子。心中大惊,就算他是高望的侄子,站在那里,也不敢顶嘴,更别提分辨了。

    何象阴阴笑着,忍不住得意道:“想家族中那么多人,算了又算,要抓你们这些阉人的把柄。足足十天过去,也没有一点作为。还是本公子我智谋过人,试着来了小朝门几遭,就真的抓住你们这些不怕死的阉人了。”

    “公子真是神人……”

    “公子智谋深远……”

    那人身后,四五名帮闲,讪笑着打趣道。

    “公子,那这两人怎么处置?”一名帮闲,凑趣之时,不忘了拍何象一记马屁。让何家三公子自己说出来,到时再拍拍马屁,说不定何象一高兴,又有赏钱发下来呢?

    他们眼中,好像将高雄、萧杨堵在小朝门里,就是抓住了十常侍的什么罪不可赦的大罪过了。

    “绑了,带回去。”何象一高兴,就要让手下绑人。

    高望心里,悔得要死。早在半月之前,何进揭发张角首徒马元义将要在京都洛阳起兵的奸谋,收铺洛阳的黄巾贼精锐。从而捍卫了洛阳的安全。

    皇上大喜之后,升迁了何进不少官职,又让其掌握天下兵马。到现在为止,就是十常侍为首的张让、赵忠,对何氏的气焰,也要稍稍避其锋芒。更别提,只是高望众多侄子中一员的高雄了。

    情急智生,高雄脑门生汗,终于灵机一动,道:“三公子,我来这里,不过是家中有事,家里长辈让我来报知我叔父大人的。三公子不会不让我叔父知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吧?”

    虽有点结结巴巴,高雄到底还是完整地编了个理由。

    “有事?难道你家死人了?”何象自以为说了句大笑话,同着手下,哈哈笑了起来。

    自被何象责难至今,除了知道何象是“三公子”,又自称本侯外,萧杨对这个嚣张年轻的公子哥儿,还是一无所知。不过从三公子言语中对宦官的嫉恨,以及敢在此时刁难高雄上来分析,此人身份,非同小可。

    只是高雄、及高雄带来的的几名随从,现在都只是紧张着他们自己。萧杨暂时还没找到机会,问下这三公子的身份地位。是以萧杨就一直静静地站着,看着高雄与三公子。

    萧杨的镇定,倒让何象佩服警觉起来。喝住人,就要绑高雄、萧杨两人。

    “三公子,不知我们犯了什么法?要让那你来抓我们了?”高雄分辨无力,萧杨只有挺身而出了。

    “对,我们犯了什么法?三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高雄听到一个外乡来的,竟然敢责问何象,心中一横,也是大声问了起来。

    “这……这……”前几日,十常侍手下的门人,一见自己,就像老鼠见着猫似的惊慌,今日这一个小小的高望侄子,还有他的“幕僚”吧,从衣着打扮上来看。竟然敢责问自己,何象怔了一怔,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少爷,他们不是私闯皇宫,意谋不轨吗?”帮闲的提醒,让何象大喜,‘啪’的一声,打开纸扇,何象大喝道:“本公子不是早说了,你们私闯皇宫,罪大恶极吗。”

    “那你怎么来了?你们不也是一样?”被人逼到要被绑了,萧杨心一横,顶了起来。

    “我,我——”何象被萧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一下又不知说什么了?

    这也难怪,何进出身市井屠夫之家,要不是靠亲妹子漂亮?被皇上立为皇后,何家的门第,哪里能让何象这等人,受过较好的教育?

    自从何进升官拜侯以来,何家一门,就连只有二十来岁的何象,也被封为亭侯。有钱有势有权的何家,爆发后,何家子弟,哪里还有闲情去再教育教育?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何象,几番被萧杨拿话逼住,一言难发,也就不奇怪了。

    趁何象发愣,萧杨拉着高雄,就急急走了出去。

    身处险地,还是莫要过多的纠缠为好。两人带着从人,疾走几步。等到何象反应过来,几人已离开一箭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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