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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没弄懂

作者:八八年咖啡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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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白可儿没弄懂,上官司晨想要什么了,该不是上官司晨向安雯要了什么东西,自己不好意思来拿才会百般讨好白可儿,让白可儿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我们先喝杯茶聊一聊吧。”安雯轻轻尝了尝茶香,看着白可儿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上官司晨叫你来吗?”

    白可儿摇头。

    “他是想告诉我,希望我能祝福你们。”安雯说道。

    说到这里,白可儿不由得脸上红了起来,被安雯一语道破,心里还是觉得害怕。

    “我和上官司晨是很多的年的朋友,如果我们关系好,请你不要介意,毕竟我是了解他的,他想好的事情不会变的,将来有一天上官司晨惹你生气了,请你一定要原谅他,有的时候他就像个小孩子。”安雯说道。

    “我知道的。”白可儿低下头轻声说道。

    “可儿,”安雯十分认真地看着白可儿的眼睛,说道:“感情的事情不是样样都要执着,向着正确的方向努力下去,错误的就不要抓住不放了,不要像我。”

    白可儿看着安雯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的话,你是明白的。”安雯站起身,看着外面的阳光,冬天快要过去了,快要过年了不是吗?阳光又开始明媚了起来。

    “学姐!”白可儿问道:“上官司晨是不是喜欢过你?”

    “这个还重要吗?”安雯问,回头看着白可儿,原来真诚的眼神是这样的清澈,“喜欢不过好感罢了,上官司晨的心你还不确定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白可儿只是想知道,信知曾经说过的,上官司晨和安雯的事情……

    “可儿,很多事复杂得让人难以猜测,我和上官司晨的事,说起来也很简单,只不过大人们的一厢情愿罢了。”安雯笑着说道。

    安雯叫了女仆取东西,和白可儿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白可儿一直十分敬重安雯,安雯头脑灵活,也承认自己的任性,世上真的没有完美的人,可是懂得自己的人就很完美。

    白可儿还是愿意相信,安雯是完美的。

    其实东西并不多,一只袋子就装好了,安雯送了白可儿出门。白可儿再三谢过。安雯却说白可儿实在太过客气。

    “将来你还会来我们家里做客的,到那个时候可能就不是现在这种情形了。”安雯笑说。

    白可儿离开安雯家,等公交车的时间里,就接到了伯伯的电话。

    下午的工作恐怕要提前了。伯伯是希望白可儿能将报告书现在就拿到公司里来。白可儿有些慌忙,很显然从安雯家出来,再回家,再到公司是很耗时间的,恐怕不能在预计时间内到达。伯伯也考虑了多方面因素,决定亲自去接白可儿回家取报告书。

    白可儿在街角醒目的地方等着伯伯,不久伯伯就来了。白可儿也感到很抱歉,一直在道歉,伯伯却微笑着。

    “这是什么?”伯伯指着白可儿手中的袋子问。

    “是我朋友的很重要的东西,我一会给他拿过去。”白可儿笑着说,和伯伯在一起白可儿总是很放松,没有和别人交谈的紧张感,很奇妙。

    “朋友?圣西亚的同学?”伯伯好奇地问。

    “算是吧。他就在我家,是个讨厌的家伙,总是赖在我那里不走。”白可儿抱怨似的说道,手指不停卷曲着口袋的丝带,可能将丝带看成上官司晨好好整治一番。

    到了公寓门口,白可儿匆匆上楼,伯伯也想跟着去看看。从来没有来过白可儿住处,伯伯也十分好奇。白可儿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于自己的孩子的生活,伯伯真不知该如何关心是好。

    可是当白可儿将房门打开,不仅是伯伯就连白可儿都要吓晕过去,从洗手间里蔓延出来的泡沫一直伸向走廊和门口,屋里都是清洁剂的香气,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种味道太多就会觉得很刺鼻,感觉整个屋子烟雾缭绕……

    “你在干什么?”白可儿冲到洗手间,看见上官司晨睡衣的前胸和整条睡裤都湿掉了,还在从洗衣机里捞出未甩干不停流水的衣物。

    “甩干桶里好像塞进了只袜子,我发现袜子的数目变成了单数,而且甩干桶已经用不上了。”上官司晨还很起劲地说着。

    “我的洗衣机!”白可儿很是心疼,坏了是要修的,要用钱的。

    “我早说过嘛,洗衣机你就不能买个全自动的,这回怎么办!”上官司晨说着。

    “你还穿着我的大兔子睡衣干活,你还有没有脑子啊!”白可儿抢过上官司晨手中一团已经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深色衣服和浅色衣服应该分开洗的,不是吗?可是在上官司晨的工作中,已经将它们团成一直花皮球了。

    “这件衣服,原来我就穿过,还上了通告栏,你激动什么?”上官司晨也觉得做家务是件辛苦的事,看来想要做点什么都不容易。

    “出去,出去,别站在这里碍事。”白可儿将上官司晨推出洗手间。

    上官司晨站在走廊里,看着门口一动不动了。

    白可儿还是觉得上官司晨挡路,就又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上官司晨长得高大,他不想动,白可儿是没办法的。

    “你堵住门口了,不知道吗?”白可儿狠狠地瞪了上官司晨一眼,却发现上官司晨的注意力都在伯伯身上,白可儿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尽管屋子里乱成一团,“这是我的伯伯,你也叫伯伯吧。”

    “爸。”上官司晨低声喊道。

    白可儿愣住,什么?爸?

    伯伯看着上官司晨的样子,觉得好奇,儿子有一天竟然在一个女孩子家里洗起了衣服,而且还穿上了女孩子的睡衣,这代表着什么?儿子曾经那么反对和安雯的婚姻,就是因为白可儿吗?儿子不肯交出结婚证书也是因为白可儿吗?儿子做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傻傻却非常可爱的白可儿吗?伯伯低头看看白可儿放在门口的袋子里安静地躺着打着包装的那条领带,他认得那条领带。

    一切都好像画了一个圆圈又回到起点了一样。

    伯伯抬头,看着上官司晨问道:“碰到克星了?”

    这是一间很大房间,檀香木自有显贵的豪华气派,今天白可儿走进这里和每一次到来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伯伯桌上的笔筒是白可儿买来送的,还有放在桌角的纸巾盒也是白可儿最喜欢的颜色,白可儿曾经不止一次地进出这个房间,对这间房间恐怕再了解不过了,可是她怎么也无法将伯伯的一切和上官司晨联系起来,上官司晨也住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白可儿原来没有这样的觉悟呢?第一次在这幢房子里见到上官司晨和安雯的时候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想到呢?没有非凡的关系,上官司晨又怎么能进驻这里呢?

    白可儿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智商,用笨这个字吗?玷污了笨的含义。要是早点发现又会怎么样呢?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但事实上提前发现,对于上官司晨来说意义就不同的,完全不同。这是能否得到认可的一种形式,尽管上官司晨并不需要这样的形式,但是上官司晨还是希望他和白可儿的未来得到父亲的祝福。

    父亲的书房,是上官司晨儿时的摇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进入这里,不再听父亲的话,不再那个让父亲骄傲的孩子,那是从什么时候起呢?或许父亲的爱给了别人,还是自己舍弃了这份爱?

    他拿了牛奶走了进来,好久不进来了,不是自己的脚步走不进来,或许是心走不进来。

    “喏。”上官司晨递给白可儿一杯,上官司晨只看着白可儿,对于陌生的书房上官司晨的心情是复杂的,就好比对待父亲的情感。

    白可儿看了下上官司晨,没打算接过上官司晨手中的杯子。

    “不喝吗?”上官司晨找了椅子,在白可儿的身边坐了下来。

    “……”白可儿欲言又止。

    “你就是爸口中那个丫头?”上官司晨看着白可儿笑了起来?其实这事,上官司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要故意逗着白可儿那根不怎么正常的神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白可儿瞪了上官司晨一眼,她最恨欺骗她的人了,掐死他算了。

    “领带夹也是你挑的?”上官司晨笑意漫溢,“真土气。”

    “你就是伯伯的混蛋儿子?”白可儿丝毫不客气地说着,很明显是和上官司晨抬杠呢!

    这种适合吵架的气氛里,无论是谁只要多说一句话都会惹来杀身之祸。就像是两个高手过招,不想死的就不要围观,倒霉的往往不是某一个高手。

    “你不知道我住这儿吗?你脑子是摆设吗?”上官司晨虽然冷静,但是白可儿已经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伯伯呢?”白可儿问,和上官司晨吵架的结果一向都是白可儿先妥协,上官司晨太不可理喻,白可儿自己也不想深陷泥沼。

    “累了,去休息了。”上官司晨放下牛奶,走向窗边看着外面。

    “你骗我。”白可儿瞪视上官司晨,可是这是没有证据的,也是毫无办法的,伯伯年纪大了,即使上官司晨欺骗了她,她也不好去打扰入梦的老人。

    “爸说今晚叫你在这儿住。”上官司晨轻描淡写地说着。

    又是一句骗人的话,白可儿暗暗地想着,想象着将上官司晨的脑子拧到后背上的图画!

    白可儿站起来,拿起牛奶一饮而尽,真是渴坏了,以后生气也一定不要在吃的方面苛求自己就是了。上官司晨看着白可儿牛般的饮水,心里面也吃了一惊,目瞪口呆了一阵。

    “我要回去了。”白可儿放下手中的杯子,声音很大的撂在桌子上发出铛铛的声音。

    “出去转一圈,在晚上十点之前回来。”上官司晨没再多说,可是这些话的分量足以让白可儿放在心上了。

    白可儿没理他,走掉了。什么十点之前,腿长在自己的身上,想去哪里去哪里,干吗让自己辛苦,还要看着上官司晨的坏脸色。可是这样的话,白可儿非但没有说出口,同时还不停地叨念着。

    白可儿出门,走在有些灯火的街道上。从今天中午事情的急剧转变,白可儿就没有认真地想过什么,伯伯下午的工作不做了,载着白可儿和上官司晨回到家里,其间陪同白可儿在家里吃了中饭,稍微聊了一会,但伯伯始终闭口不提白可儿和上官司晨的关系。

    伯伯的表情冷静而温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也没有表现出满足,这让白可儿难以理解,或许伯伯的心里也在盘算着白可儿和上官司晨的事情,一时间也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时间过了得很快,到了下午,到了傍晚,到了华灯初上之时,街上的人又多了起来,成群结队的融入城市的喧嚣之中。

    白可儿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孤单是那么显而易见,却又是那么让人匪夷所思,这样的孤单不是自己给自己的吗?自己想象出来的吗?在远处的某个房间里,不是也会有人惦念着她吗?或者是伯伯,或者是上官司晨。上官司晨的温柔不是隐藏在冷冷的外表之下吗?说了再过分的话也是在暗含着关心的成分,种种的一切迹象无非就是表达了同一个含义:喜欢。

    电话响起。

    信知的。

    白可儿愣了一阵,接了起来。

    “在哪儿?”对方传来轻轻地声音,生怕敲碎了黄昏的安静。

    “在市郊的超市。”白可儿随口说道。

    “我想去找你。”信知说道。

    白可儿支支吾吾一阵,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位置,接下来就是等待信知的出现。

    自从上次和信知的一番对话,白可儿再也没什么勇气去想信知的事情。好像脑海里没有信知的生活早早就开始了,爱情在自己无意识的时候就破碎了,那么这又是什么样的爱情呢?听起来似乎是欺骗自己和别人的利剑,穿透了心,还自嘲般的说是受伤的爱情。

    其实那个早就不是爱情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