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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就是专门恶心你

作者:八八年咖啡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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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上官司晨又说,打断了白可儿的思绪,“我要收回刚才的话。”

    “嗯?”白可儿装作什么也没听懂,特别可爱地应声道。

    “恐怕,我们不能分开了。”上官司晨说道,声音很轻,很沉,很温柔,也很让人迷惑,这么美的男子声音是从上官司晨的口中传出来的,白可儿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却毫无防范地沉醉其中。

    “嗯?”白可儿想听听上官司晨会继续说些什么。

    “我是说,我不能丢下你不管了,你生气是有原因的,就这么分开了,我不甘心,所以,”上官司晨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分不开了,我做不到分开。”

    白可儿很想笑,上官司晨还真是猪呢,什么分开,分开的,说了那么多遍,就是一个意思表达了那么多,不累吗?可是上官司晨似乎从来都不害怕麻烦似的,一遍一遍重复地说着,可是上官司晨也并非完全是说给白可儿的听的,更像是自言自语,想到什么就说给白可儿听,这样的上官司晨在其他任何一个时候都是看不到的。

    “就因为这个吗?你害怕伤害了我?”白可儿问。

    “也不是,”上官司晨的肩膀好舒服,声音好温柔,“保护你的心是因为爱你才开始有的,可是我却没能做到,所以伤害了你,一定会找到欺负你的那个人的。”

    “你要干什么?”白可儿惊觉似的问道,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拉出来吊着打吧?

    “怎么?”上官司晨问。

    “你不能随便欺负其他同学!”白可儿抬头,用小下巴抵着上官司晨的肩膀,样子十分乖巧。

    “嗯?”上官司晨没弄明白。

    “你不能去兴师问罪。我不希望是那样的。”白可儿说道。

    恐怕白可儿说完,上官司晨都被吓了一跳,为什么不呢?那个人做了很过分的事。

    “而且,”白可儿继续说道,“你也不能当众宣布我和你的关系。”

    “这个又是为什么?”上官司晨闷闷地问,白可儿的怪僻还真多,有受虐狂的症状吗?原来怎么没发现。

    “不为什么,”白可儿又重新安静地躺了回来,“我觉得害怕。”

    上官司晨笑笑,既然这样,就如其所愿吧。上官司晨曾经想过在学校董事会或者学校大会上宣布这件事,看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啊,但是上官司晨和白可儿接触的时间里,让上官司晨懂得了为人之谦让和容忍,还有尊重。

    在白可儿的面前,上官司晨收敛了很多,不能太强其所难了。

    “大家都知道了?”上官司晨问。

    “好像是的。”白可儿也简单地回答。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上官司晨说道。

    “安雯的事,”白可儿突然想了起来,“好像是误会她了。”

    “嗯?”上官司晨的语气加重,还在为晚上的事耿耿于怀。

    “真的误会了。”白可儿急着要解释,腾地坐了起来,可是身上的被子缠得很紧,身子不平衡,栽倒在上官司晨的怀里去了。

    “干嘛这么着急?”上官司晨打趣着白可儿道。

    “说正事呢!”白可儿一急,大声喊了起来,震得上官司晨后悔刚才口出狂言,“真的误会安雯了,她是为了我好,才说了刻薄的话,可是安雯她心地善良的。”

    “是啊,”上官司晨幽幽叹道,“心地善良。”

    白可儿终于坐正了身子,迟疑了很久才说道:“曾经,你是爱过她的吧?”

    上官司晨笑了,白可儿开始吃醋了呢,好现象:“她一直都存在于我的世界里。”

    “真的吗?”

    “算是吧,”上官司晨说得都是真的,对于安雯的情感很复杂,“可是这个世界不涉及爱情,只是个让人担心的女孩子罢了。”

    “那么是什么?”白可儿好奇地继续追问下去。

    “是什么?”上官司晨反问,没有要正面回答这个意思,这个问题无法回答,干嘛要说出来呢,无法定义的问题,怎样回答。

    “我想知道你们的事,真的,”白可儿很认真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挖掘别人的**不是什么好事,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你的,信知的,安雯的,和你们的关系。”

    “小小,”上官司晨伸手去抚白可儿的头发,又细又软的发丝带着自来的香味,让人欣喜,上官司晨爱上了个什么,可爱的毛绒玩具吗?他又说道:“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告诉你,可是现在说出来,或许是偏激的话。”

    白可儿期待地看着上官司晨。

    可是上官司晨却不知该怎么办,不想伤害什么人了,即使还在生信知的气,也不想伤害他了,可是上官司晨还不能确信自己真的从那个阴影中完全走了出来,如果没有,就不能说,不是吗?

    上官司晨说道:“我们,是相互交错了的友情和爱情。”

    之后,白可儿就没再问下去,上官司晨的心里一定有什么深结还没有解开,一直困扰着上官司晨的思想。上官司晨搂着白可儿继续进入了梦乡。

    第一次两个人安静地睡在一起,白可儿没有将上官司晨踢到地上去。

    算是一种进步了吧,呵呵……

    第二天清晨,白可儿还在睡梦之中,就听见了上官司晨打电话的声音,虽然上官司晨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白可儿听见,但是还是吵醒了她。

    白可儿并未听清上官司晨究竟说了什么,当她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在阳台前走来走去的上官司晨时,才觉得上官司晨的心里一定有什么事,上官司晨和对方说话口气生硬严厉,一副不容分说的样子。

    “怎么了吗?”白可儿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说道。

    上官司晨看到白可儿,就挂掉了电话,说道:“没事,有些琐事。“

    “我去做早饭吧。”虽说白可儿口口声声说着要做早饭,却跑进了洗手间,收拾一下自己一脸蓬头垢面的样子去了。

    “今天不要去学校了。”上官司晨倚着洗手间的门口半眯着眼睛看着白可儿。

    “那怎么行!”白可儿将整张脸都埋在水里,还不停地说话,“逃课被抓到的话,会考试不及格的。”

    “不及格?”上官司晨惊讶地问道,还有这么笨的人,还会不及格吗?

    “当然了,我可是没钱交补考费的。”白可儿擦了擦脸,又将嘴里塞上了牙刷,说话含糊不清,听得上官司晨脑子都大了。

    “好了,好了,你上课去吧。”上官司晨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白可儿就知道,上官司晨就这副德行,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连听都不听。可是白可儿不知道的是,上官司晨虽然不再听下去了,却都记上心头了。

    上官司晨是个大男人的样子,可爱归可爱,心思有时候很细腻,表面上却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对白可儿过于严刻,但是心里还很心疼。就像是昨天的事情,白可儿被冷脏水泼了一身,湿嗒嗒的回来,冻得晕了过去,晚上叫医生打了一针才渐渐褪了烧。这样的白可儿,令上官司晨既生气又难过,他从来没想过会落得如此地步。

    白可儿收拾了东西,做了早饭,两个人吃后,白可儿就去上课了。

    上官司晨站在阳台上看着白可儿离去的背影,觉得很好笑,怎么都会觉得好像两个人开始过上了家庭生活。不过,地位好像是颠倒了,丈夫应该在外面工作的,妻子在阳台上看着丈夫奔波外出的背影。

    可是白可儿就不会这样想,她总是想着,为什么上官司晨又住进自己家里了呢?为什么还要给他做早饭,还将他自己留在家里,自己去上课。上官司晨还不知道在家里能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学校里,不是还有可怕的事情等着她吗?

    白可儿站在校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站定了几秒钟,或许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怕也是徒劳。于是白可儿就没再多想,就走了进去。

    学校里,没有了昨天的混乱,公告栏前没有人,也没有再贴什么新消息,这让白可儿心里踏实很多,前庭花园,走廊都很安静,看到白可儿的人都不出声,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白可儿想了想,或许也是这样的,上官司晨是学校里很有影响力的人,这样的事情好办得多。

    回到班级,班级里的人,也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白可儿,却没有人敢说出刻薄的话。

    白可儿也很安心,虽然大家的神情都不正常,可是既然没有说出口来,就当没有发生,白可儿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也不会十分介怀。

    致树走了过来,他看了白可儿一下,好像有什么要说似的,可是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白可儿觉得奇怪就愣愣地看着致树。

    当致树回头,恰巧看到白可儿一副呆呆的样子,很是可爱。

    “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了呢?”白可儿问。

    “没什么。”致树撇过脸去,不知怎么害怕看到白可儿的样子。

    白可儿也觉得尴尬,于是低下头来。

    “校里明天一起去日本九州。”致树说道。

    “什么?”白可儿惊奇地问,她原本以为致树会问她和上官司晨的事情。

    “怎么?中国情结太深,导致对日本有所反感?”致树笑着问道,致树是个懂得隐藏的男生,即使他很想知道白可儿和上官司晨的事情,很想知道白可儿心里的想法,可是还是用微笑掩盖了其他情绪。

    “不是没有。”白可儿看不出致树有什么异样,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了致树,就耸耸肩膀说道:“我不怎么喜欢日本呢。”

    “去九州泡汤,也算是一种享受。”致树说道,“学校很多人都会去,可儿去散散心不是也挺不错的吗?”

    “我没有护照,而且,我没钱。”白可儿简单地说,是这样的,虽然这次旅行并没有和自己打工的日子有所冲突,可是自己原本也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怎么想和这个世界的人混在一起,不是很累吗?

    “因为这个吗?”致树沉吟了一阵,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接着说道,“护照我可以帮你快点办出来,钱也会为你出,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当是我借给你的,可以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白可儿急忙解释,手舞足蹈一番,“这样很麻烦你,也很麻烦我,我和大家都不熟悉,而且恐怕也很难沟通,我去只会破坏了好气氛。”

    “这和别人没有关系,只是我的想法,我希望你能来,”致树坐在白可儿的对面,直视白可儿的目光,致树很少认真看着什么人的,这个白可儿都知道的,“或许,我们永远都成不了情侣,可是留给我点想象的东西,也不错啊。”

    白可儿被致树突如其来的言语僵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心里却不停地起伏,致树为什么会如此冷静,每一次即使再生气再激动再难以接受,他都平和了心态和自己讲话。致树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很快地,白可儿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愚蠢的想法,自卑的情绪始终在脑子中弥漫不开。

    “你和太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太子都是我们之间的障碍,我既不是太子,当然也没有什么本事和他争什么,只是我愿意相信自己的心。”致树说着。

    虽然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有着相同的含义。白可儿听过的,白可儿在什么地方是听过这些的。就是上官司晨,上官司晨曾经说过的,致树和上官司晨是多么的像啊,却又是那么的不同。

    “致树,”白可儿问道,“你说过,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是吗?”

    “是的,说过,”致树笑笑,白可儿是害怕了吗?他继续说,“现在只能是朋友吧,以后就不一定了,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图谋不轨。”

    “干嘛说得那么可怕?”白可儿白了致树一眼。

    “会去吗?九州?”致树立刻转入正题。

    白可儿笑而不答,要是来到圣西亚学院,只交到了致树一个朋友,也是开心的,白可儿既不悲观也不乐观,随遇而安,伤心的时候会有开心的时刻,喜悦的时候也就不会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