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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已经不存在

作者:八八年咖啡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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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俱乐部多枯燥啊,大家文文雅雅的一点都不热闹。‘候佳说着,故意扑到正在看书无心聊天的致树的身上,‘致树你说呢?‘

    致树觉得有点讨厌,于是侧身躲开候佳的缠绕,说道:‘我说过要去了吗?‘

    菲茜听着致树的回答,心里很不满意,可是还不敢说出来,只好用眼睛向他使眼色,可是致树完全不理会菲茜的这一举动。

    ‘你不去就更没意思了,致树。‘候佳根本没有注意菲茜不同寻常的眼神,还缠着致树说道,‘开,可以很多人的嘛,相互很熟悉,多痛快。‘

    ‘还是俱乐部好一点,我知道一个俱乐部里可是很棒的。‘那个女生也丝毫不退让,‘大家难得一起出来玩,当然是要尽兴的,就无聊了吧。‘

    ‘致树……‘候佳拖着长长的音调喊道。

    致树真觉得从没这样厌烦过什么,他心不在焉地说道:‘我无所谓,好像没什么心情去。‘

    ‘我也觉得俱乐部好一点,‘菲茜终于发话了,‘致树,大家都去,就一起吧。‘

    致树想了一下,回过头说道:‘既然大家都去,你也不能例外了是不是?‘致树指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可儿。

    其实白可儿故意为了避开大家嘲讽的言语才坐在了后面,防止有人能够看到她,或许在这个班级里没有什么人能看得到她,但是致树的眼睛决不因为这样就真的看不到她了,消失的只是不注意的人罢了,但是白可儿不是致树那个不注意的人。

    ‘我还是不去了……‘白可儿畏畏缩缩地低声说道。

    ‘是啊,贫民就不该来这样的学校,‘候佳的话刺痛着白可儿,‘俱乐部那样的地方,是不允许贫民进入的。‘

    ‘对于你来说确实为难了些,入场劵恐怕都付不起。‘菲茜虽然说得客气,但是句句冷淡,丝毫不逊色与候佳。

    ‘我……‘白可儿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就是这样的结果,不明白为什么致树一定让自己一次次地出来献丑。

    ‘入场劵还是小事呢,参加俱乐部总该有件像样的衣服吧,这一身穷酸相我可不敢说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会笑死我的,我还怎么在朋友面前抬头了。‘候佳继续说道。

    ‘更可怕的是,长得实在差劲,身材真是超级一流,会被别人以为是男扮女装呢,真是笑死人了。‘那个女生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的朋友也会笑话我的。‘不知什么时候起,菲茜和候佳居然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白可儿根本就没有回口说‘不去‘的机会。白可儿有时真的觉得自己的委屈好多,是不幸,还是自己的懦弱?现在没有这个时间深层讨论定论,可是形势也没有逆转的意向。

    ‘她的入场劵我可以帮她付,她在里面所有的费用,我可以一个人承担,不会给大家添麻烦吧?‘致树突然说道,脸上渐渐浮出笑容来。白可儿觉得他笑得很诡异,一时没弄明白。

    菲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大家对致树的表现都挺吃惊。

    但是在班级里,致树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致树的影响力,使得大家都闭上还想多说两句风凉话的嘴,致树一定是卖西瓜的。

    同时致树提出的问题也一点没有影响到任何人的厉害关系,如果一定说有厉害关系的话,恐怕就是菲茜了。

    ‘但是我有前提,‘致树走到白可儿的书桌前,从白可儿的身后揽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裹在臂弯里,‘她只陪我一个人。‘

    致树这样公开的类似告白的话立刻引起全班女生的惊呼,菲茜更是瞪着漂亮的杏仁眼睛看着致树。致树毫不隐讳地表达,搞得白可儿晕头转向。

    ‘你,你在干什么?‘白可儿跳了起来,甩开致树的包围,有些语无伦次。

    ‘你还不明白吗?‘致树发现现在的自己看不到别人,这是为什么?

    ‘我,不去,我没钱,我不会去那种地方……‘白可儿万分紧张,不仅是简单的没有章法,想要表达完整的意思都很困难。

    菲茜走上前来,她真的再也不能忍受了,说道:‘这个没礼貌的小丫头!‘

    菲茜伸手,白可儿见状,本能地撇过头去,曾经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不是吗?

    可是白可儿听到清脆地巴掌声,但并没有感觉到手的触感,也没有疼痛。她睁开眼睛,看到致树挡在自己的前面,完全遮住了自己。

    很显然,菲茜的那一巴掌打在了致树的脸上。

    ‘你这是干什么?‘菲茜情不自禁地喊道,带着痛苦的内心。

    ‘不是很明显吗?‘致树轻笑了一下,‘我还用解释吗?我邀请了白可儿,我在向她告白。‘致树玩味的眼神看着菲茜的模样,并不认真,也不玩世不恭。

    白可儿看不出致树的真面貌,心里忐忑不安着。

    可是菲茜完全是气急了,她大声叫道:‘你疯了,致树?耍了别人很好玩吗?‘

    ‘爱上一个女人,那个男人或许是疯了吧。‘致树的样子更像是自言自语,不,是自嘲。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觉得欠一个解释吗?至少,‘菲茜本想说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去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改口说道,‘给大家一个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像你们看到的。‘致树说道,‘至于,可儿,我给你一个更明白的告白的。‘致树冲着白可儿微微一笑,说道。

    这让白可儿冒了一身冷汗。致树在干什么,白可儿完全搞不懂,致树知道了很多自己的事情,那些不为当事人以外的人知道的事情,上官司晨,还有和上官司晨有关的一切。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致树作出了这样的决定,还是他从一开始就是带着一颗玩弄的心开始了和白可儿的交往。

    大家为着致树奇怪的表现忿忿不平之时,白可儿却是完全迷失了方向。一切不是来得太快,也不是太突然,就是太不可思议,按着漫无境地的方向走了下去。

    恐怕那种想要回到从前的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聚会当天,致树很早时就给白可儿打了电话,约白可儿出来,买东西。白可儿躲在家里,再三推托,可是不过多时,致树已经在楼下又来了电话。

    “公主,下来吧。还用我求你吗?”致树笑着说道。

    白可儿看状躲不掉,只好走出房门。可是行动和思想又停在了门口。就是这个门口,发生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事情,自己的一时糊涂,恐怕再也不能弥补和信知之间的隔阂了,为什么?从来不冲动的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冲动的事情,最后伤害的不是自己吗?

    白可儿停在房门口很长时间,一直回不过神来。刚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致树远远的看着,白可儿在想什么?白可儿还有别的什么秘密?

    致树轻轻走了过来,看着白可儿还在愣神,说道:“怎么?在想着晚上穿什么?”致树很清楚,白可儿想的不是这个,一定不是这个,白可儿的小脑袋里总是装得满满的,沉甸甸的,带着它真的很累。

    “哦?”白可儿回头,原本以为是信知惊了一跳,可是站在眼前的另有其人,心里的感受不知该用失望还是庆幸来形容,“没有,我只是……”

    “不自信可不是现在女孩子应有的表现。”致树笑了笑,没有给白可儿留下回答的机会,拉起白可儿的手就走。

    致树从某种方面十分像上官司晨,但是他的身上比上官司晨多的是善解人意,和微笑,霸气也没有上官司晨那样无药可救。白可儿曾不止一次的想到这些,致树的身上的感觉,或许在某一天上官司晨离开的学校,就和上官司晨一样成为学校里风云人物。但是致树和上官司晨有一点很像:平实而不在乎虚华的称赞,别人羡慕的目光不能给予他们任何实质上的感受,所以他们似乎更注重的是自己,这就成就了他们自信,甚至是自傲。

    “带我去哪儿?”白可儿坐上车子,问。

    “嗯?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买衣服。”致树打开发动机,根本没有看白可儿。

    白可儿曾一度怀疑,致树那天是不是又一时高兴,才把自己和同学们都耍了一通。什么告白,都是骗鬼的,鬼也不是傻子,也会出来扁人的。

    “还是不用了,我本来就很穷,也没有必要掩饰。”白可儿推辞道,她不想欠别人人情,和钱,最主要的问题是欠了钱是还不上的。

    “秋田俱乐部可不是你穿成这个样子就能进去的,别人会以为你是清扫工。”致树说话真是直来直去,白可儿只能跟着红一阵白一阵。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致树说。

    白可儿侧过脸,看着致树,在白可儿这里听到的是致树对承接上一句的对白,可是致树的意思远非如此,他想告诉她的是昨天。

    “我没说你是开玩笑。”白可儿说道,“我本来就很土,清洁工我也做过,恐怕也就是我这个样子。”

    “算了。”致树有点生气,怎么碰上这么笨的女生,是福气还灾难。

    一路,致树都懒得和白可儿多说什么了,她根本就不在听他的声音,她也听不到,连致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感受不到自己的感受,致树似乎一直被这样的情绪折磨着。

    到了商场,致树开始活泼了起来,忙着帮白可儿挑选,其实这是致树头一次为女孩子选择,女生的东西新奇而美丽,时尚的外套,活泼的发夹,耀眼的腰饰,璀璨的宝石项链,总是别有风情。

    为白可儿选好衣服,致树又拉着白可儿去选配饰。

    可是此时白可儿的电话不通情理地响了起来,是上官司晨。

    原本有些忘了的事情一下子又回来了。由上官司晨想起了信知,从前天晚上想起了昨天早上,她下定了决心要放弃的,放弃了对信知的奢望,也放弃了和上官司晨交往的勇气。上帝是如此公平,怎么可能恩泽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呢。那是个天大的笑话,哈。

    “喂?”白可儿接气电话,口气可不是温柔的。

    “干嘛?吃过炸弹了?”上官司晨的声音永远一沉不变,既不生气也没有好气。

    “你要干嘛?”白可儿问。

    “我等你呢,在楼下,”上官司晨指的应该是白可儿公寓的楼下,“下来,出去吃饭。”

    “我在外面,不能和你出去了。”白可儿拒绝。

    “什么?”上官司晨的声音突然高出好几个分贝,“在哪儿?”

    “和别人在逛街,晚上要去参加聚会,不能和你出去了。”白可儿说道。

    “聚会?在哪儿?我让你去了吗?”上官司晨觉得只是对着电话喊,真是不解气。

    “我的事情不用件件和你讲吧?”白可儿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想回到从前对我自己是件好事,我们本来就不是同样的人,无法接受不同的思想。我们不想让自己累了,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司晨在电话那头,要爆炸了。

    “没有什么?”白可儿的声音越来越低。

    “兴致所致?”上官司晨说道,“你在哪儿?和谁?”

    “太子,请你不要找了,平静的生活更适合我,不是吗?”白可儿刚刚说完,就挂掉了电话,白可儿不知怎么了,如果说因为信知,和上官司晨说了这么过分的话,那么理由不是太不充分了吗?可是不知不觉中,白可儿就是这样说了,并且这样做了。

    “为什么?”致树突然问,他也感觉出来其中的不对劲。

    “没什么?”白可儿苦笑,“我很期待今晚了聚会,真的。”

    上官司晨站在停车场的中央,一下子就被刚从公寓走出来的安雯和信知看到了。最近安雯和信知见面的频率又高了起来,上官司晨看到了他们,但是已经没有心情像上一次那样发脾气了。安雯早就看出上官司晨的糟心情,正在考虑着如何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