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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懵懵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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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瀚文家隔壁阴面的邻居搬走了。厂里按他爸妈的工龄和家庭条件,把这间房分给了他们家。也没有什么要搬的东西,他们兄弟三人帮妈妈把新做的大床和大立柜摆进了房间。把爸爸做的两个单人沙发和新作的茶几摆好。

    十五平米的房间就是这些东西,他妈妈开玩笑的说:“这房间空的都能跳舞。”现在想来并不是房间有多么空,而是过度拥挤的生活过惯了,突然增加了点空间,就显的特别的空大。

    瀚文兄弟三人的房间,家具的摆放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他爸爸妈妈原来睡的大床,还在一进门的地方摆着。瀚文暂时和两个弟弟挤着睡,外婆睡在原来两个弟弟睡的母子床上。

    凉台的小床拆了,妈妈给他做了一个大写字台,旁边还放了个简易的书架。他学习读书的空间大增。原来吃饭的大四方桌放到了一进外门的地方。两个弟弟可以在上面学习。家变得宽敞温馨。

    他爸爸的身体也基本恢复了,由于不能再干重体力活,车间给他换了工种。开始干检验,也就是别的师傅加工好的零件,经过他爸爸的检验,各种数据都合格后,爸爸盖了章,才算彻底完工。这个工种不需要太多的体力,所以对爸爸来说,干起来很轻松。他的气色变得越来越健康,笑容又经常挂在了脸上。

    新的学期一开始,班里的男女同学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原来无所顾忌的有说有笑的同桌,变得很少说话。原来经常喜欢男女同学之间打闹的同学,也变得规规矩矩了。

    女同学有的变得羞涩腼腆了,有的变得歇斯底里了。瀚文和雨荷、爱莲在班里也很少说话了。只是经常用眼神交流,相互看一眼,羞涩的一笑。依然能感觉到亲切。却也能感觉到一点说不清楚的距离。

    体育课经常有女生很神秘的和老师请假。特别是要进行剧烈运动时,总有两三个女生不参加。瀚文已经猜到是什么原因了,孙成龙有一次上体育课,竟然为此事和老师争执起来。

    有一天,上体育课,科目是一千米长跑。曹东菊和雨荷说是肚子疼,向体育老师请假。老师准许她们可以坐在一片观看,不用参加跑步。

    这时孙成龙也说肚子疼,也不想参加跑步,也向老师请假。老师没有同意:“刚上课前,我看你在操场上活蹦欢跳的,怎么让你跑步你就肚子疼了。不准假,入列继续跑。”

    孙成龙很不情愿的入列,嘴里却说:“老师偏心眼,女生请假就可以,男生请假怎么就不允许?”老师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如果每个月都有几天特殊情况的话,我就准你的假。”孙成龙很不解的问:“他们到底有什么特殊情况?说出来大家听一听。”瀚文急忙搂住他的肩往前跑去。边跑边在他耳边说:“他们可能来例假了。不方便做剧烈运动。”

    孙成龙傻呼呼的大声问:“啥是例假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体育老师听了,厉声道:“你这个生瓜蛋子,回去问问你妈,让她好好给你上上生理卫生课。”孙成龙一脸茫然的不吭声了。

    下了体育课,孙成龙拽住瀚文不放。嚷嚷着:“瀚文,你告诉我女孩子为什么会有例假?”他的声音很大,刚解散的全班同学都听见了。有的女生红着脸快步走了,有的女生捂着嘴窃笑着走了。有的三五成群悄悄的说了声甚么,哄笑着看着孙成龙和瀚文。

    瀚文的脸红到耳根了,他推了一把孙成龙:“你简直是傻到家了,这种问题你还好意思那么大声的问。”孙成龙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的说:“我到底咋啦?她们那么笑我?”郝军走过来打了他的头一巴掌:“你就是一个棒槌,走我给你上上课。”

    他们三个来到学校的围墙边,郝军正准备开讲,才发现他们班几乎所有的男同学都跟来了。很多人都好奇的竖着耳朵。

    郝军清了清嗓子,很严肃的说:“我现在给你们讲的是科学,是人的生理结构。女孩子一般到了十二三岁,就会来例假。确切的说是卵子没有受精,破碎后排出体外。所以女孩子一个月总有那么三五天从**往外流血,也叫‘月经’。

    男孩子到了十三四岁,会排出精子。一般都会在晚上熟睡后。这种现象也叫遗精。我就知道这些,还是偷看我妈的医书才知道的。”

    同学们听了议论纷纷。孙成龙听了以后,还是长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都想象不出女孩子的卵子是什么样?瀚文感觉到大部分人还是不懂。他自己也懵懵懂懂的,只知道有月经这么回事,可具体是怎样的他也不知道。

    瀚文和郝军肩并肩的向教室走。他奸笑的问瀚文:“你晚上开始跑马没有?”

    瀚文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什么是跑马?”他停住笑:“就是遗精吗!”

    瀚文摇摇头:“好像还没有,只是每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小牛牛撅的好高好高的。”

    郝军很激动地说:“我好象有点开始了,有的时候小腹冰凉冰凉的,一摸粘糊糊的像鼻涕一样。我妈发现了,让我勤换短裤。”

    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刘云祥突然说:“我好象也来了,有的时候起床,发现短裤上有白白的硬甲,我不敢让我妈看见,自己偷偷地洗了。”

    郝军又说:“一有遗精现象,就该长胡子了。”

    刘云祥接着说:“我说最近发现自己嘴上的绒毛开始变黑了。”上课的铃声响了,郝军边跑边喊:“我们的青春就要开始了!”

    瀚文的第一次遗精,是发生在罗雷玲的ru房,压了一下他的头的当天晚上。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风把窗户刮的直响。瀚文趴在桌上有点昏昏欲睡。

    罗雷玲可能是担心他被风吹感冒了,就越过他的头去关窗户。她的ru房软软的柔柔的压在了瀚文的头上。由于尽力的伸着胳膊,ru房在瀚文的头上轻轻的摩擦着。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浑身一下子热血沸腾,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激动。

    他虽然还继续趴在桌上纹丝不动。可他的牛牛硬觉觉似乎要把裤子顶穿。她关好了窗户坐回了坐位。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刚刚的举动已经让瀚文激动不已。

    又过了几分钟,瀚文假装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她对他笑了笑:“睡着了?这样睡容易感冒。”他羞涩的点了点头。

    她穿了一件白衬衣,已经有点小了,紧紧的绷在身上。ru房丰满的像导弹头,毫不犹豫的向上坚挺着。第二粒扣子被绷得露出了白白的胸脯,透过衬衣能隐约的看见胸罩。

    下身还穿着蓝色的军裤,只是已经改得更合身了。远远的从后面看,总是被她翘起的臀部的曲线吸引。她大方的时常让瀚文过电,有时手会不经意的碰着他的手。他就感觉到电流穿过,有时看他的作业时,可以感到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他的脸顿时燃起了火。有时她说起新疆,会情不自禁用手搂一下他的肩旁,他整个人都会被全身电麻。

    每当这个时候,瀚文都会很害羞的不敢看罗雷玲的眼睛。而罗雷玲由于比他大了两岁,根本没有往别的方面想。也正如此,瀚文对她的感觉也仅仅是性意识的朦胧。

    晚上睡觉前,一直想着罗雷玲的丰满的ru房来者,还有翘起的臀部。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间睡着了。梦里罗雷玲**着上身搂着他,他好像一个婴儿在吮吸她的ru房。

    突然山崩地裂,他觉得自己的牛牛顶在了一座山上,一阵震颤的快感。他先觉得小腹热热的,一会又冰凉冰凉的,伸手一摸,粘粘的滑滑的。他知道自己遗精了,他的青春真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