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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雅典娜吗？我的吃饭问题解决了！”兴许我的兴奋在七枷社和谢尔美眼中有些不爽，“你神交已久的地狱乐队已经邀请我在他们家来了个长期研讨……”
“神交已久？”雅典娜咯咯地笑，“怕是你把我拿去借花献佛了吧？”
“这个……你是明星嘛！”我还是放弃不被她奚落的期待好些。
“随你，别丢脸就是了。”雅典娜的口气像家长，让我哭笑不得，“地狱乐队的人差不多都是格斗家的素质，我不在，你自己小心被打个半死不活没人管。”
“我可是和平主义者……等等，你怎么知道……”
“他们有些歌，对非格斗者来说难度特太大了些，就算真有那种普通人，也早就红得发紫了，但他们却还没有我出名――只能说明他们也没有一门心思搞那艺术。”雅典娜说得理所当然，“好了，我挂了，估计你今天也不会回来，记着你爽了次我们给你接风的宴席。”
……听着听筒里嘟嘟的声音，我有些郁闷，难道错过优待也是一种过错？
“合冰，似乎你利用了我们？”谢尔美满脸堆笑地走来，几乎就是标准的猫步，但那双手的姿态让我不由得害怕，“也许，我们可以暂时当你是自己人？”
“什么意思？”这绝对不是好事，绝对！我似乎后退了一步。
“因为……”她的鼻子就要碰到我鼻子了，“大蛇一族对待客人很有礼数；但如果是自己人，那么作为四天王之一的我就可以好好教导教导了。”
“这恐怕不合适吧？要是我在说谎呢？”我几乎可以遇见某种遭遇，某种在尤莉手里遭受过的……
“当然，你可以无视这个商量。反正等证实了你的身份，我可以变本加厉……”
“我是！我是自己人。”看来，这个美女没有麦卓姐那样好说话，放下电话，我堪堪退到墙边，“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作为大蛇一族的人，我还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全靠你了！”
“……”七枷社和谢尔美对视一下，不约而同地摇头，“耻辱啊！这样的人居然可以得到神乐家的人的青睐，难道我们的夙敌已经沦落了？”
似乎，这两位天王对我的第一印象不好……“拜托，你们怎么说也是天王级的，起码的趋利避害我还是知道的，如果把你们惹生气了，那不是胆识，而是白痴。”
“就你的作为来说，也不见得聪明。”谢尔美把我拉回沙发上坐下，仍是那让我发毛的微笑，“我们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只需要每天晚上回这里住就是了。当然，你最好不要违背，记住――越是简约的规则越隐藏着沉重的逾越代价。”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你们身边有不少可以调遣的族人，所以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听到她这话，我放了大半的心。
“大蛇一族人数不多，都是精英。”她傲然地笑。
那些，关我什么事？只要能够不让大蛇干涉到我的未来，你们的教育对我不过天空的浮云，我可不是轮回中人。“那好，我先出去了。”
“上哪儿？”
“我去打入草?家内部，你们要派人跟来吗？”我大笑开门，“对了，一会儿香澄回来了你们要好生招待，我也许不回来吃晚饭了……12点之前回来应该不算违规吧？”
“你……”谢尔美有些咬牙，但我已经关门而去。
出来了！阳光还照在皮肤上，我找到了短期饭票，而且没死……算是97年的长征第一步了！
事实上我不过是不愿意和他们待在一起夜长梦多，但真出来了也不能够无所事事，嗯，索性，去找草?葵好了。反正出了什么事情，我还有麦卓姐的手机号码。
想着，我渐渐走到草?城的门口，那门卫有些懒洋洋地问住我，仿佛大白天来这儿的陌生人也算珍惜动物。
不过可惜，鸟语我是不懂的：“拜托，不说汉语也得说英文吧？草?城难道不和国际接轨？”
门卫显然感觉尴尬：“那么……你是谁？来干什么？”
“找人，确切地说是拜访草?葵，也就是现任家主草?京的妹妹。”
“葵小姐不在。”
“这个我知道，她今天有事情，我主要是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好象……去二阶堂家去了。”门卫想了想，“你是叫合冰吧？和麻宫小姐一起的那个？”
你才认出来啊？“想不到还有圈外人能认出我，荣幸啊！”我有些自嘲。
“倒不是。”门卫呵呵一笑，“我们草?城的人，多少也算半个圈里人了。”
得，整一个强将手下无弱兵……“谢了。”我突然认为自己受了刺激，准备走人，“那么，二阶堂的家在哪里？”
……
那个门卫挺热心，说得详细，我也没有走远路。说实话，那个门卫长得颇为平凡，但看他的举手投足，如果是半年前的我，如果是在赛场上，估计也将有一场势均力敌的表演。而他，不过是草?城的一个门卫，根据那么显眼的位置，多半是装饰品的地位！
草?家……真的好强！
一路感慨中，二阶堂家已经在眼前了――本来也没有多远，照那门卫的意思，某位风流公子哥小时侯就常来这里玩了――当真和草?京是好兄弟。怪不得草?葵也会去那里……
回想那天夜里二阶堂红丸的口气，他的家应该是很富有的，但眼前这建筑却不怎么华丽。难道是金玉其内？或许，在那和藤堂道场差不多大的门褴里面有着一个富豪家族的独特品位？
门是虚掩着的，探头望去，里面的角落有不少救护车――难道有人重病了？草?葵难道是来……不，她的血可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请问……”我拖了老长的声音也没有见有人来应答我，不免有些奇怪，便信步往内室踏去。
“阳子，你可别吓我……别吓我……”没走几步，某人的哭腔就越来越清晰――嗯，是二阶堂红丸！
寻声而进，终于有人了，是些白大褂，操着鸟语。无视他们，我直接进了那应该是哭音来源的房间――或许这样有些不礼貌，但是，能让二阶堂红丸哭的女人……会是什么……
“唰――”地板上打了个地铺，应该睡了个人。但我是看不到的，因为被一个弯曲着的脊背遮挡……是二阶堂红丸，正一声接一声地啜泣着；而地铺的另一边，露着草?葵的半个头，还有斜跪在地板上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