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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二章 团年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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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院的一大家子欢聚在了一起,大家都非常高兴,因为院子的主人终于可以在家里过春节了。

    陈佳永一一询问过了子女们的学业。陈龙才在西南亚战区司令部实习归来,他道:“新任战区崔八令司长官不是盖的,比原任李世久司令长官还狠几分,那印度半岛上的英军可怕他了,都说他是一只可恶的猛雕,一点都不敢占华夏的便宜。西北面的罗刹军也不敢越雷池半分。他也真是有些可恶,在我的实习评语上只评了‘基本可以’四个字。”陈佳永道:“龙儿,你能得到他这样的评价已经算是很可以的了。你崔伯伯那架座山雕,是从威虎山上扑击倭寇开始展翅翱翔的,又在军院学习了一年,他的本事你还够得学。”陈虎也才从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实习归来,他道:“我已经决定报考钱校长的研究生。”陈佳永道:“你钱伯以治学严谨著称,任何人都说不了情,阿爸也一样,你可要小心了。”陈虎道:“阿爸,我就是冲着钱校长这一点呢,您就放心吧。”陈豹道:“我毕业后就去海上,到舅舅的公司去工作一年再说。”陈鹰道:“我也打算考曾凡强伯伯的研究生。”陈佳永很赞同。陈枭、陈珏都道:“我们也打算报考研究生。”陈佳永甚感欣慰,道:“你们一定要学到真本事,一是为了日后安身立命,二是为国家效力。阿爸留给你们的没有物质啥财富,这座长乐院是政府的,阿爸不过是在这里居住着,传给不了你们。真正的个人家产只是吉祥市你们大娘的那座院子。自古道:‘富不过三代,诗、书、礼传家’,望你们今后好自为之。”

    陈佳永特别心疼陈枭和陈琦,因为他们一个失去了母亲,一个失去了爱人。他把恨不得将父爱都倾注到他俩身上。他爱屋及乌,对魏家的三个儿女也疼爱有加,通过墨林将大妹魏子岚以“烈士亲属”的名义,转到了西安民族大学就读,二妹子玉和小弟子诒也转到了西安上中学。陈佳永才心中稍安。

    陈瑶思念着在海上巡演的邓中厦,过春节正是慰问演出的高峰期,他不可能回来。陈瑶就提出要去陪中厦。陈佳永对花子道:“姐,咋办呢,这也是腊月了,难得空闲,咱们家干脆提前团个年吧,我也想念着好多人了。把和我们有姻亲往来的亲朋都请来热闹热闹,但任何人都不允许送礼,好么。”花子喜道:“好,好!我这就去安排。”

    是日,陈佳永的亲家裕仁应邀从澳洲飞了过来;未来的亲家邓正中一家从厦门飞了过来;老泰山崧山和太太茵子,还有麻依子从列岛飞了过来;陈香芸、宋a龄、胡蝶等人从上海飞了过来;柳月儿从香港、陈家耕和凉靖三、赵祟鑫携夫人从吉隆坡飞了过来。m龄、孙可、苗花、蒋四、罗刚等人从瓦胡岛飞了回来。阿滢和乌斯曼还有茹贞和赛义德、榴花和叶琛、李小全和斯丽娅等从中东飞了过来;小娘柳芸娘、妹妹妹夫陈红和苏明扬,堂侄儿罗刚、堂姐陈佳英、舅哥旺嘉措、堂妹刀媛媛、二姐q龄、小大姐m龄、干妹子赵依曼、柳月儿、舒婉绣、段佩瑶、贺志珍、罗阿枝、陈阿果、陈阿笙、陈阿萝,陈忆京、麻依子、纯子、伊娜、玉儿、卓玛、达娃;干儿子刀承志、侯兵、李小全、向光明、尤仇夺、邬尔滨、谷雨;还有干女儿李亚娟、金姬、淑贞、银真、茹贞、蓝花花、阿絮……林林总总不下300余人。

    客人一来多了,邬尔滨就赶紧抽空过来协助干娘,以陈家干儿子的身份接待各方来客。把他的丈人爹和干姐金姬还有丈母娘真姬几家子接到了他的院子里住下“分流”。a龄一家和孙可住到了宋府,胡蝶住到了戴府里。饶是长乐院里房间多,也有些住不下了,花子就把长乐院旁的一家宾馆包了下来,众人才住下。退了休的堂姐夫罗大明还有罗果、蒋四过来帮助李遇安和威及士,他们请了中、西餐厨师各10名,大锅大灶地办起了几百人的吃食来。

    陈家吃团年酒那天,在西安大酒店包了席,实际上到了不下千人。陈佳永那桌有小娘柳芸娘、陈家耕、凉靖三3位前辈,裕仁、邓正中、魏清风、蓝老坢、乌斯曼、赛义德、旺嘉措、花子等12人;q龄那桌有朱d夫妇、李宗仁夫妇、a龄夫妇、孙可、m龄、杨丽云等12人。邬尔滨那桌是11个常委,其余陈家人都陪坐到了各桌。邬尔滨作为干儿子主持了团年家宴。他道:“各位前辈、弟兄姐妹、亲朋好友,今天是我干爹的私人家宴团年酒会,能有这么多人前来参加,实感荣幸。这也是前所未有的。干爹长年在外奔忙,近日才得闲暇,每逢佳节倍思亲!他是想和大家好好相会一次啊!我们家是一个合睦兴旺的大家庭,这不仅仅是一次团年盛会,因为我们的每一个小家兴旺,就象征着华夏的大家庭兴旺,但愿我们华夏这个大家庭能够长久合睦,永远繁荣昌盛!”裕仁代表亲戚家讲了话,他激动地道:“我的,和华夏亲戚大大的。我的崇拜我亲家,我的崇敬华夏天朝!我希望我们两个大家庭、我们两个国家‘相逢一笑泯恩仇’,铸剑为犁,共存共荣。我们亚联储所有国家,世世代代都友好下去。”

    陈佳永对邬尔滨嘀咕道:“小无赖,你真会造势,把老子家的团年饭办成了一顿政治和社交饭,还办了上百桌,得花多少钱呀。老子才捐了钱,手头紧,这团年饭你狗日的要替我付了!”邬尔滨陪着小心道:“我也是家里的一员呢,应该应该。干爹,大家不就是冲着您来的么,宴席是有些奢侈,咱是想为您图个热闹和高兴呀。不是还有送的礼相抵么。”陈佳永道:“你为了政治造势可以理解,也算是我在政界的一次告别宴吧。但老子说过了不收礼的,我刚才看到了礼单,真吓人,你是怎么把的关呀?”邬尔滨解释道:“干爹,有些方面涉及到国际问题,老子不收也不好呀,我那丈人爹和阿滢姨一下就各送了500万元,还有香芸姨、榴花姨和茹贞、李小全、淑贞她们,以及各大财团等送了一共不下几个亿呢,可能还有没统计上的。”陈佳永斥责他道:“小无赖,老子就是靠这样挣钱的么!这不是让人腐败么,老子往后再也不这样办团年酒了。你要明令各级官员也不准许这样办。这100多桌酒席钱和客人的住宿车马费老子还是付得起。送的礼金全都划入扶贫基金款中。”邬尔滨道:“好,好,下不为例。可是这次来的人真不少,由于是私人聚会,很多人是没有邀请自己要来的。还有,咱丈人爹,还有邬斯曼、赛义德等人都想在西安多留住几日。我想今晚过后,就由政府出面接待,搞一个‘华夏春节’联欢会,邀请各国使节、友好人士参加,充分展示咱华夏天朝盛世之气象!”陈佳永道:“看来你小子有一丁点儿进步了,我不反对,但是要做到节俭。再有,你收的礼品要折价后作为政府投资划到咱扶贫基金里来,让老子用到扶贫救穷当中去。”邬尔滨道:“一定一定!”

    席间,裕仁向凉靖三敬酒道:“凉亲家前辈(柳月儿是陈佳永的小妹,凉靖三是柳月儿的干爹,裕仁和陈佳永是亲家。裕仁就这样攀上了亲戚关系),前些年裕仁对您多有得罪,还望您见谅,我们两国一定要大大地友好!”凉靖三爽朗一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是你当年打得好呀,打来打去,咱不就打出了一个南亚国么,还打成了亲戚呀。”裕仁连道:“惭愧惭愧,咱新倭国不是又回到泛亚联储的大家庭中来了么。”

    酒过三巡,大家都去各桌敬起酒来。陈佳永去到了一雅间里,里面是请来的梁道长和韩平一干道众。陈佳永道:“谢谢众位道长来咱家的团年酒上捧场。梁道长笑道:“您请了,我们就要来,咱道家也是要团年的呵。”陈佳永笑道:“格老子的,是吃大户么!不过我还有一谢,你们发动全国道观为扶贫基金会募捐达3亿亚元,作为追求清静无为的道众,本身生活就很清贫,捐款也是不易的,你们的拳拳爱民之心上天可鉴哪!”梁道长道:“咱们道众亦来自于民众,教化于民众,华夏民众我不爱之谁爱之,难得您发起扶贫之举,我们理当大力响应。”陈佳永高兴地和他喝了一大杯。梁道长道:“陈居士,贫道昨日夜观天象,紫微星分外耀眼,今见居士精神抖擞,莫非您头痛的毛病好了么?”陈佳永喜道:“好了!好了!”梁道长道:“好了就好,甚幸甚幸。不过据我观之,您还有一些因果未了,为理顺华夏之脉络,还得费一些心力。我送你一首诗吧。”说罢吟道:

    “甲子循环堪可期,/午时艳阳照前庭;/三山五岳皆葳蕤,/百花齐放争相映;/年年岁岁花灿烂,/祭旧迎新时时兴。”

    陈佳永听了,大笑道:“这不是道咱华夏好么,咱记下了。你狗日的牛鼻子道长这次倒没有打诳语。等我空了再到你观里好好详参。”

    陈佳永回到大厅里,大家己经热闹成了一团,喝酒的、饮茶的、敍旧的,不一而足。冯吉乘着酒兴在台上拉响了手风琴,陈佳永也激动了,他上去唱起了《远方的朋友请你留下来》的经典歌曲,崔英子、卓玛、达娃好多姐妹都上台为他伴着舞,大家都欢快地唱着和跳了起来。裕仁感慨地对邬尔滨悄声道:“小子,依你干爹的才情,比你可要高出许多倍,咱就不明白为啥是你当上了华夏的主席呀?”邬尔滨道:“丈人爹,您是个新倭国的专制皇帝,不明白的事儿多着呢,咱这华夏政府主席虽然是干爹因病禅让,但他只是退出了竞选和竞争,可不是直接就禅让给了我。咱们华夏是议会制和宪政,老子是通过大家投票层层公选出来的。您也小瞧老子的情啇和才艺了。”他马上去邀请了金凤小姨上台,两人唱起了欢快的东北二人转:“正月里来是新春,/高高兴过新年哪……”那眉目调情的韵味,还有那优美欢快的舞姿,不禁让他的夫人们十分妒嫉,更是倾到了众人。大家高兴不已,纷纷上台展示自己的才艺。陈佳永对熊德佩和可儿道:“你们尽管拍照录像留纪念,但这是咱家的私人宴会,不要对外报道。”

    阿滢和乌斯曼带着乌斯曼的三儿子乌萨和她的一双儿女黄春燕和黄念滇出席了团年宴,陈琦被分派去陪着他们,乌萨是港大国际金融系的大四留学生,和大一的陈琦恰巧是一个学院的同学,只是两人都很低调,以前并不认识。同学间有着共同语言,两人热烈地交谈着,倒把个乌斯曼和阿滢晾在了一边。乌斯曼若有所思,他端着葡萄汁过来对陈佳永道:“尊敬的大舅哥,我们能亲上加亲么?”陈佳永道:“我说妹夫,咱两国本来就是亲戚,友好了这么多年,此话又怎讲?”乌斯曼道:“我的三儿子邬萨是一个华夏文化迷,我也打算让他学成后接替我……刚才以我所观,恐怕他是迷上了您那无比美丽的大女儿了。”陈佳永道:“我大女儿已经是魏家的媳妇,且己怀孕在身,怎能再谈婚论嫁!”阿滢在一旁道:“哥,我们不在意呢,琦儿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那魏子健也是华夏众官员的楷模,可是……毕竟人不在了呀。咱们乌萨一表人材,是个好学听话的乖孩子,琦儿她还那么年轻……”陈佳永道:“阿滢妹子,你叫我咋好说呀。”阿滢道:“让乌萨去当魏家的大儿子,不就行了么。”陈佳永沉吟道:“儿女婚姻自由,这可不是咱们老辈一句话就能定下的事儿,还得看缘分吧。”

    魏清风的腰伤病痛好了,儿女们也安排到了京城读书,这京城繁华之地人文荟萃,曾经是大儿子读过书的地方呵!他心中十分高兴,好像年轻了10岁。他从小生长在山高皇帝远的大山里,对官员的概念印象不深,也不会奉迎,只是知道亲家以前当过像皇帝一样大的官,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架子,对民情也很了解。特别是天梯寨修建水电站的事儿,使得他对亲家既无拘束,又很有好感。在这团年宴上,他见大家高兴,亲家也上台唱了歌,就即兴上台表演了一个云南铜鼓舞。他身材高大魁伟,那古朴雄浑的舞姿很是动人心魄。万家奎一下子就注意上了他,上去和他对舞,于是那舞姿就演变成了一场比招式的“武姿”,在“咚咚咚”的激烈铜鼓声中,万家奎使的是飘逸灵动的“豹式”,魏清风使的是刚劲凶猛的“虎式”,一柔一刚的拳来脚往,看得众人眼花缭乱,掌声不绝。两人相交下来,几乎是个平手。万家奎下来对陈佳永道:“干爹,您这亲家真是一山野中的高手呵,他的虎爪式很是厉害,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陈佳永奇道:“他前些天还坐在轮椅上呢,怎么就成了个武术高手?”万家奎叹道:“天地之灵,大道天成呵。”陈佳永道:“你娃还学会抛文了,咱这亲家真的是个武学之人么?”万家奎认真地道:“还真是的。”陈佳永想起了陈滇生的父亲--当年的武林隐者陈方清,就道:“他以前的身世我还没有来得及细问,待明日我去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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