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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八章 大战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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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卫军紧急作战会议连续召开了3天,连大年初一的汤圆都是送到会议室里吃的。其间,接到向光明从昆明来报:秘密捕获敌99军参谋长以下27人,龙云姨太等15人,均在秘密据点囚禁。昆明城大年初一至初三都是宵禁。韩部长己经带人赶到了昆明,正在筹划营救被俘人员。

    司令部的作战方案也基本上定了下来。战役被冯吉命名为“春天”,战役指挥部由陆军司令王志伟任指挥长,东南军区司令员王岩任副指挥长,刀郎统管战地后勤。东南军区副司令员昆山为中路军总指挥,军区参谋长魏真任东路军总指挥,西北军区司令员王二娃为西路军总指挥。着调杨勇为战役指挥部参谋长,隗家平接替杨勇南掌军区司令职务。陆军副司令李世久负责后方防御,周凡负责沿海及后勤补给,刀玛负责运输。总攻击时间定在正月十五元宵节清晨5时。

    陈佳永强调:这一次战役,规模不会比西部战役小,但是,我们面对的是国内军阀,应以剿为主,剿抚并举,不可多伤人性命。我们的宗旨不变:占领一地,就要守好和管好它。相比之下,李先和刀郎的任务更加重要,起码我们要调集5000名以上的干部进到新区组建和接管政权,还有大量的俘虏要收容甑别;后勤工作也要紧紧跟上。

    正月初五,陈佳永他们送走了陈家耕等客人们。就全力以赴投入到了战役的准备工作中。冯吉和刘兵、王志伟他们忙着搞战役安排,陈佳永则飞去了驻扎在清莱的新一军视察。

    新1军军长果敢陪陈佳永去各师视察,他介绍道:新1军现有4个野战主力师,1师师长铁木根、2师师长郭敏珀、3师师长马鸿杰、4师师长刘有财,共6万人;军部直属有1个陆航团,武装直升机12架;1个装甲团,30吨坦克30辆,45吨坦克20辆,大小装甲车30辆;1个炮兵团,115榴弹炮50门,自行火炮20门,20管火箭炮20门;1个骑兵团,战马1500骑;另有工兵团、辎重团、舟桥团和防化营等,加上干训团、总医院等,全军共约11万余人。

    陈佳永对果敢道:“这一年多的休整和练兵,你们新1军可谓羽翼丰满了,人马也差不多翻了一番,直升飞机也有了。”果敢道:“大伙们都憋着劲,想要打一个大仗呢。”陈佳永笑问果敢:“当年冯政委在小寨封的你那‘八大金刚’,现在都在干啥呀?”果敢道:“都在部队呢,老大刘阿金,现在是军参谋长;老二刘有财,是4师的师长;老三吴敏杰,在特勤部藏南区任大校组长;老四杜定有,任骑兵团长;老五沐剑春,在小寨基地任上校基地长;老六韦良柱,在藏南军区任副参谋长;老七时长林,任辎重团长;老八葛浩,在总司令部任警卫团团长呢。”陈佳永想到了刀巴“五鼠”,叹道:“这都是在战争中造就出来的一些人才呵!”

    在新1军召集的团以上干部会议上,陈佳永着了简短的“春天战役”动员报告,他道“新1军是近卫军的一只铁拳头,也是一支虎狼之师,你们的任务就是:作为进攻的主力,勇猛地扑上去,将敌人撕咬得粉碎!”果敢传达了总司令部下达给新1军的战斗任务;军参谋长刘阿金讲解了各师、各直属兵种的具体作战任务和战斗区域。各部拟在正月十三日前,到达指定的作战位置。

    陈佳永又赶去了驻扎在莱州、丰沙里一线的唐继虞第5军,5军的主要任务就是紧随进攻主力新1军左翼,与思茅、临沧一线的何仁明6军连袂向北推进,进入楚雄一带。唐继虞对陈佳永道:“总司令,我去军院学习了3个月,那步、骑、炮、装甲兵和天上的飞机协同作战,开初整了我一脑子糨糊,后来才慢慢开了窍。我5军3个师5万人马,与我以前组织的十几万滇军乌合之众真是有天壤之别了。”陈佳永对他道:“沙盘上的兵棋推演和实际作战还是有很大差异的,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另外,你熟悉滇省地形,还要多多提醒6军何仁明,两军一定要配合好。”唐继虞道:“保证搞好协同作战,坚决完成任务。”

    陈佳永正月初十(公历2月1日)回到了吉祥。西北军区司令员王二娃赶来了,王志伟也从保山赶回来了。总司令部召开了战役准备工作汇报会。按照部署:赵林9师由保山取大理、丽江后,进占川省渡口镇(后为攀枝花市)作为新1军进占西昌的右侧后翼;驻西藏那曲镇的赵伟2军向北面青海格尔木一带扩展;驻昌都的刀龙山地5师东取西川马尔康;驻德钦的马家仁山地4师,向东北取西川理塘、康定。王岩汇报道:东路刘二喜4军,在新1军右翼,经弥勒、曲靖,取贵州六盘水,再取昭通,直到四川宜宾长江北岸的水富。

    刘兵道:“在刘铁1军抽出了1个师,再从藏南和缅中军区抽出了10个团,共5万人,组成新2军,由刘铁任军长,作为这次战役的总预备队;另:李建秋在地方上组织了5万预备役部队,随时补充部队的伤亡减员。”

    冯吉道:“此次战役,投入进攻的部队有新1军11万人;4、5、6军共15万人;赵伟2军4万人,刀龙山地5师3万人,马家仁山地4师3万人,赵林加强9师4万人,刘铁预备军5万人,李建秋预备役5万人,加上其他兵种,共计50万人,占了我们总兵力的三分之一强。我们要去的地儿,是滇省的三分之二、川省的三分之一、青海南面一部,面积大了去了。我们的目的是:志在必得!我们的口号是:打倒军阀,解放大西南!”

    陈佳永抽空回到了后院。众女都想随他去前线。陈佳永道:“杨红儿又有了身孕,还是留下来忙着印钞票吧;贞子姐要做好外事部迁往昆明的准备;花子姐有医护经验,可去战地总医院工作。蝉儿妹和佳子妹就跟在我身边;由子在家陪着杨红。”杨红嘟哝着不愿意,陈佳永道:“蝉儿跟着我是收发报,佳子是整理文件和当翻译,都挺忙的。再说,我们的占领区要发行新的华夏币,仅滇省一地,各种币值的滇板滇洋和地方纸钞都不下20种,要统一收缴兑换,工作任务很重,离不了你这个总行长。我们很快就会在昆明见面的。”

    陈佳英和苗花过后院来了。陈佳英道:“兄弟呀,你们又要打仗了,姐揪心得不行,就过来看看。”陈佳永道:“姐就放心吧,我们经常就是这样的。”陈佳英道:“刚儿已经参军了,他非要去前线,这不,前天部队刚开走。你罗大哥也要出发了。”说着说着,她就掉下了泪水。陈佳永无语,掏出了手帕递给了她,道:“刚儿已经17岁了吧?”陈佳英点点头,道:“是他非要参军的。”

    苗花对陈佳永道:“大哥呀,你们就放心地去打仗吧,家里的孩子们,有我们幼稚园好好地带着呢!”陈佳永眼里湿润了,问苗花:“蒋四呢?”苗花道:“说是执行特殊任务,都走了好几天了。”陈佳永道:“我们大家都会很好的!”

    总司令部上校司务长蒋四这会儿正在小寨基地里忙活着。他是在正月初四上午随新1军4师师长刘有财乘飞机到达小寨基地的。这基地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吃饭问题很重要,蒋四又找到了当年上大灶的感觉,他一边挽着袖子揉着白面,一边大声地吆喝着指挥着他手下的一帮人做饭菜。

    小寨基地长沐剑春,在正月初一就接到上级指示,将附近所有的人员都收拢回来,约有1200余人。后几日,又陆续接到了从敌占区渗透过来的近卫军人员1000余人,他就将占领的区域悄然扩大了一倍,东西宽约20公里,南北长约30公里。从初四开始,空军的运输机就开始降落,刘师长坐镇指挥,到初十,基地兵员已达7000人,外围与滇军开始有了较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刘师长打出了“玉溪自卫团”的旗号,一举占领了玉溪北面通向昆明的北城镇后,又相继攻占了西面的波依镇和东面的小石桥镇,形成了一个楔子,卡在了这条要道上。

    开初,滇军不以为意,因为这里是滇省腹地,重兵云集,纵有匪乱,可立马剿灭之。但是,当滇军成连成营地被自卫团匪人吃掉后,龙云也被惊动了,命99师师长朱旭:“迅速着即剿灭!”那玉溪自卫团就和朱旭99师面对面地硬干起来,朱旭竟然不支,退守到了晋宁县境边上。

    近卫军空军副司令乔平,从初四以来,奉命每天派运输机20个架次飞往小寨基地,一半是运送战斗人员,一半是运送武器装备等作战物资。在小寨简易机场上,他亲自指挥运输机起降。45吨重的坦克,由运输机将履带底盘和炮塔分开运过来组装。其他重武器也是一样。

    新1军刘有财4师成建制空运过来的4个野战团,都是“双枪”兵,即人手一支自动步枪和英制或法制步枪。总攻以前,使用的大炮也都是英制和法制的60毫米、120毫米大炮和迫击炮,反正子弹和炮弹有的是,缴获滇军的弹药也用得上。刘有财将2、3、4团成品字型摆在3方,1团居中策应,特别是师骑兵营350骑,成了重要的战场突击力量。

    新4师每天空运来的1500名战斗人员,第二天就上一线替换,进行练兵。北城和波依、小石桥3镇近80平方公里的面积,一直牢牢控制在4师手中。

    龙云急了,为了拔掉这颗钉在胸口上的钉子,他命朱旭99师、胡瑛38军97师全部和39军1个师共6万余人,全力围攻“玉溪自卫团”,力求尽快歼灭,战斗进行得十分激烈。近卫军返回到个旧的运输机也开始满载着死亡将士和伤兵、俘虏了。

    刘有财也有些急了,面对4面围攻,饶是4师战力再强,伤亡也在不断增大,骑兵营若不是及时补充,早已经伤亡过半。虽然有空运做保证,但他也很心疼部队的伤亡,他4师的装甲营20辆坦克和30辆装甲车已经到位;炮兵营30门115毫米榴弹炮和10门80毫米自行火炮也到齐了;空军过来的一溜溜十几架武装直升机也不见起飞。军里就是不让出击。战役指挥部参谋长杨勇飞过来了,他道:4师牵制住了大量滇军,为总部调度赢得了时间。战役指挥部严令:4师再坚守1天,正月十五晨5时总攻时,全面出击,目标:北面晋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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