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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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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辛奈语气有些踌躇:“现在,忍界不是和平的么,你说的——战争?真的会爆发?”

    我:“同父亲交手的那个人不是说过,他要得到所有尾兽,并用尾兽的力量达到某种目的。如果他真要实现某种目的的话,一定会有详尽的计划,收集尾兽应该就是计划的开端。当初九藏马有一半查克拉被剥夺,如今14年过去,九藏马的查克拉恢复得七七八八,再过两三年,预计九藏马的查克拉就会完全恢复。那个时候,便是对方动手的时候,想来父亲当时剥离掉一半查克拉,打的也是拖延时间的主意。”

    玖辛奈认同了那个人的威胁,但对战争的隐患不以为然:“那只是那个人而已,一个人又能成什么事?”

    我:“不是一个人。中立国和小国的发展形态,混乱而畸形,我来到波之国这里,碰上了匪徒头目卡多,还有雾影发动政变失败而逃亡的再不斩,料想其他地方也会有这种人。只要有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这些小国,聚集那些逃亡的s级通缉犯,然后再组成一股势力,这样的实力可不容小看。大蛇丸是木叶的隐患吧?其他国家也会有累死大蛇丸这样的隐忧,这些隐忧集合在一起,就是木叶大意之下都有覆灭的危险。”

    玖辛奈:“真的有那么严重?这也是你看到的未来么,鸣人?”

    我也很想看到未来,但这些是未卜先知的剧情。倒是再不斩带来的少年,破去我的死亡纹路救走再不斩,这种事还是头一遭,死亡纹路一直无往不利的说。更糟糕的是,当时明显感觉到时间线有波动,同我的转轮道一样,那是预知未来的能力。但是,从那么远的距离,提前那么多的时间下手,就这个效果而言,远在我之上...这怎么可能的,那少年的查克拉并没有我强,还是说,他的能力有限制和弱点?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急着收取九藏马,都是因为他,不能大意。

    我:“是断断续续的,头脑中的一些不连贯的印象。”

    玖辛奈:“那只是梦境——”

    “我相信鸣人说的话。”

    玖辛奈:“是你,水门!”

    玖辛奈一脸欣喜地撞入水门怀里,水门温柔地看着玖辛奈,有些僵硬的表情上努力保持着微笑:“还是老样子啊,同头次见面一模一样。玖辛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走路注意分寸,你又踩到我的脚了!”

    玖辛奈挣脱,收回脚丫子:“是巧合!什么头次一模一样,当初如果不凑巧,我怎么会让你抱到我,我早就一脚把你踢飞了。”

    木叶小辣椒的性格,脸皮和火爆比身为丈夫的水门还强悍,水门现在可是一脸尴尬。

    水门咳了声:“好了,鸣人看着呢。我和你封印在这里的查克拉并不多,要抓紧时间把话说完。鸣人说的没错,忍界确实存在爆发战争的隐患。鸣人,你说要为忍界找一条永久的和平道路,你打算怎么做?”

    我:“小国和中立国其实是充当了大国的缓冲,无论是从战争还是经济上。就是这种缓冲,将大国的矛盾向后推迟,所以我才说现在的和平是狭隘的,推迟是有极限的,战争迟早会爆发。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航海。我看过木叶的资料,大海中有着巨大的海怪,还有各种深海妖兽。忍者的任务,可以由自相残杀转向狩猎海里的怪物。怪物们的肉可以充做粮食,兽皮可以做铠甲,尖牙和爪子可以制成武器......像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雷神之剑,收集雷电的底座,其材料便是千手扉间是的一次偶然猎杀,从海怪体内拿到的某种晶核。还有,航海可以扩大贸易,无法想象的巨大收入。像卡多,占据波之国才几年,聚拢的财富就让他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富豪。波之国才多大点,以火之国这么长的海岸线,找出像波之国这样的港口,数量怕不下二十个......”

    水门和玖辛奈静静地听着我的叙述,开始点头又摇头,最后闭着眼沉默思索。

    我的这个办法,其实是参照海贼王的世界搬过来的。话说路飞一伙人,一路漂洋过海,吃的哪里来?住店的钱哪来来?还不是靠打海怪维持生计。不用担心那些海怪会被杀成保护动物,这个世界据我查证的资料,忍大陆外是不记边界的大海,海里的大海怪们的数量之多,以亿万计,同海贼王世界里的一般无二。有时我都会想,莫不是这个世界和海贼王那边是相通的吧?

    水门睁开眼道:“鸣人说的可行,不愧是我儿子,能想到这个办法,说不定这个忍界,真的要由你来拯救,鸣人。”

    玖辛奈大叫道:“水门!你怎么和鸣人一起发疯?!”

    我:“有什么问题么?”

    玖辛奈叹口气:“鸣人,或许你说的是好办法。但是,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曾经是涡之国的公主,大名的唯一继承人。鸣人你同我姓漩涡,是因为按照传统,姓氏要尽量向皇家和贵族靠拢。用漩涡这个姓氏,按以前的说法,就为了表明贵族的身份。”

    什么?贵族,原来咱是贵族啊,还是一国的大名。

    玖辛奈:“涡之国只是靠近火之国海域边上的一个小国,那的漩涡一族的人,除了脾气非常不好外,还保持着同千手一族的历代婚姻关系。初代火影大人的妻子,便是我们漩涡一族的先人。只不过,后来在历代的战争之中,涡之国覆灭了,我亲生经历里这个过程。”

    我:“原来如此。总有一天我会将漩涡这个姓氏发扬光大,无论是忍界还是大名,为了漩涡一族,我迟早要光复涡之国。”

    玖辛奈摇摇头:“这倒不必。鸣人,我不想你背负太多。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是重点。大海并不是无界,而是有界的,从先人口中,一旦向大海深处驶去,会被某种力量挡住,然后折返回来。”

    我:“这怎么可能,那水之国呢?”

    玖辛奈:“这正是我要说的。水之国又叫雾影之国。终年被海上的雾气所笼罩,人们常常会被这些雾气干扰,迷失方向,只有精通水遁的忍者才能识别方向。我说的大海深处是比水之国还要远的地方,就是那里,即使再厉害的水遁忍者都会被折返回来,那里似乎存在着某种结界。”

    我:“结界?!这么大的范围,这可能吗?”

    玖辛奈:“先人传下来的的话就是如此,结界的阻挡,被视作对探寻者的保护,先人们推测,一定是有某种受诅咒的东西在结界另一边,结界才会阻挡不让人去。因为这种观念,整个大海也被视作被诅咒的,只有忍大陆才是乐土,能上岸最好不过。谁出生在水之国,谁就背负着被诅咒的命运。忍界大战,雾隐总是不惜一切代价,想在忍大陆占一块地盘。为了这个目的,二代水影曾同擅长制造地形的岩隐联盟,眼看就要成功,二代土影却背弃盟约,使雾隐之前所有的努力白费。为此,二代水影视二代土影为最可恨的人,他为了报仇,最后还同仇人同归于尽了。”

    同归于尽?有这么恨么。如果是这样,大海被诅咒的观念,岂不是早就深入人心了?

    水门补充道:“也正因为大海被诅咒,人们才对大海避讳不言,鸣人你看的资料里,有没有提及过任何人出海的事迹,没有吧?”

    听水门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从来没有出海的心情日记和冒险经历之类的描述。

    我:“听你们这么一说,感觉希望微乎其微了——才怪。我的想法是在就近的海域进行航海,太远的不去,就算要去,也不知道是十几年以后的事了,那时忍界早焕然一新了。”

    水门:“鸣人,你想得太顺利了。我当过火影,接触过一些事情。天佛教。这个教派由僧侣、巫女、阴阳师组成,总部在鬼之国,教派遍布忍大陆,水之国也不例外。我们火之国境内,就有火之寺。大名们常去那里卜问吉凶,僧侣们预测得算是准的。因此大名们很重视教派的观点和要求,像在诅咒之海上贸易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如鸣人你说的那个卡多,迟早会被杀死,这不是开玩笑,他只是运气好而已,教派最近一定在忙碌什么。”

    我:“教派很强么,哪有一忙就是好几年的?”

    玖辛奈:“怎么不可能。这个我听说过。教派的总部鬼之国,据说是为了看守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而存在对我。有时碰上结界动摇,或者通道异常,巫女们都会花费好几年的时间来查看修补。”

    水门:“怎么样?鸣人,还有信心么?”

    我:“新的东西要比旧的东西更吸引人的兴趣,不就是改变旧有观念么,对这个,我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