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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九藏马、玖辛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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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你——”

    我:“九尾,忍术的本质是骗术,你之前不也是对我用幻术么。你选的时机很好,趁我精神不在状态的时候,不过,你却选错了瞳术,虽说你也用不了其他方式。好好看清这双眼睛,在这双眼睛面前,一切幻术都是无效的。”

    九尾:眼睛,一银色光圈瞳孔,和那个人的略有不同,但这个感觉不会错的,甚至比那个人的还要强烈许多,是轮回眼。

    九尾:“轮回眼,我输得心服口服。漩涡鸣人,你有这双眼睛,又何必用拔河的方式控制我的查克拉。”

    我停下抽取九尾的查克拉,道:“木叶的封印之书上是这么写的,有什么问题,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子。”

    九尾:原来如此。漩涡鸣人的能力和忍术之祖不同,对于忍术的认识还不比我高明,这双眼睛才会呈另外一种颜色。难道,当年那人的意思是这样,鸣人便是我们尾兽要等的人。

    九尾上下打量着我,好像观摩时装表演一样,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肯定着什么,又否定着什么,狐狸脸上不时浮现出各种审美观。

    我:“你怎么不说话,你这是算什么意思?九尾?哦,对了,你有名字没有,就因为有九条尾巴就叫九尾?好逊的称呼。”

    这世界的人文化涵养真心不高,起码叫个太古天狐,又或者九天魔狐之类的。九条尾巴的狐狸,就叫九尾?貌似一些会变化的小妖狐,照样能长出九条尾巴,但那种耍障眼法的小家伙,如何能同这等移山倒海的巨兽相提并论。

    九尾:“你,你问我的名字?!”

    我:“我说的是人话吧,很难听懂么,难道说,你太久没同人交谈过了,有语言障碍。”

    九尾一双眼蒙上迷茫的雾气,不一会儿,雾气化水,滴落下来。

    九尾:“你问我的名字,你问我的名字!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问老夫的名字了,哈哈哈——”

    对话交流,先彼此报上自己的名字,这很正常嘛,还是说,这只狐狸以前总是用拳头和人打交道,语言障碍的毛病已经有很多年了?

    我:“到底叫什么名字,你这只狐狸?”

    九尾昂着头,自豪道:“我的名字叫九藏马。”

    九藏马?貌似不怎么气派,还有吐槽点。明明是一只狐狸,为什么要叫什么什么马。难道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马和狐狸有着共同的祖先,存在什么血缘关系不成?不过,看九尾这喜极而泣的模样,还是不要打击它比较好。

    我忍住吐槽点,赞口道:“九藏马,出乎意料的好听。那么,九藏——马,你刚才说的,拔河有什么问题?”

    九藏马:“之所以要拔河,是因为拔河是均势的双方,为争取控制权而角力的办法。人柱力拔河赢了之后,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抽取尾兽的查克拉,但是,尾兽也会通过这个联系,抽取人柱力的查克拉。最终的结果,是用人柱力的普通查克拉,兑换尾兽的强大的自然查克拉。”

    我:“才是交换而已?”

    九藏马:“尾兽的查克拉,是天地查克拉的聚合,是自然查克拉的一种,所以查克拉的活性和恢复速度都很快。人柱力用自己的查克拉同尾**换,已经是大占便宜了。”

    原来如此,反过来,如果人柱力的实力太强,交换便宜占不到反而吃亏。封印之书提到过初代火影收集过所有尾兽,后面为平衡国家之间的力量,初代火影将尾兽分了出去。难怪初代火影这么大方,原来人家根本就看不上。

    九藏马:“鸣人,你的查克拉我从未见过,但至少在我之上。刚才我的身体动都不能动,就是证明。”

    我:“我并非要依赖你的力量。只是,现在出现了一些状况,我又不想过早显露我的实力,因为我另有计划。就算交换吃亏,说不得也要换了。”

    感觉告诉我,卡卡西肯定发现了什么。卡卡西一有机会便试探,这种试探行为本身,就说明卡卡西已经发现了什么线索或者认可某种可能性。

    九藏马:“有一点我要说下。拔河后,我们会建立一个彼此交流的心灵通道。你们人类很在意那些无聊的隐私,诸如上厕所,洗澡之类,尾兽都会感觉到,如果觉得无所谓的话,用拔河的办法就没为什么问题。鸣人,虽说看你很无所谓的样子,我还是说明一下,省得你以后埋怨我。”

    洗澡、上厕所都能感觉到?那男女那啥岂不是...我可没有喜欢被窥视的倾向,尤其是被一只禽兽,幸好这只狐狸说了,这点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看上去像很无所谓吗?人类的表情的把握,九藏马你还是有点生疏,我是非常非常在意个人隐私的,偷看偷听什么的,我最讨厌了!”

    九藏马:“是这样么,不对吧。记得有一次,老夫听到你和别人的对话,你在被人偷看,然后你还高兴的样子。”

    我:“胡说八道,有过这么一回么?”

    九藏马:“怎么没有,听到你和两个女孩在一起,然后在做人类的那种最无聊的事情,”

    额,明白了,它是说卯月夕颜来偷看的那次。魂淡啊,这个死狐狸居然偷听,是故意的吧,明明偷听还说无聊。

    我脸色阴沉下来,鄙视这只狐狸道:“谁说人类那种事无聊的?”

    九藏马:“做着动物的繁殖方式却又不繁殖下一代,反反复复地白费力气,怎么不是无聊的事情?”

    我盯着狐狸的脸,反复打量了几次,确认狐狸真的在叙述一件狐狸认为很无聊的事情。

    我:“你没繁殖过是不会懂的了,又不是所有物种都像尾兽那样,从石头里蹦出来。”

    九藏马:“从石头里蹦出来?你是说孙悟空?你居然知道四尾的名字。尾兽是天地聚合的查克拉所生,当初孙悟空确实是躲在石头里,直到查克拉足够才破开石头诞生。”

    四尾叫孙悟空...巧合,一定是这样。人和道感觉到了九藏马对我的善意,似乎知道尾兽的名字,能获得尾兽的认可,而九藏马似乎还知道其他尾兽的名字。这样最好,有机会从九藏马嘴里逃出其他尾兽的名字。

    九藏马:“鸣人,我不能动时,感觉到了空间的波动。鸣人,你是不是修炼了时空忍术或者拥有同时空相关的能力?”

    我:“是四代火影的飞雷神之术。不过,我练走了样子,用出来和四代火影的相距甚远,变成了另外一个不成熟的术。”

    九藏马:“你使出来让我看看。”

    空间强烈波动着,最强烈处,硬生生的划开道口子,口子不断张大,变成一道门,通向另一个时空的门。

    我:“这招叫异次元时空。大概是用力过猛了,一开就开出那么大,不像飞雷神之术,瞬间打开一点点,好让自己隐秘地施展瞬身。我的这个术,瞬身可以,但动静有点大了。”

    九藏马:厉害,竟能开辟一个异时空通道,且通道还很稳定...

    九藏马:“我因为四代火影封印的关系,被关在这里,我相当于处在另一个密封的时空。你可以通过通灵术的契约召唤,将我召唤到外面。”

    我:“这样会不会有问题,我听说尾兽一旦和人柱力分离,人柱力就会死的。”

    九藏马:“听说?之前告诉过你了。人柱力是在同尾**换查克拉。将尾兽从人柱力身体上剥离,等于一次性同尾兽拥有的全部查克拉交换,普通根本没有这么多查克拉,所以才会立刻死去。还记得你的母亲漩涡玖辛奈么,漩涡一族的查克拉量大得惊人,玖辛奈当时生了你,才导致查克拉损耗过度,换做平时,她还不一定会死。”

    玖辛奈?!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喝道:“九藏马!你刚才说的交换,尾兽是不是可以选择不抽取人柱力的查克拉,平白将查克拉借给人柱力使用?”

    九藏马沉默了一阵,知道已失言,只好道歉:“对不起,鸣人,是我的错。但一有脱困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希望,我也想得到更多力量逃出去,对于当时要关我的人,我都是只有恨。”

    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换成是我,估计做的选择和你一样。我真想这样说,可是,总觉得好不甘心,若是她还活着的话,那该有多好。我真的很想见她一面。”

    或许是身上流着玖辛奈的至亲之血,弄清玖辛奈的死因后,全身上下,涌动地血流在翻滚,肩膀在颤抖,好想打狐狸一拳。

    “没关系的,成为朋友的话,之前什么不对都可以原谅。”

    一只手搭在我的后肩,我转过身子,看到一个橘红色长发的女子,扑面迎来失去许久的熟悉感,好亲切,是她,漩涡玖辛奈。

    我:“你,你是——”

    玖辛奈:“不错,是你的妈妈哦。不过,有一件事情不可以原谅!”

    “碰”——

    一声巨响,毫无防备的一拳飞过来,砸在我的侧脸,不是很疼,对方用了柔劲,但力道很足,将我打飞撞在了一边墙上。

    玖辛奈:“我怎么就没有看出,竟然生了这么一个色小鬼!才毕业就骗了两个女孩到手,还对前辈出手,偷看卯月夕颜在澡堂洗澡!”

    我揉了揉有些胀气的脸,好让这张脸显得比较正直:“额,你听我解释——其实,我的眼睛什么也没看到。”

    玖辛奈一把抓起我的前领:“当老妈是笨蛋么!你的眼睛是什么都没看到,你用的是幻术吧,用幻术看,比用眼睛看更清楚对吧,还能影响被施术者的心情。”

    九藏马:“没想到是你,封印中藏了一部分你的查克拉,玖辛奈。”

    玖辛奈:“好久不见,九尾,现在应该叫做九藏马。九藏马,你别打岔,我在教训我儿子!”

    九藏马递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狐狸眼。

    玖辛奈手上的劲道更大了,直接将我从地面提起来:“都是水门的错,当初就不该叫自来也老师起名字的,什么不学,偏偏去学自来也!鸣人你也别狡辩,我知道你在有意识的屏蔽外界的图像信息,但是,漩涡一族的能力是用心感受善恶,你的各种险恶用意,我一点不漏地都感觉到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无力道:“我这不是...这不是为了搞到封印之书的暗号么。”

    玖辛奈:“胡说。封印之书的暗号,你怎么不来问我,我不知道么。”

    我:“那通过各个结界的暗号呢?”

    玖辛奈一愣,然后郑重地看着我,道:“鸣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暗号可以去问三代火影,有什么想法同火影大人说。”

    我:“我只是认为说还不如不说。我得到大蛇丸对木叶不利的情报,准备在某处伏击大蛇丸,如果同三代火影说,他说不定会包庇这个徒弟。”

    玖辛奈放开了我,道:“鸣人,你的情报是哪来的?”

    终于,还是要给这一切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在干什么,又为了什么,解释,太难了,前因后果,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只能尽量往事实靠拢。

    我:“我的这双眼睛,有一定的控制时间能力,看过一些未来的片段。一些事情,不是猜测,是很有把握会发生的。”

    很有把握的事,自然是指三代火影放纵大蛇丸的事。

    玖辛奈想了想,没有反驳,也没有点头,以大蛇丸在三代火影心里的位置,她也拿不准。

    我:“我的想法是保护木叶。还有,保护这个忍界。一些自初代火影遗留下的问题,到了我这一代,是时候解决了。和平和繁荣,不可以只限于一国一村,狭隘,只会将矛盾加诸于其他国家上,而这种矛盾迟早是要爆发的。我在寻求一条让忍界永久和平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