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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生存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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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樱:“上忍反应很敏捷,卡卡西更加快,螺旋丸不一定打得到。”

    螺旋丸?我才说别太过火,还想着用威力那么大的忍术。每个人都如此,初入江湖,展现自己的实力,远比考虑前后步骤来得重要。.

    “小樱。先别用螺旋丸,过段时间再用。万一卡卡西问起,你如何回答?如果答不上来,被暗部抓去,交给山中家族审问怎么办?那些人可是会用秘术搜索记忆,总不能让人知道你的秘密吧?”

    小樱闷不作声,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对小樱来说,成功展现自我,说不定可以吸引佐助的注意,甚至获得佐助的认可。

    “真拿你没办法。到时候如果卡卡西问起,你说螺旋丸是我教的。我就说是在家里找到的卷轴,四代火影遗落的,毕竟原来我父母就是住那。”

    佐助的认可,对小樱来说真的那么重要?非常不爽,要压制一下。把螺旋丸说是我教的,佐助认可的是我,小樱只是拾人牙慧。

    正在往好处想的小樱,自然将坏处忽略。

    小樱颇为意动,仍有些担心:“但是,如果他们问你要卷轴怎么办?总不能新抄写一份吧,遗落的东西,应该布满灰尘,纸张破旧才对。”

    “简单,我就说用脑子记下后烧了。忍者学校课堂教的,事关重大的文件,最好用脑子记好后烧掉。他们不会轻易搜索我的记忆,我体内还住着一个讨厌他们的妖怪。”

    妖怪自是指九尾。

    “太好了,”会意的小樱,放心欢呼了一声,“不愧是鸣人,这样一来,明天就可以放手一搏了,看我大展身手。”

    “小樱,之前我们走得不近,现在才组队一天,如果算我现在教你螺旋丸,你总不能一天练成吧?时间上说不过去,太快了。还是别用螺旋丸,先忍耐个把星期。而且,我想好战术了,只用三个基本忍术就足够。”

    小樱:“只用三个基本忍术?”

    “不错。小樱,你对佐助的在意,明白人都看在眼里。”

    小樱害羞地撇清否认:“怎么能这么说...我什么都没说。”

    她真的否认就好了。现在别想太多,我可不想测试通不过。撇开杂念,我好好地说明明天的战术:

    “你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在淡到“喜欢”二字时,扭脖子看了下佐助。在场的人都注意到,卡卡西也不例外。他明天一定会利用这一点,对你施展幻术,让你看到佐助濒死的惨象。明天战术是:按原来,表面上各打各的,你假装中了卡卡西的幻术,然后我和我的影分身突袭卡卡西。人在施展幻术的时候,身体处于相对静止状态,是下手的绝好时机。”

    “对哦,这是个好机会,可惜用不上螺旋丸,不然一定能让佐助刮目相看。”小樱点头同意,可仍有遗憾。

    “小樱,不必闷闷不乐,到时你说这个战术是你想出来的就好了,一样能引起佐助的注意。要点如砂隐的千代婆婆所说,“两个人与写轮眼对战,一个吸引,另一个掏后心”。”

    “真的让我说?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鸣人!”

    ......

    同小樱商定好战术,我回到家吃完晚饭,睡个好觉,养精蓄锐。

    第二天早上,卡卡西果然没有一点点惭愧心理,过了十点,接近十点半才来到演习场。

    “早上好啊,各位。”卡卡西打了个招呼,脸皮厚得像叙述一件平常事,似乎不见抱有歉意的意思,“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在人身的道路上迷路了,稍微来迟一点。”

    卡卡西没心没肺地样子,让小樱忍不住吐槽,右手捏着两手指比划:“卡卡西老师,你的来迟一点点,是几个小时?从六点到现在,足足四个半小时,你一天24小时才有多少一点点呢,嗯?不负责任地睡懒觉到现在,迟到了也不找一个听上去有一点点可信度的借口。”

    卡卡西:睡懒觉到10点,一直做梦,做梦不是在人生道路上迷路是什么...丝毫不回应小樱的吐槽,卡卡西一边想着,一边拿出带来的闹钟。

    正在这时,三双眼珠子齐刷刷地看向闹钟,目光定格在闹钟的闹铃指针,恰好指着十点的位置。

    卡卡西:被发现了,确实是睡到十点钟才醒的事情,出来太匆忙,大意了...

    “咳,”卡卡西总算尴尬了,轻咳一声,快速地拨动闹铃指针,拨到12点的位置,“时间设置在中午十二点。在这段时间内,你们三个,要抢我挂在腰间的铃铛。”

    卡卡西取出两个铃铛,示意地摇了一下,挂在腰间。

    小樱:“等等,你是不是搞掉了一个,怎么只有两个铃铛?”

    卡卡西误导道:“66%的通过率,你忘了么?必然会有一人通不过。中午很快到,时间紧迫,问点有价值的问题。提醒你们一下,最好抱有杀死我的觉悟,行动和思考都要从这点出发,问问题也是。早上没吃东西,肚子很饿吧。抢不到铃铛的会被绑在那个木桩上,没有便当吃,然后看别人吃便当。”

    卡卡西又拿出两份便当,放在闹钟后面。

    小樱得意道:“我们都有吃便当哦。不好意思,我们还不是同伴,所以信不过你。是我提醒大家的,我厉害吧?”

    “问有价值的问题,不要让我再重复这句话。”卡卡西无视了小樱,悠闲的右眼看了我一下。卡卡西:饥饿疲惫战术被识破,果然是你引导了大家的思路,鸣人。

    卡卡西的无视,令小樱脸蛋僵住,整个人石化,如生锈的机器人定格在那里。

    可恶!竟敢无视本女侠!心中咆哮着,小樱掏出一把苦无,用力紧握,自上而下捅向卡卡西。目标想开一个洞在卡卡西胸口,同样令她满腔怒火的地方。

    “等等,我还没说开始。”

    卡卡西制住了小樱。小樱的一只手被反扣在背上,偷袭行刺的那只被卡卡西的手握住,将苦无的锋刃尖端指着小樱的后脑勺。

    小樱:很快,只是回想,他的动作全是一串模糊影子,这么快,他还是人吗。

    “鸣人,救我!”

    小樱呼救,然后卡卡西看了我和小樱一眼。

    我:......

    不好,没想到意外那么快就发生。小樱经验不足,之前的所有挑衅,是卡卡西在调动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暗中观察我们三个人反应。小樱这么一喊,呼救的对象不是佐助,反而是我,通过这一点,卡卡西已经可以明确判断,我和小樱有联手。

    卡卡西:话多的人是藏不住秘密的,特别是女孩子。现在看,小樱和鸣人因为某种原因达成一致,佐助还是一个人无动于衷,再试探下去也只是这样。倒是还有一件事要确定,昨天心里总有被窥视的感觉,鸣人难道有读心能力?昨天精神不好,脑里全是《亲热天堂》的剧情画面,一不留神没仔细查看,今天一定要留意,先试探一下。

    卡卡西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小樱和我的联手已经确定,卡卡西还怀疑什么?正准备施展读心能力的我,猛然惊觉。我停止了当前行动,收拢回放出的精神。不能再读取卡卡西心思,卡卡西已经怀疑。

    读心术,是读取心里想着,语言组织好,最后没说出口只对自己说的话。其他想法没有语言组织过,是很模糊的。比如坐板凳这个想法,只能感知到对方臀部想要放松,然后必须与对方在同一视野,看到对方走向板凳,结合臀部放松这个想法,才能判断完整。

    一般来说,对方情绪越激动,精神波动越剧烈,越在自我呐喊一句话,那么这句话最容易读取。记得卡卡西后来同再不斩作战,蔑视的眼神,成功调动再不斩的愤怒情绪。再不斩心里狠狠讽刺了卡卡西一句,“你这个耍猴的家伙”,然后卡卡西就把这句读出来,使再不斩心神大乱。

    写轮眼修炼的查克拉强化精神力,第三勾玉的催眠眼附带有读心能力,能读心就极有可能防止和感觉到被读心。原本就顾忌卡卡西,现在看卡卡西真的有所察觉。

    卡卡西:精神没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两种可能,一是鸣人不具备读心能力;二是鸣人想到我刚才在试探他...第一种的可能性更高,但第二种可能的根据,假设鸣人有读心能力,那么从小到大,周围小孩找鸣人打架总被躲过,是因为鸣人知道别人的想法,所以故意避开。不...调查资料说发生很多意外的事情,第二种可能成立,还要加上一个假设,就是鸣人还有一种能力,能控制意外事件,使情况向自己有利的一面发展......不,这不可能,从未听说过有这种可怕能力。果然,是我多心了,昨天是错觉,鸣人并不具备读心能力。

    情报到手,基本有了判断的卡卡西,放开了小樱。还没弄清楚状况的小樱,恶狠狠地瞪了卡卡西一眼,“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尽是一会有你好受的意思。

    卡卡西:“不错的眼神,看来你有杀死我的觉悟了。没有这种觉悟,是抢不到铃铛的,我不会放水,别抱有侥幸心理。准备好了么,预备——开始!”

    佐助、我和小姨三人原地跃起,向着周围丛林消失隐藏。

    卡卡西:忍者最基本的能力,是隐藏自己的气息,这一点大家做的都很好,已经感觉不到这三个人的动静了,嗯?谁在向我接近,还是正面?

    “卡卡西老师,来一决胜负吧!”

    正面接近的当然是我。现在我要示敌以弱,让卡卡西觉得我有点笨,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聪明。总被卡卡西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差点捅出大篓子了。

    “哎,我说,鸣人,你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啊。”

    卡卡西:难道说,鸣人在继承了水门恩师的优点同时,把玖辛奈的缺点也遗传继承了下来。鸣人还是鸣人,无脑惹麻烦和意外性no.1。

    “忍者心得之一,体术,我来教你吧!”卡卡西言词严肃,却从腰包兜里掏出一本《亲热天堂》。

    卡卡西:既然鸣人只有这点料子,我一只手应付足够了。一晚上和一早上不看《亲热天堂》,心痒手痒,受不了了,书要抓在手里看,才踏实。

    “卡卡西老师,你要一边看色色书,一边同我交手?”

    我的战术起作用了,卡卡西开市轻视我。

    “不是你,是你们。对付你们,我一只手足够了。”

    我的影分身冲上去同卡卡西交手,本体则找到了小樱。

    “嘘——别出声,小樱。是我,鸣人。”

    我捂住小樱的嘴巴,身体从左后紧靠,嗅着处子的芳香,心想这是第二次亲密接触了吧。知道是我,突遭袭击的小樱放松下来,我才放开小樱。

    小樱:“你跑过来做什么,不是说不用其他忍术,怎么现在又用影分身?你忘了作战计划?”

    “没办法。你说漏嘴了,之前你呼救,喊了我而不是佐助,摆明我和你之间有合作。卡卡西现在已经看穿这点,他之前是故意气你的。”

    小樱:“什么?!这个可恶的卡卡西,难怪做了亏心事还脸皮那么厚,原来有阴谋,太狡猾了。”

    是你太迟钝了。我偏离了原计划进行行动,让你看到,是想告诉你计划已变的意思。不过现在你还没想到这一层,也没往这方面去想,不是迟钝是什么。为不再出岔子,我才特地跑来点醒你一下。

    “别在意了。计划赶不上变化,说的就是如此。原来的计划稍做调整,卡卡西一定会用你来引出我,我打算将计就计。到时候我分出很多影分身,其中大部分掷出一堆忍具后一拥而上;剩下几个和本体变成扔出的忍具,假装散落在地上,关键时刻变回来制住卡卡西。”

    一边看书一边进行测试的卡卡西,没有了高速的移动速度,伪装成地上失物的战法,刚好有条件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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