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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夜话手鞠,照美冥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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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酒喝3次,连续交杯3次,2名巫女引导的敬酒喝了9次总算喝完,我和手鞠坐定。客人们开始敬酒了,每次敬酒依然要换来换去的、相互给对方倒酒喝很多次,还好…不用再交臂。

    首先上来的是马基,马基是手鞠的导师,对于我们这对父母都早逝的新人来说,马基倒成了唯一的长辈。马基略显欣慰,对着手鞠说着慈父的话道:“从小看你长大,一直再想你出嫁的时候是怎么样子。手鞠,老师曾愧对过你,但从今以后,只要砂隐有我马基在,就绝对不会再让你为难了。”[bsp;   马基代表砂隐的高层,表示他的有生之年,砂隐和木叶的盟约将永远牢固。

    手鞠感谢:“谢谢你,马基老师。”

    马基推谢着,又上前点冲我道:“小子,我把她托付给你了,好好对待手鞠。”

    凑那么近干啥,像是我在欺负人家似的。联想到我名声在外不好,点点瑕疵在“慈父”眼里,总是会被无限放大,很多很极品的岳丈就是这样来的。想了想,我心里释然,堆起笑容道:“我会的,手鞠是我生命中认定的重要的人,爱惜她就像爱惜自己的性命一样,请放心交给我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马基深深看了我一眼,才不舍地放下心退了下去。之后是木叶的高层要员和各族长老。

    “团藏生病了,他让我向你转达祝贺。”水户门炎略显尴尬道。生病肯定是假的,团藏作为鹰派的精神倡导者,对和亲坚决持反对态度。

    “人老了,这样那样的毛病很多,不要见怪,漩涡鸣人。”与水户门炎相比,转寐小春脸皮要厚很多,平平淡淡地“如实”叙述一件没有真实性的事情,我也不点破。

    日向日足和山中亥一平淡的按礼节祝贺,各族长老的话都不多。

    “祝贺你们,愿你们天长地久的幸福。”纲手上来倒酒祝贺。纲手身为五代火影,在递上祝词的时,坚定地表达了木叶的和平立场。纲手在外人看来言行平淡,只有我看到纲手的褐色瞳孔中有些许波澜的期待。

    哪个女人对婚姻不期待?等红莲的精神反射大成,一找到回死神世界的办法,我要在那再举办一个婚礼,把纲手的婚礼也补上。婚礼还是属于自己才好,像这场政治婚礼,来祝贺的人虚伪的太多。

    忙活了一天一夜,回到漩涡道场时,如夜深降临一般,我感到精神倍感困乏。反倒是手鞠不仅精神抖擞,还面若桃花,光彩照人。

    手鞠的大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我,微微咬牙,道:“鸣人,从今天开始,手鞠就是木叶的忍者了。”

    “果然你还在担心,不用这样急着表面立场的。”

    “不是的,那个不会,会,我是说…”手鞠连忙摇头,口舌转来转去,也没组织起语言说个所以然来。

    “好了,别再担心了。”我一手揽过手鞠的肩膀道,“有我在呢,我早就想好办法了。不仅要使砂隐和木叶永久和平,还要让整个忍界永久和平。”

    “整个忍界永久和平?!”手鞠微微一惊道。

    “不错。你听我详细的说来。”我将曾对小南说过的和平腹案,又对手鞠说了一遍。

    关于如何实现和平,我想了很久,奈何和平同战争,好似善与恶,人是无法消灭其中一样的。杀道是天道的一部分,如果战争的存在真可以消灭,那世间早就不该存在武器和武力。武力大权在手,事关利益分配和生存保障,没有人愿意涉险地放弃。

    消灭是不能的,只能限制和引导。限制,初代火影做过了,各国早期的和平,所依赖的就是初代火影的威压。可是,初代火影一辞世,战争依然爆发,人柱力也没按照初代火影所设想的起制衡作用。相反,人柱力的存在使历次忍界战争更残酷,伤亡更加剧大。人能做到忍得一时,但忍得了一世就没几个人能做到了,迫不得已的忍耐过后,往往是暴风骤雨似的冲突。所以,限制也是失败的。

    我只能从引导上下功夫,将战争由人类内部转向对外。办法嘛,我原本打算打开时空之门,引其他位面的恶魔军团入侵,我的神祗记忆中有这样的办法。宇宙的位面无穷尽,入侵者的位面坐标自是随机的,但入侵者的实力可以大致确定,反正比我弱就是。这样一来,在各国联合剿灭斑的晓势力后,又有新的敌人够各国联合起来忙活。

    只是这样做不道义,说到底打开潘多拉之盒的是我,且消灭了入侵者之后呢?难道我又打开一个潘多拉之盒?还好,我在查阅水之国相关资料时,找到了另一个现成的、能充当忍者五大国的强大对手。

    忍大.陆只占这个星球的一部分,其他部分是广阔的海洋和岛屿。海洋中栖息的海生物,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濒临灭绝的物种,而是天生实力强大的海怪。一些蟹和虾都是巨型的,光是这种虾兵蟹将,随便一头就够一个上忍对付了。至于那些巨鲨巨鲸还有海龙之类,上忍一见了都要掉头就跑。

    大规模的战争,说到底还是各国精力过剩,在一些有野心的人推动下,非打到筋疲力尽才停止。既然要发泄精力,发泄在那些连灵智都没开的海怪身上好了,何必发泄在同为为人的同类上?

    我打算巩固各国的联盟,合力推出一个大航海时代。各国多余的精力用在猎杀海怪上,海怪的尸体可提供肉类食品,甲壳和齿爪可以制成铠甲兵器等装备,可以极大地刺激各国的经济。像海贼王的世界,那个世界是没有各国间的大规模战争。而路飞一伙“义贼”的生活来源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自是猎杀海怪,取食,卖钱。

    为此,我特别询问过玄武族的龙龟们,从龙龟们口中,大海简直就是另一个无边的大世界,不用担心海怪真被打成濒临灭绝。而且这与龙龟们的立场并不冲突,龙龟们对只知杀戮、无灵智的海怪没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说十分厌恶。

    “大航海时代?”手鞠闭上眼,低眉思索的可能性,缓缓地点了点头,突地又摇了摇了头!

    “有什么不妥么?”见手鞠没有像小南一般认可,而是眉头越凑越紧,定是想到了什么疑难处,我赶忙追问。

    “鸣人,你想的办法确实是一个办法。唉,战争确实是人类相残同类的错误,若是能引导开,各国的确很有可能就此平静,但是——”手鞠叹了口气,才缓缓地道,“你知道的,我身为砂隐的外交官,砂隐这些年来的外交都通过我这里,我对这些国家也算知道的比鸣人多一些。所以,水之国的情况,还有水之国那里人的观念,恐怕对这个办法很不利。”

    很不利?不至于吧,我疑惑了。照我所料,困难阻力是会有的,做任何事情怎么可能一帆风顺,何况这种时代变革的大事。但最为关键的水之国会“很不利”,这就出乎我料了。

    手鞠道:“这是水之国历来的宗教观念。大海,还有那些海上岛屿,被认为是神的禁区,是不允许人类深入踏足的。”

    “等等!这是什么观念?水之国认为出海和踏足岛屿是不被允许的,可水之国的人不正是生活在岛上么,我记得水之国不是由主要几个岛屿和群岛组成的,没错吧?而且,生活在这些岛上往来,又怎么可能不乘船出海?”

    “这就是问题复杂的地方了。”

    对于我的疑问,手鞠慢慢解释道:“正因为认为居住在岛上是冒犯神明,是不吉利的,所以水之国境内才会宗教盛行,人们日常的生活,出海、嫁娶、各种交往、甚至修行修炼都离不开巫女、阴阳师的参与,祈求神明的宽恕。水之国境内的巫女和阴阳师数量是最多的,雾隐还拥有专门战斗的巫女团和阴阳师团。历届忍界战争,雾隐一心想踏足大.陆,用他们的说法,就是想“上岸”。对水之国的人来说,每个人只有在岸上,才会找到真正的幸福,也才算真正的拥有幸福。”

    我心下震动了,道:“上岸…至于那么夸张么。”

    手鞠郑重道:“一点也不夸张!鸣人不知你听说越磁岗山之战没有?”

    没想到手鞠对水之国这么了解,我尴尬地拍拍头发,越磁岗山之战?没听说过…

    手鞠见我不知,也不取笑,闭上眼睛整理下思路,沉重地轻叹了一声,似是在回想战争的惨烈,道:“数十年前,军事强国云隐四处扩张并收集各忍村的忍术,收集到的忍术记录在了一张卷轴上。这份卷轴被一支小队秘密运回云隐,回去路线的情报被破获,当时处于联盟状态的雾隐和岩隐各派出一支队伍去截取。当夜,发生战斗的地点,便是越磁岗山。”

    原来是这样,黑吃黑而已么,我道:“我猜结果便是其中一方独吞了卷轴,灭掉了另一方的队伍,是也不是?”

    手鞠点点头:“不错。可当时两国的联盟,在很多人看来是很牢固的,连当时雾隐的首领二代水影也那么认为。第一,两国之间横着其他国家,距离较远,策略上两国依据远交近攻的原则才结成同盟;第二,雾隐想在岸上站住脚,需要险峻的地形凭借防守,可雾隐缺少擅长土遁的地形师和土遁忍术,这点正好向岩隐求助;而岩隐这边,地处比较干旱的高原,常年缺水,也需要擅长水遁的忍者和水遁忍术。”

    “后来谁也没有想到啊,二代土影撕毁了盟约,不宣而战,独吞了战利品。对于二代土影的背弃行为,二代水影把它视为奇耻大辱,二代水影并把二代土影视为生平最憎恨的人。之后,雾隐不惜跨越其他国家,劳师远征地打击岩隐,二代水影更亲自同二代土影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好猛…这二代水影真是性情中人,为报仇连命都敢搭上。想到现任的雾隐首领,我道:“现任的水影是照美冥。这位水影提倡出海,她特别主张出海贸易,这些年来,水之国和火之国的海上贸易频繁,双方各取所需,沿海地区也越来越繁荣。取得了这些成就,水之国的旧有观念也许有点改变了吧?”

    “成就?”手鞠疑惑道:“鸣人怎么会这么想?照美冥确实是一位不受旧观点束缚、很有主见的首领。沿海地区和港口是繁荣起来了,但也带来一些严重问题。赌场、妓.院、烟场、角斗场等等各种地下场所,每天都有大量贩卖的人口涌入,商人和地方黑势力相勾结成新势力,各国的叛忍藏匿在这些势力之下。总而言之,当地人谈不上感谢照美冥吧,加上照美冥上台以来受宗教势力的反对,对照美冥的声讨从未停过。”

    “声讨?额,那现在照美冥在大众眼中,那个名声,到底怎么样?”我顺着手鞠的思路问,照美冥该不会同我一样是个声名狼藉的可怜虫吧?

    “照美冥的名声?很糟糕,糟糕透了。”手鞠看了我一眼,笑道:“鸣人,你现在在大众的印象有所改观了,已经有认为你是英雄的呼声,马基老师在深入了解有关你的情报后,其实是很推崇你的,对你赞不绝口。”

    “照美冥,除了少数信任她的上忍外,民众普遍认为她是个恶魔,迟早会受道神明谴责和惩罚。“谁接近这个诅咒之女,谁将会有不吉祥的事情发生在”,在这种舆论下,照美冥快30岁了还没人敢向她提亲。嗯,就算相信照美冥的那些人,也无法拗过家里和邻居的看法吧?”

    无法拗过家里和邻居的看法?!我一想起婚礼上山中亥一和日向日足的平淡,心里顿觉苦涩,这两位族长的态度也一直被周围人影响着。照美冥和我真有共同语言,嗯,我决定了,反正我迟早要去水之国打交道的,如果有缘,“顺便”向照美冥提亲,以身相许,救这位伟大的女性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