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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刀对刀,线对线,a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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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槽:就这个对比已经注定神裂大姐不会有什么好遭遇了,南无……嘛,尝试一下把小夜以前那种三无的感觉找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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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分两路,无需言语,已是无言的默契,苏夜不需马尾少女进行任何的说明,便已和阿尔托利亚分开,走向另一个战场。[]

    不知为何,周围竟然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不,不是几乎,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影的样子。

    “史提尔——就是那个红发的神父——使用了‘闲人驱散’(opila)的符文刻印而已,这也有利于我们战斗的时候不伤及其他人,不是吗?”

    走在前面带路的马尾辫高挑少女头也不回地说道。

    似乎不是会把无辜之人卷进来的类型,而且做法和气质方面来说也是属于比较正派的人,就凭这一点,已经足够博得苏夜的一丝好感了。

    鞋跟着地的声音在寂静之中显得格外的响亮,尤其是双方似乎都不是喜欢说话的类型的状况下,一时之间,只剩下四只鞋子敲击地面所汇成的一首简单之极的小交响。

    这个状况,和早上的时候,上条当麻家里陷入沉默的状况是一样的。

    但是,和当时的上条先生不一样,她们两人任何一人都没有打破这一场面的打算的样子。

    少女的身材很高,步伐自然也就理应是很快的,但是苏夜虽然比较矮一些(一些?),却也能紧紧跟上少女的脚部。

    和另一边正在边走边像是送殡的撒纸钱一样丢着纸片的符文魔术师不同,少女只是慢慢地走着——她一开始似乎还顾虑苏夜的步幅而走得较为缓慢,但是在发觉苏夜完全能跟上之后就逐渐加快了起来,然而依旧保持着一个仿佛非常悠闲的步调。

    并没有暗中布置什么陷阱或是机关,这再加上少女腰间像是西部警长腰间挎着的手枪一样的令刀,已经足以证明,少女的确是近战擅长而非中远程的魔术攻击。

    并没有特别挑选,两人似乎只是走到了这里恰好停了下来。

    有像是经过特地挑选,这个地方——交叉路口——很适合两人进行发挥。

    当然,至于发挥过后的清理工作,就不要考虑了……

    “我的名字是神裂火织,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报上另一个名字……”

    魔法名——这一个名字的意义,茵蒂克斯其实已经在之前事先进行过解释了。

    杀戮之名。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神裂闭上一只眼睛说道。

    “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我希望你们将那名少女交给我保护。”

    并非威胁,而是十分诚恳的建议,苏夜的直觉在这上面从来没有出错过。

    对方并没有多少的战意。

    蜘蛛的感知和预感都很强,对于敌意和杀意,哪怕是一分一毫,都能轻易感觉到。

    神裂并不是抱着杀死任何人的心情来这里的,甚至她对这里任何一人都不抱有恶意。

    “拒绝。”

    但是,苏夜选择了拒绝。

    不论如何,在弄清楚具体情况以前,女孩都不打算选择退让。

    “那就没办法了……”神裂闭起了另外一只眼睛,“只好说出我的魔法名,然后带走她。”

    握住了令刀。

    从刚才一直维持着的左手握着刀鞘的状态,变成了左手扶着刀鞘口,右手虚握住刀柄。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而已。

    然后——

    “——!!!”

    突然之间响起的轰鸣,地面像是地震一样发生了颤抖。

    苏夜与神裂之间的距离,足足有十公尺远。而且神裂的日本刀的长度超过两公尺,以一个女生而言,别说是挥动了,甚至连拔刀出鞘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照常理来说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大地,被切裂开来了。

    看不见切割的刀,能够捕捉到的,只有划过以后的痕迹。

    就连坚硬而粘滞的混凝土马路都被像是奶油一样轻易切碎,数道狰狞交错的斩击险险地擦着苏夜的身边划过。

    但是,女孩没有动。

    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动。

    她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坏掉的木偶一样。

    这让神裂皱了皱眉。

    “怎么了?连反抗都不打算就这样死去吗?”

    砍伤眼前人并非神裂本意,虽然她如果是为了茵蒂克斯,她并不拒绝这样的做法。

    但是对方甚至不躲不闪的行为,让神裂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没错,毛骨悚然。

    女孩就只是那样站在那里,但是神裂竟然已经感到一阵恶寒。

    简直就像……

    漆黑的夜里,坐在唯一的光源前,然后,一只冰凉陌生的手,慢慢从身后摸上自己脖子的感觉。

    那是一种来自未知的恐怖。

    不论女孩怎么做出应对,无论是躲闪还是反击,神裂都不会有这种浑身鸡皮疙瘩一抖的感觉。

    女孩简直就像是幽灵一样,又像是坏掉的人形。

    仿佛……没错,仿佛那种灵异类的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

    幽深的双瞳,透过那平刘海,静静地盯视着神裂。

    “不想杀我。”

    一句简单扼要的话,让神裂无法反驳。

    刚才的几道斩击,全都是刻意避开了女孩。

    与其说是斩击,不如说是威胁。

    神裂睁开了一只原本闭上的眼睛。

    “我再问你一次,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你能将那名少女交给我保护吗?”

    少女的语气中,夹藏着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颤抖。

    她动摇了。

    对于这样一个连出手都没有出手的对手,她竟然动摇了?

    这个事实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所以她的潜意识和主观意识都在同步地压制着这样的想法。

    然而,她停了下来,苏夜的手却轻轻一动。

    一声锵响,神裂注意到苏夜的指间不知何时,像是漏出泻下的水银一样,慢慢滑出了一把精致而奇特的小刀。

    要攻击了吗?

    那么,在对方攻击之前——

    先攻过去!

    唰!一瞬间,神裂的右手莫名地变得模糊,接着消失。

    轰!的一声,伴随着风的怒吼,某种东西以可怕的速度袭来。

    简直像巨大的雷射光线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错觉.

    接着则出现像是以真空刀所制造出来的巨大龙卷风。

    但是,被这真空的刀锋所席卷的女孩,依然是一动不动。

    仿佛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一样,女孩连看周围那肆虐的刀锋一眼的动作都欠缺。

    这让神裂感到一阵汗毛倒竖。

    刚才的“七闪”,的确都是瞄准了才对,虽然不是打算杀了她,但是肯定也会让这孩子受伤而失去战斗力才对。

    但是就在靠近的一瞬间,竟然都失去了控制,向着无法威胁到苏夜的方向偏离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说七闪并不是无往不利,但是还从未出现过连动都不用动就能将其偏移掉的事例。

    如果说是用魔力产生的动作还好理解,但是神裂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魔力的波动根本没有异常。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情况,是可以让人产生无可避免的恐惧感的。

    那就是“无法理解”。

    任何生物对于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存在都是抱有好奇心的,但是在那之前,首先要克服的就是那更加浓郁的恐惧感。

    苏夜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就是什么都没有做才让神裂感到惊怖。

    “徒劳。”

    慢慢地开口,女孩用哪怕一分情感都欠缺的语气说着——这比刚才在那房间之中的几句话听上去还要让人感到清冷。

    在神裂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女孩动了。

    那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

    轰!轰!!轰!!!

    风呼啸起来了——

    轰!轰!!轰!!!

    地面卷起来了——

    轰!轰!!轰!!!

    空气开始尖叫——

    苏夜的右手在一瞬间完成了从清晰到模糊再到清晰的两次转换,而就只是这一个瞬间,卷起了锋利的山岚。

    以神裂作为风眼,地面的柏油、路灯、固定间隔排列的行道树,都像被工程用水压刀所切割而肝肠寸断。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总共七条直线的刀伤,在平整的路面上绵延数十公尺。从各个不规则角度袭来的刀伤,如同在钢铁之门上用爪子抓出来的痕迹。

    不,并不是不规则的。

    在看到地上的痕迹之后,神裂看向苏夜的眼神几乎是在看着怪物一样。

    两边地面上的刀痕,竟然是一模一样……

    “salva

    e000(对无法拯救的人伸出援手)!!”

    不再犹豫,神裂当场报上了自身的魔法名,右手真正握住了令刀。

    之前的七闪,全都是隐藏在“斩击”之名下,以“拔刀”作为幌子,实际却是钢丝进行切割的招式。

    而在这七闪之后,才是真正的杀招。

    唯闪!

    咬着牙关,这或许是神裂今生第一次出力这么全开的吧?

    手中的令刀化作一道白光,切开了空气和空间,向着苏夜劈斩过去。

    只是一刀,但是却是快极的一刀。

    只是一刀,但是却是至刚的一刀。

    只是一刀,但是却是霸道的一刀。

    转瞬间展开完全状态的圣痕,神裂将所有力量,都堵在了这一刀上。

    刀刃在疯狂的呼啸,简直如同远古的龙吟。

    但是——

    在下一瞬间,一直像是不动如山的苏夜一动,便是就连圣人的神裂火织都无法反应的变化。

    简单之极的,一刀。

    也是一刀,然而这是极慢的一刀。

    也是一刀,然而这是柔和的一刀。

    也是一刀,然而这是温柔的一刀。

    刀光如同水流一般温柔地抚上了神裂的刀身,然后又像是流水一般将刀身上的力道尽数吸走。

    而在下一个眨眼之间——

    “砰!”

    借助着刀身上传来的力道,苏夜拧身而上,一步,三击掌!

    一掌敲在手腕上,打落了神裂有自信绝不可能被人击落的令刀。

    一掌拍在肩膀上,止住了神裂那一往无前凶狠冲刺速度和力道。

    一掌击在胸腹间,将出力过大动弹不得的神裂猛地顶飞了出去。

    出完三掌,击飞神裂,苏夜轻轻一拍衣袖,右手刀光隐去,又如同刚才一般站在那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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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为啥想着写回三无就写成恐怖片了呢?写“漆黑的夜里,坐在唯一的光源前,然后,一只冰凉陌生的手,慢慢从身后摸上自己脖子的感觉”这段的时候刚好房间里就是这个状况,自己把自己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