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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六章 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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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到华如虹所说,这套吐纳口诀还不过是华山心法口诀的入门篇,不由又满含期待的道:“那么,华,你能否把这套心法后面的部分,教给我呢,我想对我魔法修行,可能也是会大有好处的。”

    华如虹没有立即答应,索尔蒂丝见了,还以为华如虹有什么顾忌,便道:“华,如果你不愿教,那也算了,算我没说。”

    华如虹这才道:“索尔蒂丝,不是我不愿教,只是这是内斗气修行心法,难道你也想成为一个魔剑士不成?”顿了顿,华如虹又道:“而且既然你的魔法能量对这真气排斥,就说明这两者并不相融,你就不能继续练这个,否则肯定会有损你的魔法修行。”

    索尔蒂丝听了,这才明白过来,又有些担心的道:“那么我练这吐纳入定之法,会不会对我的魔法修行,也会有些不利影响呢?”

    华如虹道:“这套吐纳口诀,其实还算不得真正的内功心法,只是帮你入定而已,所以我想不会对你的魔法修行有什么不利影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隔一段时间,你就把这道真气散去就是。”

    说着华如虹又教了她简略的散功之法,索尔蒂丝一一记住了。本来习武之人施展散功之法,是很痛苦的事,不过索尔蒂丝体内因每次吐纳带来的华山真气,实在是微乎其微,散去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感觉。而且也没必要频繁散功,对索尔蒂丝来说,一年运行这散功之法一次也就足矣。

    索尔蒂丝又想到一事,不由道:“那么是不是我每次运这吐纳之法,都,都要你相助?”。想起刚才的情状,索尔蒂丝脸上不由又是一热。不过她心中又想道:如果是因为这个,能留住华。也是甚好。

    华如虹道:“不必了,经过了刚才的运功后,你的丹田气海就不会再对真气有排斥作用了。不信你的再试一次看看。”

    索尔蒂丝半信半疑,依言又重新盘膝坐下,运起了那套吐纳口诀。果然如华如虹所言,这次虽然没有了华如虹地帮助。但她还是顺利的完成了入定。进入了魔法冥想境界。出定之后,她又惊又喜,可是又有一些遗憾,如此一来,就不能以这个来要求华如虹留下了。

    “为什么会这样,这套心法。真是神奇的很。”索尔蒂丝情不自禁地赞道。

    “当然是这样的。”华如虹理所当然的道。

    索尔蒂丝这时又想到。自己可以学这吐纳入定之法,有助魔法修行,那么其他的魔法师不也是可以的吗。要是把这套吐纳之法推广开去,那么大陆上的魔法师地修行,不是都会有所提高吗?想到这里,她便不由把这想法对华如虹说了出来。

    华如虹一听,忙止住道:“索尔蒂丝,这万万使不得。你可千万不能把这套吐纳之法给说出去。”

    索尔蒂丝问道:“为什么呢?”

    华如虹心道:这还用问吗。如果这套吐纳之法都知道了,那它也就算不得什么奇门秘笈了。这也怪不得他有这想法。毕竟在原来那里,绝学心法都是门派中最大最重要地秘密,尽力隐藏不让人晓都来不及,哪有随意公之于众的道理。

    不过这个理由他也不好当面跟索尔蒂丝直说,便道:“索尔蒂丝,你也看到了,运行这套心法,是要我运气相助的。若是大家都知道了这套心法,都跑来找我帮忙,那岂不是惹来大麻烦了。而且运气相助,也是要损耗我内力修为的。”

    索尔蒂丝一听,果然是这样,特别是听到华如虹说这有损他的内力修为,更是担心,当下便打定主意,道:“华,你放心,这事也只有我一人知晓,一定紧守秘密,不会再说出去的。”

    华如虹点点头,道:“好。”

    “恩,华,你教了我这么一个吐纳之法,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索尔蒂丝道。

    华如虹道:“没什么,只不过一个吐纳之法而已,我也不知道这对你当真会有作用。”

    “恩,我们再到前面看看,看有些什么别地猎物。”索尔蒂丝道。

    “好吧。”华如虹道。

    这一天,克林汗宫内,古德里亚正在召见帝国军情处处长约肯瑟谈话。古德里亚地案桌前,摆了几张约肯瑟送来的关于华如虹的调查报告。虽然军情处很卖力,但奈何关于华如虹的情报本就很少,所以虽然拼尽全力,所得也甚少,特别是关于华如虹以前的事迹,更是毫无所闻。这些情报,约肯瑟还大多是从佣兵工会那里探得的。

    古德里亚扫了几眼桌上的调查报告,很不满意,道:“约肯瑟,就只这些吗,我不是说过,重点要他的详细地出身来历情报吗,可是你看看,你给我地这份情报,哪有谈及这些的!”

    约肯瑟听了古德里亚地责问,并不是太担心,因为他此刻还握有一份王牌绝密情报,他有信心这份情报一定会打动古德里亚。

    “陛下,关于华子爵,臣还有一份绝密情报要禀报。”约肯瑟道。

    古德里亚听到还有绝密情报,知道从这情报头子口中说出的绝密情报也定然不简单,便道:“噢,是什么情报,你说来听听。”

    约肯瑟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道:“陛下,臣刚刚接获从玄武城传来的秘密情报,是关于十多年前离奇失踪,前一阵子突然又回到玄武城的前城主南宫天龙的儿子南宫烈的。”

    古德里亚听了,不满的道:“我现在问你的是关于华如虹的事,你提那南宫烈做什么?”

    约肯瑟道:“陛下且听我说,从传来的情报说,这南宫烈突然回来又突然离去,在离开地时候。还劫走了被关押在南宫府地牢中的五位魔法师俘虏。”

    听到这里,古德里亚这才吃了一惊,道:“这可是真的?”

    约肯瑟点了点头。道:“这个情报,百分之九十准确。南宫府虽然把这消息隐瞒地很紧,可是还是没有瞒过帝国的暗探。”

    古德里亚又道:“那么这南宫烈劫走的魔法师俘虏,难道就是……”

    约肯瑟道:“陛下所猜不错,这南宫烈所劫走的魔法师俘虏,正是刚回到帕莱的五位帝国魔法师。”

    这个消息显然让古德里亚感到十分吃惊意外。他一时还没有会过意来。愕然的道:“那么这么说来,五位帝国魔法师俘虏并不是华如虹所救,他是在冒领军功?”

    约肯瑟摇摇头,再次不自觉压低了声音道:“陛下,臣怀疑,华子爵阁下地真正身份。就是那玄武城前城主南宫天龙地儿子南宫烈!”这下古德里亚是真正吃惊了。愕然的道:“约肯瑟,你这么说,可有什么根据?”

    约肯瑟道:“禀陛下,臣这虽然还只是猜测,但想来也八九不离十。从很多情报都表明,华子爵跟那个南宫烈都极为相像,包括年纪,相貌。武功。武器,还有出现在玄武城的时机。无不吻合。所以臣断定,华子爵百分之九十便是那个南宫烈。”

    说着又道:“看来在关于营救魔法师俘虏的这件事上,华子爵和几位帝国魔法师,都有所隐瞒。臣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还未来得及去找那几个魔法师查证,但稍后再找这几人仔细盘查一番,便不难得出确切结论。”

    古德里亚一拍案桌,道:“好,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过一会又道:“约肯瑟,这件事在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之前,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你明白了吗?”

    约肯瑟应声道:“臣明白。”

    过了良晌,古德里亚又问道:“约肯瑟,依你看,如果华子爵果然就是那个南宫烈,那么他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约肯瑟道:“对于这个,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臣不敢妄自揣测。”

    古德里亚漫声道:“无妨,我只想听听你地看法,你尽管说就是。”

    约肯瑟这才道:“以臣之见,他这么做,无非是三个可能。”

    古德里亚道;“噢,是哪三个可能?”

    约肯瑟道:“第一个可能,就是确实是如他所说,这次营救帝国魔法师俘虏,只是他从索尔蒂丝公主殿下那里接下地一个任务而已,并无另外意图,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只不过在其中,他利用了一下他南宫烈的身份而已。”

    古德里亚点点头,道:“恩,还有呢?”华如虹从索尔蒂丝那里接的任务,是索尔蒂丝亲口告诉过他的,他也觉得索尔蒂丝没有说谎的道理,所以这种可能还是大有可能存在的。

    约肯瑟又道;“第二种可能,就是这是他对南宫家的一次报复行动。按照我们所掌握地情报来看,当年他被迫离家出走,就跟他二叔,也就是现在地玄武城城主南宫天虎迫他学习内斗气修行有关。南宫家的内斗气修行,一向是不如外斗气修行地,南宫天虎的这番用心,路人皆知。因为此事,他对南宫家怀恨在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当然,后面又出了一点意外,但也无关紧要了。”

    古德里亚不由问道:“噢,出了什么一点意外?”

    约肯瑟道:“据从玄武城传来的情报所知,这南宫烈的内斗气修为十分了得,甚至可以跟南宫府年轻一代的翘楚,南宫天虎的儿子,身为初级剑师的南宫云打个平手。据说这是因为南宫烈修改了南宫家的那套内斗气修行口诀,才导致这样。”

    听到华如虹能够跟一个初级剑师打成平手,古德里亚又是一阵意外,他上次还听得华如虹说,最多不过相当于一个高级剑客。他心中暗道:难道这华如虹当真并不是那南宫烈不成?

    不管怎样,若是这种可能,那么这华如虹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古德里亚点点头。又道:“那么,第三种可能呢?”

    约肯瑟迟疑一下,这才又说道:“第三种可能。就是这整个的一件事情,都不过是东华国安排导演的一场好戏。它安排南宫烈从地牢中救出五位帝国魔法师,仅以区区五名魔法师的代价,便换取帝国的信任,从而以一名帝国功臣地身份,打入到帝国的内部。伺机进行破坏活动。”

    古德里亚吃惊了。这种可能他也不是没猜到,可是听到约肯瑟这么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心惊。如果这种可能是真,那么东华国南宫家地这个计划,几乎已经是成功了,华如虹已经被赐封帝国三等子爵。在帝国也受到功臣英雄的待遇。更可怕的是,他已经取得了索尔蒂丝公主的好感!

    “约肯瑟,那么你认为你所说的这三种可能当中,以哪种可能最为可能?”古德里亚不由问道。

    约肯瑟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又让古德里亚感到意外的答案,道:“禀陛下,若依臣来看,以第一种可能最为可能。”

    听了约肯瑟地回答。古德里亚很是意外。以他看来,约肯瑟毫无疑问应该选择第三种可能回答。也只有这样才能更显示出他们军情处在这件事情上地重要之处,破获了这么一起重大间谍案,这也是大功一件阿。

    “噢,约肯瑟,我能听听你这么说的理由么?”虽然对约肯瑟的选择有些失望,古德里亚还是忍不住问道。

    约肯瑟道:“臣这么说,有几个理由,首先,臣听说,索尔蒂丝找来华子爵接受这个任务,也是因为得知他完成了怒雷魔鹰魔核任务的缘故,所以这其间的偶然性很大,若是南宫家为了安排这一场戏,而特地安排华子爵去完成怒雷魔鹰魔核的任务,这就有点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即使是如此,也不见得被索尔蒂丝公主所知,而授予这项任务。更何况以他完成这个任务地时间来看,沃南河地饮马城之战还尚未发生。”

    古德里亚听了,也不得不点了点头,承认他说的这点有理。他此刻不由又问了一个无关的话题,道:“约肯瑟,以你知道的情报,这怒雷魔鹰魔核的任务,当真是华子爵完成的吗?”

    约肯瑟毫无疑问的点了点头,道:“这事并无疑问。这不仅有佣兵公会的证明,而且这事也是圣魔导师桑普修斯贤士亲口承认地了地,我想以桑普修斯贤士的身份,是不大为了他而说谎地。”

    古德里亚又问道:“那么以你觉得,即使以他一个初级剑师的身手,怎么可能完成这么一个任务呢?”

    对此约肯瑟无奈的摆摆手,道:“这个,也许只能按照华子爵自己的解释来解释了。”

    古德里亚道:“好吧,你再继续说下去。”

    约肯瑟继续道:“当然即使营救帝国魔法师俘虏这事的发生有很大的偶然性,这也不能排除华子爵的可疑,因为他并不一定就要靠这件事来寻得帝国的信任,只不过这事正好碰上而已,若没有这件事,他还可以继续寻找另外的事,来取得帝国的信任。”

    古德里亚道:“不错,可是你不是认为这第三种可能并不大吗?”

    约肯瑟道:“当然我还有更好的理由,这个理由不是别的,正是华子爵的南宫烈的身份。”

    古德里亚一时不明白,道:“噢,我怎么给弄糊涂了呢。”

    约肯瑟接下去道:“陛下,以臣看来,若这事当真是东华国南宫家精心策划的一个阴谋,那么安排南宫烈的这一身份实属多余。安排南宫烈突然回来,又突然离去这一件事情,不仅画蛇添足,对事情无甚帮助,而且还会暴露出许多破绽,让帝国查得。唯一一个对事情有所帮助的,也许就是让华子爵营救出帝国魔法师俘虏,有一个比较好的解释,但这说起来也太勉强,毕竟要这么做,他们完全可以想到更多更好的办法。”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理由。古德里亚想了想。道:“约肯瑟,虽然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可焉知这又不是东华国的诡计。要知道,将计就计,虚虚实实,一向是他们惯用地伎俩。”东华国的阴谋诡计,在他心中已经是印象颇深,如今帝国军在特里克郡的战事失败。在幕后地东华国军事顾问团的诡计便起了极大的作用。

    听了这话。约肯瑟也是无语了,要是这样,他也只能对东华国南宫家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古德里亚道:“不管怎样,约肯瑟,这次你们军情处立了大功一件了,这件事情你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能放过一点可疑之处。这事对帝国很重要。”

    约肯瑟不知古德里亚为何对此事这么重视,即使华如虹真是一个间谍,也谈不上对帝国很重要,他还不知道这其间还涉及到了索尔蒂丝。当下他道:“臣遵旨,臣一定会尽快查明此事。”

    约肯瑟走后,古德里亚还在想着这事。不管怎样,这件事是一个好机会,若是索尔蒂丝知道华如虹不过是一个间谍。在利用她而已。那么索尔蒂丝对他的好感,也会荡然无存的了吧。想到这里。古德里亚也不禁一厢情愿得意地冷笑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华如虹在驿馆地住处,来了两位帝国军情处的特工。两位特工见到华如虹,表明身份后,便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来意,道:“华子爵阁下,不知阁下现在是否有空,帝国军情处想请你去喝杯咖啡。”

    华如虹也知道他们口中这喝咖啡的含义,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但见他们出示了盖着军情处大印的传讯单之后,也知道不能拒绝,便道:“好吧,我有空,请带路吧。”

    两个特工带着华如虹,一直来到帝国军情处的总部所在。这是一处位于帕莱城西郊稍偏僻一些地院落,从外面看来,普普通通,若是不知情地人,绝猜不到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帝国军情处的总部所在地。

    两人把华如虹带到三楼的一个小房间,就告辞走了。不久一个工作人员便走了进来,端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华如虹见了,便问道:“请问这里有茶吗,我更喜欢喝茶。”

    那个工作人员神色倒是很恭敬,他虽然还不知华如虹的子爵身份,但也知道,能够进到这间密室来喝咖啡的,显然也不是一般人物。不过他听了华如虹的话,也只是摇了摇头,道:“阁下,很抱歉,这里只有咖啡,不提供其它饮品。”

    华如虹无奈,道:“好吧,多谢了。”那个工作人员道了一声“不客气”,便也虚掩上房门走了。

    喝了几口咖啡,又等了一阵,正有些不耐间,便见到房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身材瘦削,脸容冷峻地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走到华如虹身边,伸出手,道:“你好,华子爵阁下,我是帝国军情处地约肯瑟,今日把阁下请来,是想向阁下了解一些情况,打扰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华如虹道:“无妨,阁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便是。”他若知道眼前这人便是有伯爵爵位和少将军衔的帝国军情处地最高主管,不知该作何想法了。

    约肯瑟也不多做虚套,开门见山的道:“我想了解一下这次华子爵阁下营救帝国魔法师俘虏的详细经过,不知阁下可否跟我详细说说?”

    华如虹也不推辞,当下便把他曾多次说过的那一套,又当着这约肯瑟的面,重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却见得约肯瑟脸色凝重,毫不客气的道:“华子爵阁下,你在说谎!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件事对帝国很重要,我希望你如实回答。”

    华如虹道:“我不知道我哪里说的不对了,还请你告诉我。”

    见他还不肯承认,约肯瑟道:“实话告诉你,帝国的五位魔法师那里,我们已经重新审问过了,他们所说的,跟你所说的,明显不符。”

    其实对于这一点,华如虹也早在预料当中。只是他还没把这事看得太严重而已。约肯瑟又道:“你说当时你趁城中混乱,潜入地牢,打昏地牢守卫。把魔法师救了出来。可是据那几名魔法师说,当时他们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地牢守卫都是酒醉未醒,似乎都是被人灌醉了。你如何解释这事?”

    华如虹道:“这并不矛盾。我进去的时候,那些守卫们都喝得醉醺醺地,这也正好方便我下手。把他们打晕。”

    约肯瑟道:“那些地牢守卫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你怎么解释?”

    华如虹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约肯瑟沉声道:“华子爵阁下,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们一些东西,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华如虹道:“我不明白阁下的意思。”约肯瑟道:“看来不告诉你一些事情,你是不会承认地了。实话告诉你,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从玄武城南宫府传出来的消息。从地牢中救出帝国五位魔法师俘虏的那人。名叫南宫烈!”

    华如虹听得神情一震,想不到这事还是被透露出来了。约肯瑟见此,有些得意的道:“怎么样,现在你可以如实的告诉我一些事情地详情了吗?”

    见状华如虹知道南宫烈这事隐瞒不过,便道:“是地,不错,帝国五位魔法师俘虏,确实可以说是被南宫烈救出来的。”

    听到这里。约肯瑟已经露出了一些得胜的笑容。他本以为要多费些手脚,却想不到华如虹这么快就要招认了。可是华如虹接下去的话。让他又不禁目瞪口呆,只听得华如虹接着道:“在这件事上,南宫烈确实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是很感激他,在某种意义上说,他才是这次营救帝国魔法师俘虏的英雄和功臣,我其实是窃取了他地功劳,我感到十分地惭愧!”

    约肯瑟想不到到这个时候,华如虹还要矢口否认。他沉声道:“华子爵阁下,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南宫烈阁下,你为什么还要否认这一点呢。你要知道,即使你承认就是南宫烈,对你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你依然还是帝国的英雄和功臣,你可明白我说的?”

    华如虹也不是不敢承认就是南宫烈,可问题是他本就不是南宫烈。自从利用南宫烈的身份,从南宫府中离开之后,他就一直想把自己跟这个身份划清界限,他不想再跟这个身份有什么关系,自己是华如虹,而不是南宫烈,真正的南宫烈,已经死了。所以现在听到约肯瑟想当然的把自己当作是南宫烈,他自然是极力否认,不惜再次编出一些谎话。不管如何,他就是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南宫烈。

    “约肯瑟阁下,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华如虹,不是南宫烈。”华如虹道。

    约肯瑟道:“是吗,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认识南宫烈,他又是如何愿意帮你进到南宫府中,救出魔法师俘虏地?”

    “他是我师兄。”无奈之下,华如虹不得不编出这么一个谎言,反正也无人对证,估计他就是说是南宫烈地师父,也无人能奈何阿。

    约肯瑟明显有些火了,道:“噢,是吗,那你的这位师兄现在在哪,能够把他找出来,让我们当面对质吗?”

    华如虹摇摇头,道:“要让你失望了,他地行踪,我也不知道。”

    “华如虹阁下,我希望你能配合一点,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满口胡编乱造的谎话。”即使脾气再好的人,此刻也忍不住要发飙了,何况约肯瑟本就不是善与之辈。要不是顾忌着华如虹的子爵身份,而且此事是陛下所关心的要案,他早就大发雷霆,拳脚相加,甚至严刑逼供了。

    约肯瑟强自忍住心中的怒火,又道:“华子爵阁下,你这样的态度,对事情的解决,是没有任何帮助的,而且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明白,这件事情,不查个水落石出,帝国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尽早招认的好,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华如虹阁下,你不要以为,你是帝国三等子爵,我就不敢动你。实话告诉你,你这件案子,是陛下亲自过问,极为重视的案子。别说你只是区区一个三等子爵,你就是侯爵,公爵,就是王侯,到最后,也得如实的招认!”

    “华子爵阁下,我对你的固执实在感到可笑的很。我不只道,你为什么非不承认南宫烈的身份,其实你若是承认了,对你不但没有坏处,也许还会有莫大的好处,你明白吗?”

    约肯瑟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无奈他说得如何口沫横飞,口干舌燥,华如虹还是那么一句话:“约肯瑟阁下,我再说一遍,我是华如虹,不是南宫烈。”

    到了最后,约肯瑟也没办法了,恶狠狠的道:“华如虹阁下,你这样的态度,就怪不得我了。”说着打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不久便又回来,后面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帝国士兵。约肯瑟对华如虹道:“华如虹阁下,既然你不肯招认,那么这几天只好委屈你,待在这里了。”

    说着指着华如虹,对那几个帝国士兵,道:“你们把他押到西园,严加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去!”

    西园是位于军情处总部后面的一处园子,里面专门用来关押一些待审讯的要犯。对于华如虹的处理,约肯瑟还要请示皇帝古德里亚后才能再做决定,毕竟华如虹的身份特别,是帝国三等子爵,且在罪名未明之前,还是帝国的功臣,他即使是军情处最高主管,也不能随随便便作主处置。

    下午,伊利宫,艾丽丝跑来找索尔蒂丝,一路大叫道:“索尔蒂丝,索尔蒂丝!”虽然她没经通报,在伊利宫横冲直撞,一路大呼小叫,但宫中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是索尔蒂丝公主的好友,也就见怪不怪,没有多问。

    很快艾丽丝便冲进了索尔蒂丝的书房。索尔蒂丝正在书房中看书,见到艾丽丝这么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佯嗔道:“艾丽丝,发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心道暗道:难道是弗朗斯那事给揭发了?

    艾丽丝气喘吁吁的道:“华,华给军情处的人抓走了!”

    “什么,华给军情处的人抓走了?出了什么事?”索尔蒂丝腾的从座上站了起来,显然吃了一惊。

    艾丽丝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去驿馆找华,可是住处没人,听驿官说,上午来了两个军情处的特工,把华带走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索尔蒂丝听了,稍定了一下心绪,道:“也许只是普通的请他去喝咖啡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

    艾丽丝道:“可是我不放心,又去军情处那里查问,这才知道,华已经被他们关押在西园了!”

    什么!索尔蒂丝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被关押在西园,可就不象是喝咖啡这么简单了,只有对待重要待审的案犯,才会这么干。索尔蒂丝不再迟疑,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道:“走,艾丽丝,我们这就去军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