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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寂寥御清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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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海棠转而喊道:“降雪,沾露。”

    降雪与沾露先后过来:“帝君。”

    “降雪,将此信送到弱水三千。沾露,暗中监视御清绝的动向,随时回报。”

    降雪跟沾露两人领命:“是。”

    君海棠看着她二人出去的背影,得意道:“小清绝,我们之间,越来越近了。”

    凝霜不解:“帝君,凝霜一时不解。发此信的用意为何?”

    “要掌握一个男人的心,需要了解刺探,并且投其所好。御清绝想收赦天琴箕为徒,本君就顺了他的心意。这事若是办成了,就是掌握他的关键。若有变量,本君就更有机会能利用御清绝对付鬼方赤命。”

    凝霜懂了,不管结局如何,对帝君都是有利的:“而这一切,帝君只是说了几句话,写几个字而已。”

    君海棠忍不住发笑:“哈哈哈!这样占尽便宜的事,换成是你,你忍心不做吗?”

    ***

    弱水三千内,香炉袅袅,赦天琴箕独自抚琴,琴声悠扬。

    太罗古手持一封信走来:“小姐,刚才有个人捎来一封信。”

    琴箕接过,打开一看。

    太罗古问道:“小姐,信上说什么?”

    “昙华无盛,再现伏羲神天响。”琴箕回道。看样子,是御清绝去了。

    霎时,柳叶间飞来一封信,琴箕伸手接住。

    太罗古说:“嗯?又是信。”

    ***

    昙华无盛内,三足还在僵持。

    鹤白丁不耐烦地问道:“喂,飘渺月,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啊?要想对付没水平的鬼方赤命,光凭功力不全的我们,是打不赢他的。”

    “既然小道都这样说了。”飘渺月突然语气加重,“我,再次郑重的拒绝!”

    “飘渺月!”鹤白丁忍无可忍,将欲出手,却被却尘思一把拦住。

    就在此时,小童子跑进来传话:“师尊,有一个自称御清绝的人,邀请师尊,在十里外的树林相见。”

    飘渺月凝神:“嗯——来得好!”

    却尘思来了兴趣:“嗯?御清绝?我曾在不同典籍上,见过这个名字。但关于这个人的过去,却没有完整的记载,都是断断续续的。”

    鹤白丁也来了好奇心,问却尘思:“哎,秃驴,书上写什么?”

    “我最有印象的只有一句。”

    “哦?”鹤白丁认真听。

    “少时弦挑天下英豪,绕百音,荡千寇,尽诛万恶,寂寥御清绝。”却尘思说话间,难掩赞叹之情。

    飘渺月不喜欢他们这样夸别人,打断他们:“既然是过去的事,我可没有兴趣知道。”

    “这人莫名消失武林那么久,想不到好友还能结此善缘啊!”却尘思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结识的。

    “是啊!遇见我,绝对是他的善缘。”飘渺月一挥衣袖,出门相见。

    十里外小树林,御清绝负手而立。

    鹤白丁与却尘思跟着飘渺月,一同来了。

    飘渺月不改往日孤高冷傲,看着御清绝的背影问道:“今日前来,你是改变主意,想要弹琴给我听了吗?”

    御清绝没有转身,背对着他们,简单说明来意:“御清绝只为一事而来。”

    “有何要事,先弹一曲再说。”飘渺月想到八岳峰尖的伏羲神天响,便忘记刚才的不痛快,心情大好。

    “请阁下别再打扰,并承诺不再争对君海棠。”

    飘渺月一听君海棠三个字,气便不顺:“哦?原来你是为了那个贱婢而来的啊?真是一个毫无骨气的男人。我就是要针对贱婢,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鹤白丁见机会难得,若是飘渺月尝过战败的滋味,兴许归返灵封有望。他火上浇油,趁机打赌:“喔嚯嚯!话都说成这样了。看来,不单挑打一场,事情是没办法解决了。御清绝加油啊!我赌你一定会赢的。”

    飘渺月不高兴,鹤白丁就这么希望自己输?

    鹤白丁见两位都不说话,那就是没人反对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们两人的胜负,有这边两个裁判作证。输的一方,就得答应在场三人各自的要求。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飘渺月觉得鹤白丁越来越瞎起哄了:“我说,这关你们什么事啊?”

    “喂!聘请裁判也是要钱的。何况是两个。”鹤白丁指了指却尘思,相信他即便开始不懂,听到他说输了的人要答应其他“三人”的要求,也该听懂了。

    飘渺月自认为不可能输,就无所谓这些。她对御清绝说:“好。你败,我就要你当我一辈子的琴童。”

    御清绝没有其他目的:“要是我赢,请阁下向君海棠道歉,并从此不得相扰。”

    却尘思听闻过御清绝的实力,有点替飘渺月担心:“哎!好友,小心啊。”

    深沉夜,悬月弯弯。

    剑眉似钩,只见御清绝屈指一剔,掀起惊天骇浪。

    “清绝五调,惊涛怒拍!”不复多言,御清绝指付苍涛。

    飘渺月见状,华袖卷浪迭翻,怒海推澜之势,一对平生首见之对手。“水盈虚月,现!”

    飘渺月手握虚中月,实水盈,步步逼入剑上之巅。她剑招上手,四周气温骤降。地上染霜,一片雪白。“可悲的男人,让我助你脱离苦海。”

    “承让了。”御清绝探得对手实力,分毫不敢懈怠。

    飘渺月目光凌厉:“接得下这一剑,飘渺月认输。”

    一旁观战的鹤白丁很激动:“绝招出现了!”

    “一剑蜃楼?”却尘思很期待。

    鹤白丁跟却尘思说:“这次真的拼了。但我,还是支持御清绝。”

    东方泛白,兔隐乌升。

    就在叶上凝露一落地之时,飘渺月使出绝招:“若月,一剑蜃楼。”

    飘渺月剑出一剑蜃楼,至快,至美,至绝。

    同时,御清绝凝神以对:“伏羲神天响,********。”

    一化二,二化四。飘渺月浮空掠影,剑向弦道至境。

    御清绝冷喝一声:“破!”

    飘渺月被气劲震出,后空翻落在十步外,收势稳立。

    “承让了。”御清绝收了神琴,走近几步。

    鹤白丁上前,见飘渺月口角渗血:“哎呀!飘渺月,你是不是也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哼!”飘渺月老大的不高兴。这个时候冷嘲热讽,小道,你真是活该遭人讨厌!

    御清绝并无他话:“请姑娘遵守双方约定。”

    飘渺月不甘心:“我可以满足他们两人的需求,同时,我也可以放弃听琴。但我……会杀了那个贱婢!”

    御清绝目光一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