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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汉将傅士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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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五章汉将傅士仁

    公元二一五年,汉建安二十年夏初。

    夏侯敦与满宠一起立在城头上,用手搭着凉棚,向远处的关羽大寨打量着。 只是距离实在太远,最多也就是能看到那寨的轮廓,至于内里的情景,却是怎么也瞧不见的。

    这二人正瞧着,突然听得身旁有脚步声至,夏侯敦遂转过头来,去瞧来人是谁。

    只见曹彰一脸喜色的冲到了面前,简单的施了一个礼之后,立刻便道:“刚接到细作探得的消息,关羽军的督粮官赵累染疾,那关羽居然使傅士仁为督粮官。 ”

    夏侯敦闻言还未怎的,满宠却惊道:“此言当真?”

    曹彰道:“某得知后,又着细作去多探了数次,那关羽确是以傅士仁为督粮官矣!”

    满宠听罢,轻声笑道:“若如此,关羽必命丧于此。 ”

    话说那夏侯敦在旁立了半晌,到此时才道:“那傅士仁虽是个草包,但是其在后方负责押运粮草这等事情,确是对我军也无甚帮助。 ”

    话未毕,只听曹彰道:“叔叔不知,小侄在查知此事时,还打听得另一件事。 就是那傅士仁本就为关羽军的督粮官。

    先时关羽攻打樊城之时,傅士仁在路上将粮草烧毁,结果遭到关羽责罚,险些丢了性命。 ”

    说了这些,那夏侯敦确是有些明白了,忙道:“二公子之意,是想使人潜入关羽军中,暗中策反此人?”

    曹彰道:“小侄正是此意。 想来这傅士仁虽又得关羽所用,但却是因为关羽手边无人可用,所以才勉为其难使其再次督管粮草,而且据细作探知。

    这些日,关羽对其多番责罚。 小侄料想此人必心怀不满。 若叔叔许以重金高官,此人必弃关羽而投我军。 ”

    说到此时,满宠又接着道:“此人虽是草包,然其现下督管粮草,其只要在粮草囤积之所放上一把火,便可叫关羽兵马陷入混乱当中。

    到时,将军与公子分别引一路兵马从城中杀出。 由两侧攻击关羽大寨,则荆州大军,一战可定也。 ”

    夏侯敦听罢,点了点头,对曹彰道:“联系傅士仁之事便交给二公子去做,某自去整备兵马,只待二公子与那傅士仁联系完毕,约好其起事时间。 便引军马出城撕杀。 ”

    吩咐完毕,众人各自散去,夏侯敦转过头来又瞧了眼远处的关羽大寨,只见那寨黑黑一片,瞧不得内里情景。 仿佛要将一切靠近他的物事尽皆吞食进去一般……

    夜,很深,而且漆黑的夜空上见不到半点星光。 就在这样的夜里,两支兵马从宛城当中静悄悄的行出。 这两支兵马。

    分别从宛城的东、西两门出来,然后从城外绕了一圈,再行到宛城之南地。

    曹彰引着手下一万军士来到关羽大寨外面,然后估摸着距离差不多,应当不会被其发现时便停了下来。

    望着前面寨中零星的火光,曹彰心中确有如一把烈火在烧着一般,目光只是望着关羽大寨后面的那片地方。 那里,正是荆州军随军粮草的囤积之处。

    直瞪了半晌。 却发现那里依旧是漆黑一片,莫说冲天的火光,便连那火星都没见到一点。

    曹彰又待了片刻,见毫无动静,不自禁的在心中念道:“莫非出了什么意外?现下已经过了约定时间,那傅士仁怎的还不放火?”

    眼睛一边盯着那边,一边唤过身旁一名亲卫,急急问道:“你与那傅士仁是怎么说的?”

    那亲卫见自家公子脸色不善。 当下也不敢多说废话。 立刻便道:“属下那日照公子所言,混入荆州军中。 寻得傅士仁之后将将军之意原原本本地说于他知。

    那傅士仁确定属下是公子的人之后,只言关羽对其严苛,早有意转投公子,只苦无门路,这才隐忍至此。 ”

    说到此,确是想到什么似的笑了笑,又道:“后来属下言公子欲升其官位俸禄,当下他身边那亲卫便也劝起了他来。

    而后,便是商议好于今日夜里,其放火将荆州军粮草尽数烧毁。 而后公子大军见火势起,便引军呼应,随后那傅士仁便会随将军一道而还。 ”

    曹彰听罢问道:“那当时所约,乃是何时辰?”

    那亲卫道:“便是此时,只是那傅士仁曾言,其虽督管粮草,但是也不能随意进出屯粮之所,所以,可能会耽误上一阵。 ”

    曹彰听了,点了点头,应道:“既然如此,便再多待一阵吧!”……

    这确是曹彰年轻气盛,话说那夏侯敦领着另一路兵马,自打到了指定位置,那夏侯敦便随时处在备战状态,手中长枪攥的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远处。

    话说这两路兵马在夜色之下,荒郊野外之地里立了近一个时辰,就在那夏侯敦心里暗道:“莫不是那傅士仁那边情况有变,所以事情未成?”正准备使人去通知曹彰,准备收兵回城之时,突然见得荆州大寨后面渐渐亮起火光。

    不过眨眼间,那火势冲天而起,将漆黑的夜空映照的有如白昼一般。

    那夏侯敦见状,忙上马提枪,喝道:“快,随本将杀入敌寨当中!”喝罢,一马当先,率先望寨东冲去。 而于此同时,曹彰亦引着兵马向寨西杀去。

    这两支兵马一眨眼间便冲入荆州军大寨,话说那曹彰一骑当先,想要多拿战功,却是第一个冲进荆州军寨中。

    只是他这一冲进寨中,先时远远地瞧见还有几个人影的寨中现在却连个鬼影子都瞧不到。

    曹彰勒马一瞧,当下便觉得不秒,正欲拨马回头,着兵马退出寨去,突然听得寨中一声炮响,寨旁数处柴草垛,石堆等物一下子全都散了开来。 从内里闪出无数荆州兵马。

    左近一处大帐,啪啦一声便散了开来,内里一骑奔出,马上一员战将,身披银甲,手提大刀,正是关兴无疑。

    只见关兴在马上大笑道:“你中我姐夫陆伯言之计矣!”喝罢,手舞大刀。 拍马向曹彰冲了过去。

    那曹彰手中提着长戟,见身旁一将奔出,口中大喝着向自己奔来,当下便知中计,心下担忧,口上却道:“小子休要猖狂,某先斩了尔头,再引兵回还!”却是他见那关兴年岁不大。

    便欲欺他年少,先斩了此人再行退去。

    心下计议定了,遂一摆手中长戟,拨马向关兴迎了上去。 话说那关兴本还道这曹将在知道中计之后,定会引兵急急逃窜。

    自己便可挥兵从四面掩杀,然后趁势取了这人性命,以为战功。

    却不想此人居然挺戟来迎战自己,当下微一错愕。 然后便大喝了一声:“来的好!”手中大刀举起,借着马势,兜头就望曹彰脑袋劈砸下来。

    曹彰见状也不慌张,手中长戟一举,却是硬碰硬的接了关兴这一刀。 只听得一声大响,关兴手中那刀弹起老高,身前空门毕露,若是有人此时持枪来上一下。

    定可以取了其性命。 只是那曹彰此时双手也被震得发麻,莫说提戟前刺,就是手中那戟,都要握之不住。

    二人不约而同的策马后退数步,而后这才开始正视起前面这个对手。 正在此时,一名曹兵举着长枪冲向关兴,却被已经回过气来地关兴一刀劈成了两片。

    一刀斩死一名曹兵后,关兴在马上笑着道:“身为小兵。 就要去找和你们一样地小兵。 而我等将领。 就该将领对阵!”说罢,目视对面曹彰问道:“你说是吧?”

    这曹彰也是年轻人。 因此关兴这话倒也颇合他胃口,当下便道:“来将留下性命!待某斩了汝头之后,也方便帮你立个墓碑。 ”

    关兴也不在意,笑着答道:“我乃汉中王帐下前将军关羽之子,关兴是也!”

    曹彰闻言,暗道:“原来是关羽之子。 ”口上则道:“我乃魏王次子,曹彰曹子文!”一边说着,一边以手势冲身旁亲卫示意,要其整顿兵马准备突围。

    却是曹彰见四面八方尽是荆州兵马,自己所带这一万曹军已经大半被围在了当中。

    虽然还有近半兵马在外面没有进来,但是也已经被早就埋伏好的荆州军从中给截成了两段,彼此无法呼应。

    这么一来,若他在这里拖的越久,那么就越危险。 但是若就这么直接引兵退却,又极容易被荆州军趁势掩杀,将其兵马打得大败。

    所以曹彰决定先稳住兵马,然后再行退去。 而现下,就是借着与关兴地打斗来争取自己时间,让手下兵马能够尽快的恢复战斗力。

    却说这二名年轻战将在火光照应下直斗了二十余合,始终未曾分出胜负,但是那曹彰却不想再打下去。

    却是他于心中估摸着,打了这一阵,手下兵马当应止住了混乱,因此他准备虚晃一招,甩开关兴,然后引兵杀出重围,以便退出寨去。

    哪料得他连续几招晃出,那关兴却都不吃他这虚招,反而一脸嘲笑之色。

    待又是几招过后,那关兴突然一摆大刀,哈哈大笑了几声,言道:“莫非你以为中了我姐夫之计,还能安然离去不成?我不偷袭于你,你看看身后吧!”

    那曹彰闻言,遂转过头来向后瞧了一眼。 他这不看还好,一回过头来,当时差点骇的背过气去。

    原来他先时与关兴缠斗一处,眼睛根本没时间去看旁处,因此先前那些想法只是他在心里想出来的,并非是实际的情况。

    而现下一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与关兴打斗之时,却是不知从哪里又出来一将,此时正挥着大刀在人群中往来冲杀。

    那将正是廖化,却是奉关羽之命与关兴一同埋伏在大寨西侧。 在关兴冲出,吸引了曹彰全部地注意力之后,廖化所要面对的仅仅是一般的曹兵。

    更兼这些曹兵因为中伏而士气低落,此时深陷重围,战况不利等等因素使得其根本无法发挥出自己全部地战力,甚至还有许多兵油子趁着混乱想要逃出寨去。 这么一来。

    不但使得一些曹军新兵向他们学习,不停的四散逃窜;同时又将部分刚刚结起来的阵型给冲地溃散了开来。

    这般一来,廖化要做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只需要带着身边那数百兵马在乱军之中来回冲杀,看准哪处曹兵似是要集结起来地样子,立刻带着兵士冲过去,将其阵势冲乱。

    然后转过头来,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与此同时。 夏侯敦也面临着相同的窘境,只是他这边要比曹彰那里略微强上一些,却是因为夏侯敦并没有被某名战将给缠住。

    本来关羽派了关平与周仓二人共同埋伏在这一侧,只是这二人的武力都不能缠住夏侯敦。

    那关平在与夏侯敦斗了三十合后,被其看准机会,一枪刺中手臂。 虽然伤地不深,仅仅是擦破了一些皮,但是却叫夏侯敦趁着关平一闪神地机会策马退出了战圈。

    然后引着手下兵马向寨外突围而去。

    只是跑到半路时被周仓引兵马截住撕杀了一阵,是以夏侯敦身边地兵马大半折在了寨中,如果不是其仗着自身武勇,怕是他自己也冲不出来。

    而那夏侯敦引部分兵马逃出寨来,而后与部分未曾入得寨内地兵士聚到一处。 当下便道:“公子兵马可曾逃出?”

    左右有人答曰:“我前时见荆州军寨西喊杀声震天,直到此时也未歇止,想来公子兵马依旧困在寨中。 ”

    夏侯敦大急,谓左右道:“某半老之躯。 死便死矣。 公子乃魏王血脉,断不可绝在此处,当速救之。 ”遂点齐四千败兵,从寨前绕过,直奔荆州寨西侧而去。

    话说那曹彰与关兴又斗了十余合,却是越打越心焦,只见身边的兵士越来越少,荆州军越杀越来劲。

    当下暗道:“若是再拖上一阵,恐怕某性命便要丧在此处矣!”只是现在这般情况,他也知道只能靠他自己。

    他这路军遭到伏击,夏侯敦那面也定是如此。 莫说来救他了,夏侯敦能够自己逃得性命已属不易,因此他也不指望夏侯敦能够杀出重围,然后再赶来救他。

    只是他被关兴托拖在这里,想逃又不能。 身旁兵士是越来越少。 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逃得性命。

    这一分神,却被关兴瞧见机会。 一刀削下,直取左肩。 也多亏曹彰反应过人,连忙一躲,然后手中长戟刺出,逼得关兴回刀自保,免了其继续追击的危机。

    但是他终究慢了一拍,肩膀被那刀削下去一小片肉,此时鲜血喷洒而出,将整条左臂都染成了血红。

    当下心中计议了下,决定硬受关兴几刀,然后拼死向外杀出。 这却是准备豁出性命,拼着自己受重伤也要逃出去了。

    这般一下决心,手上一戟砸向关兴,使得那关兴心里只道曹彰自觉没什么希望,此时却是要拼命了。

    手中大刀一横,只觉得双手一震,那大刀好似要从手中跳出去一般,却是两条手臂全都麻地没了知觉。

    咧了咧嘴,关兴口中暗道了句:“真tmd够劲!”而后手中大刀一摆,准备缓过气来然后再与曹彰拼上几记。

    哪知再一抬头,却见那曹彰拨过马头向着寨外杀了出去。 关兴见得,整个人愣在那里片刻,然后突然大喝了一声:“贼将,往哪里逃?”喝罢,调整方向追了上去。

    那曹彰也不去理他,只是一心向前冲,便是许多荆州兵将刀向他身上招呼时,只要不是致命伤,他连躲都不躲,只是催马向前急奔,手中长戟不停的将马前拦路的敌兵给斩杀当场,硬生生的从荆州兵马的重围当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而且因为两侧地敌军他并不理会,只是杀了一阵,曹彰已经混身是血,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身后那披风早就变成了破布条。

    此时那廖化引兵追杀曹兵,已经不知跑到了哪里,左近就只有身后关兴这一员大将。 只是四面尽是荆州兵马。 曹彰也不知自己该向哪个方向奔逃。

    正踌躇间,眼见得身后关兴即将追到身后,突然听得侧前方一阵喊杀声,一骑眨眼间便冲到了自己近前。

    曹彰大惊,本待提戟自保,突然见得面前之人乃是夏侯敦,当下喜道:“叔叔无恙否?怎的会引兵至此?”

    夏侯敦见曹彰一身鲜血,看着骇人。

    但是却没有什么重伤,当下放下心来,答道:“某引军杀入寨东中伏,而后杀透重围逃出来后,闻公子依旧陷在敌寨当中,遂引兵马来救!”

    话说那夏侯敦本引着四千败兵跑来救援曹彰,还未见得曹彰,却先将被阻在外面地三千曹军给收拢到了一起。 因此夏侯敦手边兵马反倒多了起来。

    此时夏侯敦指挥着这八千兵马,将曹彰护在了军中,使得荆州兵马不能靠近。 只是曹军毕竟都是败兵,士气低落之极,所以现在也只是勉强抵抗着荆州兵马的攻击。

    待得关兴引着寨内兵马向这支曹军发起攻击之时。 从大寨正门处又杀出一支兵马。 却是关平引着东寨军士,一路追了过来,前来支援寨西地关兴来了。

    那夏侯敦见两路追兵皆至,忙对曹彰道:“今我军大败。 士气低落,将士又疲累至极,实不能再战,当速速退回宛城。 ”

    曹彰见了现下这般情况,也知不能再战,遂对夏侯敦道:“一切但听叔叔安排!”

    夏侯敦点了点头,忙指挥兵马缓缓向宛城退去。 大军退了五里,回头再去瞧。 已经不见荆州兵马追来。

    只是那曹彰还未松口气,突然见前面猛地亮起火光,却是不知从哪闪出一支人马,当先一员将领,相貌普通,身型倒还算魁梧,此时提着一柄长枪立在路口,大喝道:“某乃关将军帐下偏将傅士仁是也!陆将军早就料到尔等行踪。

    特命某于此等候。 敌将还不快快下马受缚?”喝罢。 一摆手中长枪,倒是颇有几分大将风范。

    那曹彰听闻面前那将乃是傅士仁。 当下只觉一股怒气上涌,破口大骂道:“无信小人,害了我恁多将士,我誓杀汝!”

    哪知这傅士仁冷笑一声,斥道:“某乃汉将,焉能降曹?”说罢,也不再废话,当下一摆手中长枪,身后数千兵马一拥而上,齐齐向那数千曹军败兵冲去……

    而在不远处的一处小山上,一绿袍大汉拄着刀,冷冷的望着远处地战局。 虽然那边有些须火光,但毕竟看不真切,最多也就能瞧出那里有许多人罢了。

    这人正是关羽,当下只是瞧了两眼,遂对身旁陆逊道:“伯言何故使傅士仁引兵拦截?若叫某亲去,定叫其跑不了一兵一卒。 ”

    陆逊则笑道:“若如此,则宛城曹兵必不敢再守,定会向许昌退去。 若如此,实陷我军与两难之地。 ”

    关羽不言,他心里却也是明白。 虽然他现下引军攻打宛城打了数月,但是在原本的计划中,这宛城是绝对不可以夺下来地。

    因此,现下才派傅士仁引兵前去拦截最后一阵,即能将其打地疼了,还不会伤到其筋骨。 因为以傅士仁的能力,很难于战阵上斩杀掉夏侯敦这样地曹营大将。

    而一旁的徐庶则道:“不过,这么一来,宛城的曹军再也不敢轻出。 对于我军地转移计划,实在是最理想的结果了,这却是多亏得伯言出的好计。 ”

    陆逊不言,只是抿嘴一笑……

    原来那日傅士仁躲在帐中,正想要饮酒,突然亲信来报,有人来寻,遂慌忙将酒藏好,将那人请进帐来。

    待看清来人乃是关羽女婿陆逊时,并且在陆逊的授意下,让亲信去帐外守把,不叫旁人靠进。

    随后,陆逊便简单的说明了来意。 大致说来,便是陆逊准备使傅士仁为督粮官,同时再将其对关羽心怀不满之事散播出去,便连关羽要杀傅士仁地事也夹杂在其中。

    诱使曹军人马前来策反傅士仁。

    后面就很简单了,傅士仁只要表现出正常的一面,够草包,够贪图富贵,那么就可以使得曹军上当,然后分拨兵马,静待曹军上钩。

    其实,陆逊的这个计策很简单,而且也不难看破。 可惜地就是,曹军阵中,并没有一个擅长看破计谋地人存在。 满宠虽然有智,却不以此为长,他更擅长设谋。

    结果就是,夏侯敦与曹彰所带地两万夜袭兵马折损了一半,并且因为这一场大败,曹军地士气也跌落到了谷地,恐怕短时间之内,不会再主动出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