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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如果的如果
如果你需要！可是，你会在乎吗？
皇甫旭尧迷情的双眼带着期盼，征征地寻视着怀中的人儿，换来的却是她的沉默，更加让他心寒了，就连敷衍他，她都不愿意吗？
就算是骗他，只要是从她嘴里说出，他都愿意相信！
“我不介意你更加恨我！”等来她的冷漠，惩罚性的欺上她的身体，皇甫旭尧阴鸷的眼睛半眯起，他已经渴望她太久了，今晚，她终于是他的了！
像一具木偶，楚楚木然地任由他的那双大掌探进她的衣内，自他手掌间冰凉的感觉漫延至身全身，让她为之一颤，敏感地缩了起来，这么做，是对的吗？
过了今晚，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他和她，她和他。
“楚楚！”皇甫旭尧贪恋地捧起她的双颊，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够她，从眼睛，睫毛，鼻子，再到她的嘴唇，他都亲亲地拂过，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动作轻盈而温柔！
当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时，属于她的美好便如数暴露在了皇甫旭尧眼前，喉头一打结，血脉彭胀地看着她的玉体，再也移不开眼了，“你好美！”
发自内心的感叹，在两人坦呈现相见之时，下一刻，他便亳不犹豫地攻进她的身体！
“嗯！”轻拧着秀眉，初偿情事的楚楚紧绷地砥触着他，刚想推开他，却遭到了皇甫旭尧更深的进入，一声低吟，汗水与泪水并存到了脸上！
“你。”出乎意料的震惊，皇甫旭尧在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一刻，那层阻碍对他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的紧涩，她的害怕，她竟然。
是第一次！
“你为什么要骗我？”惩罚性的，皇甫旭尧在开始在她虚弱的体内进行新一轮的攻陷，这个小女人，害他伤心了那么久，得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心中比当初得到太子之位时还要让他欢愉，“以后，你不可以再让别的男人碰！”
他在她耳边霸道的宣布着！
无力承载着皇甫旭尧带给她一波一波的冲击，楚楚面无表情的回应着，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不可以掉进他的柔情陷阱里面！
不可否认，身体却比她的心更加诚实，明明是那么恨他的，可是为什么，身体还是那么配合地迎合他？楚楚痛恶地将自己鄙视一番，在看向她身上的男子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心计，就一夜，这一夜，就让自己沉沦吧！
“我爱你！”每吻过一处都带着他的痴心话语，只是，身边的人儿却已经睡着了，他却将她的样貌刻进了脑子里，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却泪流满面！
仿佛要将她，永远地埋藏在了心底！
“为什么？”患得患失的感觉竟然来得如此强烈！
隔天清晨，当楚楚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没有她想象中的悔意，反而有些失落地看向旁边，身边已经没有了皇甫旭尧的身影，床单上那抹鲜红大赫赫地跳入到了她眼帘，从这一刻，她便告别了少女时代了，女人，多讽刺的字眼！
曾经她是那样厌恶不干净的男人，为何现在却坠落至此！
童曼妮，你疯了吧？
她的身上，到处布满了皇甫旭尧的印记，留下的，却是一辈子的记忆！
“皇甫旭尧呢？”每天例行都会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已经成了楚楚习以为常的事了，隔天之后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不禁让楚楚有些不安！
“皇宫内设宴为殿下饯行，可能会用过膳之后才回府！”无情细心的发现她眼中的担忧之色便安心一笑，为她解释着。
“饯行？他要去哪里？”耳边突然想起昨晚跟她说过的话，与皇甫烈应战，突然想起的楚楚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口，“他要去多久？”
“此番应战，殿下定会大获全胜的！”到时立了一功，楚将军的死就可以将功补过了，无情信心满满地看着楚楚，“大概要一个多月！”
但是一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她儿子的父亲，她就觉得对不起殿下，将她留在府中，他一定承受了很多压力吧？
“一个月！”楚楚喃喃地重复着，一夜，一个月，如果等他回来，她的计划就可以执行了！
她用他的一夜赌她怀上一个孩子！
用他孩子的命换她爹的命应该更能让他痛苦吧？
可是为什么，她却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似乎，她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属于他的一切，包话他的心，“旭尧。”
“楚妃，你怎么了？”察觉出她神色不对的无情赶忙扶起死她弯下去的身体，一滴两滴，滴在她手上，全是她的泪！
“没事，他明天走是吗？”这样也好，他们也不用再见面了，就让那一夜，在彼此心里当作一段过往的回忆吧！
“是！”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她突然转身，突然之间是怎么了？殿下是这样，楚楚也是这样，只是一夕之间！
长廓的尽头，是黑暗！
“皇儿，此番应征，父皇祝你开创新河，一举拿下南极国另一半国土！”皇甫熊坐在龙椅上，信势旦旦地看着殿下气宇不凡的皇甫旭尧！
他的儿子，战场上也一定能征服敌人！
“谢父皇！”双手抱拳，皇甫旭尧给了他一记坚定的笑容，一个月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席中，只有两双没有祝福的眼神，饱含着异样的情绪，看着备受瞩目的皇甫旭尧！
“皇甫殇，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怒视的眼神，没有退让，皇甫旭尧势气凛然地迎视着皇甫殇腥红的眸子，双手紧握成拳！
“决定权都不在你我手里，说这句你未免也太自势过高了吧？”皇甫殇一语双关地意指着，只要他不在，他随时都可以带她离开！
“不要妄想对楚楚有邪念，她是不会再跟你离开的！”似乎料到了他的心思般，皇甫旭尧勾魂一笑，一想到昨晚，他就更有信心！
楚楚已经是他的人了，连带着她的心也要属于他！
无形的对视，透明的光火，在两人眼中交流着。
“如果我没有回来，她愿意的话。”皇甫旭尧走远的身影倏地停下，无欲警的话语倏地落入陷在沉思中的皇甫殇耳中，让他心中一惊，狐疑地看着他。
等待着他的下半句，却迟迟没有传来，只传来皇甫旭尧幽幽一声叹息，就算他不在，他也不希望楚楚属于别人！
抬头，看到的，仍是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皇甫旭尧跟他是那么的像，他们，是兄弟吗？
可是，他话中的意思他却更加疑惑了？
如果他没有回来，这句话，萦绕在他脑海，直到他消失！
“无心，你不用跟我去了，留在旭王府！”皇甫旭尧站在无心身前，单手拍上他的肩膀，眼里有的是多年来对他为他做的所有事的感激，他们之间，从来都不需要有过多的言语，无心，无情，永远都是最懂他的人！
“殿下，无心愿随着殿下一同前往！”向来他们都是一起行动的，有皇甫旭尧的地方才有无心，现在他把他留下，他知道皇甫旭尧的用意，却更让他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即便是胜券在握，还是在他身边，他才能安心！
“无心，你留下！”向来不喜欢重复的皇甫旭尧又说了一遍，不容无心反抗的机会，带在身边，会有顾虑，不如将他留下，守着无情，守着楚楚，更让他放心！
“是，属下知道！”不再忤逆他的意思，无心握上他肩膀上的手，“殿下，一切小心！”
默契，便在两人眼中形成！
当皇甫旭尧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楚楚下意识地转身，闭上了眼睛，不知怎么面对他的她只能选择装睡，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边多了一巨身体，属于他的气息在她周围弥漫着！
“真的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臂膀拥上她的纤腰，皇甫旭尧知道她没有睡着，将头深深地埋在了她脖劲，在她耳边低喃着！
“也好，这样也好！”没有得到回应的皇甫旭尧用力地抱紧了她，那就这样吧，带着对她的牵挂，就把这一个月当作再见时的期许，权当为了她而战！
“再见！”捷毛轻轻颤动着，楚楚环上他伸过来的臂膀，心里默默念着，复杂的滋味，她无从得知自己的心意！
“他走了吗？”醒来后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楚楚突然心抽痛不已，跑至大门外却刚好碰到无心一脸的不舍从与她相反的方向走进，心急之下便抓起他的胳膊问道。
“是，殿下已经带兵离开去边关了！”无心还没来得及抓住楚楚，便见她像阵风一样从他面前卷走了！
“皇甫旭尧！”楚楚不知道跑了多久，不明白为什么心痛的感觉来得这么强烈，她只知道，没有再见他一面，便留下很大的遗憾！
如果她知道，这是他和她的最后一面，她一定不会就那样让他离开的，她也不会用那么冷漠的态度对他，更不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伤害他。
可是，这一切的如果，仅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