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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牛头县。”赵永进明显已经开始心虚了，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
“看来倒真是个老实的，这么容易就露破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帮着一起做这种事。”地龙双手抱胸，看着监控说道。
番茄摸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是不是真老实还说不准呢，没准人家是个演技派呢。”
地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看下去就知道了。
“赵永进，这个否认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蚂蚁在一旁配合着说道。
“我真的……没有否认什么，居然还会有县叫这个名字啊，好奇怪啊。”赵永进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刚想要抬手挠一下脑袋，注意到手被铐住的时候，就挠了挠后背。
“这么明显的小动作啊！”番茄叹了口气说道，只是方梓楠觉得好像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了几分惋惜。
老鼠从文件夹中，抽出几张照片摆在了赵永进面前，“这个人你看着眼熟吧。”
赵永进撇过头，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摇头否认，“不知道，我不认识。”
“看过再说。”蚂蚁站到赵永进身后，掰正他的脑袋，逼他直视那几张照片，“怎么，认出来了没有。”
赵永进刚摇头摇到一半，老鼠就冷冷的说道：“真的不认识？那就让你老婆孩子进来认一下，有没有看着眼熟。”
“我再仔细看看。”听着老鼠的话，赵永进立即就慌了，低头看着照片。
这一看就看了很久，老鼠也不逼他，让他看着。
“咔嚓。”就在视频这头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突然传来清脆的一声响。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始作俑者——
方梓楠一口苹果刚咬下，就突然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苹果含在嘴里僵了一下。
“你们要吃吗？我洗过了。”方梓楠拿过身后的一个盘子，递到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默契的摇了摇头，然后僵硬的转了回去，方梓楠讪讪的收回盘子。
“给我一个。”一旁沉默的袁修开口说道。
“给。”方梓楠特地挑了一个又红又大的给袁修，眉眼弯弯的说道，“妈昨天给我带的，又脆又甜。”
听到方梓楠对苏妈妈的称呼，袁修接过苹果的手顿了顿，但是看到方梓楠难得露出真心的笑容，他也摆不了冷脸，僵硬的笑着说道，“哦，是吗？”
“咔嚓。”袁修咬了一口说道，“挺甜的。”
一直偷偷打量袁修的小草觉得袁修的表情都快要哭了。
只可惜方梓楠丝毫没有察觉，还得意的笑了。
接下来办公室就有了这么一个状况。
“我…我想起来了。”赵永进说话的声线都在发抖。
“咔嚓。”
“那天我——”
“咔嚓。”
“我去牛头县进货，看到新闻说——”
“咔嚓。”
“我觉得死的小姑娘太可怜了——”
“咔嚓。”
“够了。”实在受不了的地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转头怒视两个罪魁祸首。
被吓了一跳的方梓楠，条件反射的就把吃了一半的苹果扔到了苏彦的手里，然后摊了摊手以示清白。
看着方梓楠的小动作，咬着苹果的袁修也忍不住笑了，只是眉眼间却仍是抹不去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