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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重色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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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小小从卧室出来,小心地关上房门,特意交待于娟,不要让任何人进卧室。~~!中!~vvww..

    她怕那封信被别人看见。

    走在通往楼梯的走廊上,望着两旁墙壁上精美的壁画,慕小小不禁又想起了当初她第一次看见它们的情形。

    那时,她满怀着雀跃的心情,兴致勃勃地去找覃天谈判。

    因为她误以为覃天有了外遇,所以想趁机跟他摊牌,同他离婚。

    如今,覃天真的要跟他爱的人在一起了,她想离婚的愿望终于要达成了,可心情却同当初迥异,再也兴奋不起来。

    慕小小停下了脚步,怔怔地望着壁画,望着空空的墙角。

    记得当初,这个墙角放了一具青铜盔甲。她只顾着看壁画,一不小心头撞到了盔甲上,撞得很疼。

    自那以后,青铜盔甲就不见了。

    因为覃天怕她撞伤,让人把所有这些坚硬的装饰品都收了起来,换上柔软的毛绒玩具。

    想着那一屋子的毛绒玩具,慕小小突然犹豫了。她很想跑回卧室,把那封信撕了,扔进废纸蒌。

    覃天对她那么好,不如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照旧同他过日子。

    可是,覃天同水清岚四目相对互诉衷肠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她如何能够当这些事不存在?

    就算她可以当它们不存在,覃天呢?他也能吗?与其他提出来跟她分手,不如她主动点,还能挽回一点尊严。

    慕小小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慕小小才离开覃家不久,覃天就回到了家。

    他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回家的,他心情不好,跟几个朋友泡在酒吧消遣。77 t.co千千小Š网~~!中!~vvww..

    但在接到慕小小的电话之后,他就总是心浮气躁的,坐不安稳,总感到好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旁边坐着的几个人便打趣他。

    “覃天,怎么了?想老婆了?刚才是你老婆打的电话?”

    “你这家伙太重色轻友,自从结了婚之后就把我们甩到一边,整天回家陪娇妻。今晚好容易出来一次,心里还挂着不放?”

    “就是,太不够意思了。”

    “要不,把你老婆叫出来一起玩吧。你结婚不请我们,上次参加晚会又戴着面具,我们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对对,覃天,叫嫂子过来吧。”

    覃天淡淡一笑说:“你们提醒得对,我得回家了。”

    说罢起身,留下一脸惊愕的几个人,扬长而去。

    几个人愣在当场,直到覃天走得不见影了,才回过神来哇哇大叫。

    “覃天就这样走了?把我们几个甩在这儿?”

    “覃天这家伙成了妻管严了?真是稀奇,居然有人能降得住他。”

    “哇呀呀,真想看看他的小娇妻是什么样的人物。”

    “覃天把他的小娇妻藏起来,瞧都不让别人瞧,金屋藏娇吗?”

    覃天回到家,遇见于娟。于娟告诉他,慕小小刚刚回来过,不过又走了。

    覃天心头一喜,又是一阵失落。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用淡淡的语气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于娟回答,“二少奶说她回来拿点东西。哦,她还特意交待了,不要让任何人进卧室。”

    “为什么?”

    “不知道,二少奶没说,我也不敢问。”

    “嗯。”

    覃天回到卧室,细细察看。

    卧室仍然保持着原样,没有什么异状。一屋子的毛绒玩具,窗户大开着,窗帘在微风中轻扬,风铃叮铃铃地响。

    若是放在平时,他会觉得这个卧室很温馨。现在,却只觉得很空落很冷清。

    覃天走进里间,环视了一圈,拿出手机给慕小小打了个电话。

    “小小,你刚才回来过?”

    “是啊,”慕小小惊讶地问,“你回家了?”

    她没想到覃天这样快就回家了,本以为,他会在外面再呆一阵子呢。

    她不禁庆幸,幸好她已经离开了,不然,当面撞上覃天该得多尴尬啊。

    再一想到,覃天现在说不定正在卧室当中,正拿着她写的那封信,心顿时“怦怦”地跳得厉害。

    覃天说:“是,我回家了。你为什么不让人进卧室?”

    慕小小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一旁的另一条车道。她连忙让自己镇定下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你有没有看见床头柜上的东西?”

    覃天走到床头柜前,见上面放着一个束头发用的发圈,此外,别无他物。

    便回答说:“看见了。怎么了?”

    “没,没什么。看见就好。覃天,我现在正在开车,不方便跟你多说,以后再谈。”

    “好,你注意安全。”

    覃天放下手机,拿起床头柜上的发圈,莫名其妙,弄不懂慕小小的意思。

    她特地提到床头柜,显然是想让他看到这个发圈。可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发圈,上面还残留着慕小小发丝的香味。她想说明什么?

    覃天迷惑不解地拿着发圈,斜靠在床头思索。

    他哪里知道,慕小小所谓的床头柜上的东西根本不是这个发圈,而是她写给他的那封信。

    更加不知道,那封信此刻就躺在他身下的床底。

    慕小小离开卧室的时候,只想到关上房门,不让别人进来看到信,却忽略了窗户。

    窗户开得很大,夜风吹进来,将信吹到了床底下。

    至于床头柜上的这个发圈,根本是她在放信的时候,无意中从包里滑落的。

    覃天看着发圈,蓦地想到了“结发夫妻”几个字,唇边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发圈是用来束发的,她这是告诉他,他们是结发夫妻?

    不,覃天突然想到了另一层含义,唇边的微笑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发圈是用来束发的,那么,把发圈取下来,头发就散了,结不成了。她这是在向他暗示,他们要散了,不做结发夫妻了?

    她当真要选择跟她的真爱在一起了?

    覃天莫名的烦躁起来,将发圈扔回到床头柜上,去浴室狠狠地沐了把浴,颓丧地倒在床上。

    他应该去把慕小小抢回来吗?

    眼前突然就闪过覃世和水清岚的影子。

    覃世为了水清岚,不惜一切把她抢到手。可抢到手了又如何?这两年来,他们两个只有互相折磨,过得苦不堪言。

    强扭的瓜不甜,他若是把慕小小抢回来,是否也会面临着这样的结局?

    不,心底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