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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这样？那你告诉我她是谁？”
李柔抹了眼泪，站定身体，认真的望着季寒。
“……她、我只能告诉你我很爱她”季寒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告诉李柔他爱的是白碧雪。
现在白碧雪心里没有他，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季天他们不会长舌的随便宣传他喜欢白碧雪的事，但季蔓蔓，李柔，她们就不一样了，不是他不相信她们，而是他怕她们或者其他什么人会伤害白碧雪，到时，白碧雪会更加难以接受他。
“你爱她，为什么不说？还是你跟本没有喜欢的人，只是为了拒绝我才这样说的？”
“柔柔，你冷静点，我不想告诉你有我的理由，但是我也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季寒冷声喝道。
“为什么？难道我不够好，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李柔不死心的追问。
“你很好，可是我不爱”季寒咬牙狠心说道。
李柔无法相信的向后踉跄了两步，手拼命的抓着办公桌，紧紧抓着手中的唯一，她怕她一松手，她就没了力气在季寒面前，站住。
你很好，可是我不爱。
你很好，可是我不爱。
我不爱，他不爱。
季寒的话像魔咒一样，环绕在李柔的大脑，刺激着李柔的神经。
李柔拼命的挣大眼睛，想要从季寒的身上看到一丝假话，甚至玩笑的影子，可是没有看到，她失望的在季寒面前，蹲下来，他说的是真的，他说的是真的。
李柔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如泉水一样，喷涌而出。
李柔一只手用力抓着办公桌，一只手紧紧的摁在自己的心口，头埋在双膝中，不可抑制的哭泣。
“寒，……”
办公室力安安静静，只有李柔的低辍。
“柔柔，……”季寒看着眼前的李柔，狠下的心还是软了下来，在李柔前面蹲了下来，轻轻的摸着李柔的头发。
“寒，寒，不要说，不要在说了，……呜，寒，你不要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求求你，不要在说了……好不好？”
李柔伤痛的声音，哀求季寒不要在说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了。
过了很久，很久，李柔终于停止了哭泣。
用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紧握办公桌的麻木
的手的站起，那双红肿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季寒。
“寒，我不管你喜欢谁，只要你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放弃你”
宣告完自己的心声，李柔没有停留，也没等季寒开口，狼狈的跑出办公室。
看着李柔的背影，季寒叹了口气。
“刘秘书，派人跟着李柔，直到她回家”季寒还是不放心李柔就这样出去。
季寒靠在椅子上，满脸倦怠，闭上眼，深呼吸。
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多的他心情总是处于糟糕的状态。
李柔哭哭涕涕的跑了出去，公司里许多人都看见了，不过介于还在上班时间，总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都闭嘴做自己的事，可是心里却又是一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