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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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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容提着箱子,走到了一个住宅楼群处,这有个漂亮又宽敞、平坦,供人们活动锻炼的场所,人们随意出入,她在条椅上坐了休息,左右一看,自己也奇怪自己为什么到这里来啊,对,不能去找他们。这时候他们也不会在家,那去哪儿?还回以前那边租房子?要是还回去,会不会让修俊找到啊?

    她在内在故意否定:哼,找?他才不会找我呢。

    呆坐了好久,她毅然站起身,提皮箱离开了莲北社区,走着走着,过了交叉路口,便走入另外一个景风住宅区,镜容边走边看,觉得这个小区还不错,环境比以前自己住的小区要好些,不过,这边是不是也有出租房子的?这边的一定要贵一些。

    她穿过社区的便道,朝左边一拐,看见那边是个超市,超市前有片小空场,场上有长条凳子,于是她又坐下了,茫然无目的,还决定不了到底去哪里。正坐着发呆时,从超市走出了个年青女人,到近前猛的一下看见了她:哎哟!镜容,是你啊!

    这一声,让镜容从呆楞中惊醒过来,回头一看,不知是欢喜、还是惊讶:尤芳?

    尤芳赶她身边,显得十分高兴,哎,没想到今天碰见你了,你低着头,我差点还没看见你呢。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是不是也住这个小区?

    镜容就说不是,她有些意外的看着尤芳:你住这儿?

    尤芳笑笑的点头,“对啊!我租的一个房子在这边,你到我那儿坐坐吧。”

    没多久到家,尤芳开了门,请镜容入内,屋子摆设一般,不算好亦不坏。除了小客厅,还有个小寝室,里边房门半开着,尤芳笑:来!就是这里了,你看怎么样?挺小的,反正我一个人住。

    镜容点头微笑,还不错啊。

    尤芳继续招呼着她说:你先坐,喝点什么?我正好买了瓶橙汁儿,你喝点吧。

    她为镜容倒了一半杯橙汁,放到镜容面前。镜容坐在屋内一排半新不旧的沙发上,左右看看,然后又问:你这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

    尤芳自己也喝了口橘子汁,“这是私人的房,挺贵呢,一个月一千。”

    镜容心想一千对她们这样的条件来说的确贵了,虽然如果和修俊的高档房子比还不够塞牙缝的,可是她不想提及之前的事,尽力的避免自己去想他。

    她努力的找话题聊天,分散开自己的心情,就笑着说,“看样子,这段时间你找着好工作了?现在你过得不错吧。”

    尤芳不知怎么,脸上突现尴尬,笑了笑,却极不自然,“这房子我才租的,住了还不到一个月,工作嘛,前段日子我是在一家公司干过,是在赛抵押广场那边,但后来老板太刻薄,我有一次和他吵了一架,然后就走了,现在想找新工作,没还找着。”

    镜容意外,“喔?那你要是找不到,这房租怎么办,一千块很贵了啊。”

    尤芳的神色忸怩,“不过最近我认识了个男人,他是从香港那边过来的,他对我挺好,这房子是他帮我租下的,已付过几个月租金了。”

    “是吗?那就好。”镜容又笑:你运气不错,找不着好工作,找着一个好男友也行啊。所以我说,离开那个厂子,不是什么坏事,你这不是比生活得多了吗。

    不知为什么,尤芳脸上闪电般掠过了一丝愧疚,她忙转过头,不想让对方看见,很快,她岔开了话题:对了镜容,你要不是住这个小区,又怎么到这儿来了?今天才周二,你白天不工作吗?提着这箱子干吗,好像准备出去旅行似的。

    镜容苦笑着摇头,大有一言难尽之感叹。

    在公司的廊道上,诉心正打扫着地板,但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拿出了修俊给她的小型手机,轻轻握着,仿佛显得忐忑不安、犹豫不决,终于,还是下决心,拨了修俊的号码。

    修俊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他看了一下彩屏上显示的号码,是诉心的手机。

    他欣喜不已,急忙接听,喂!诉心,是你吗……你有她的消息了么?

    诉心听着对方激动的声音,只好说:“没有呀,她还没跟我联系过,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她到底怎么样了呢,你回家看过吗?她还没回去?”

    修俊沮丧的说,“没有,她将东西都拿走了,所以暂时大概不会回去了。我真奇怪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身上有没带够钱、会不会出什么事?我到她以前租的公寓那边看过,到一些商场转过,我家附近的小区里找过,全都没有。现在我开车边走边看呢,也不知道还能到哪里找……”

    诉心想了想,宽慰他说,你不用这么着急,镜容她都是个大人了,会照顾自己,或许她另外还有什么地方可去,我们都不知道的。

    修俊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我要到她前段日子工作过的那个公司去看看。说不定她又回那儿去找工作。”

    “什么?你、你和镜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修俊没耐心和她多讲什么,“回头再说,我先过去了,就这样,我挂了!”他说完扣手机,开车直奔本丽服装公司。

    修俊匆匆找个位置停下,然后大步走入了楼层。有个保安居然赶来拦住了他:请问先生,你有什么事?修俊根本没空搭理他们,急匆匆说:我要找人!二楼本丽服装公司的人。

    “本丽公司?那请过来登记一下,好吗?”

    修俊的怒气随时都口语爆发,却还是忍住了:上次我来过,怎么没登记?

    那保安不知是什么意味的一笑:来我们这儿的人都要登记的,很容易,就是让我们看一下你的身份证……

    修俊的语气不耐烦:这是什么地方啊,还这么严!他正待爆发的时候,那边的电梯一开,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吴雨,吴雨一眼就看见修俊了,登时呆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哎哟,你、你不是那位、于镜容的朋友?

    她边说边向修俊走了过去。修俊却不认得她,一怔,随之试探着问:你怎么认得?你是本丽公司的人?

    吴雨忙说:“没错,我以前跟镜容一起工作的,是同事。我那一回在楼外看见你送镜容过来,所以还记得你。”

    保安一见就接口:行了先生,你不用登记了。

    修俊和吴雨就在大厅中匆匆说了几句。吴雨对修俊似乎特别感兴趣,目光并不断的往修俊脸上扫,笑着说:你来,有啥事儿吗?

    “我是来问问的,今天镜容有没有来过?”

    吴雨诧异:“没有呀!从她辞职过后,她再没回来过了,就是上个月我们通了一次话,此外也没啥联系。你怎么到这儿找她啊。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修俊又一次的失望了,叹了口气:不,没有,我正在找她。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吴雨爽快的答应:行,啥事儿你说。

    修俊就表示,她如果一旦又来了,麻烦你私下给我打个电话,但别告诉她,行不行?

    吴雨似乎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泛出欣喜的表情,行啊,那你把手机号码儿告诉我,我记一下。

    她拿出了手机,欲将修俊的号码输入机内,内心有着某种窃喜与兴奋。

    尤芳与镜容还坐在沙发上聊天,尤芳已清楚了她的大致经历,拍着她笑,行了,你别伤心了。我看是你太计较……他说几句就说几句嘛,你当耳旁风那么一听,也就完事了,干吗还非得跑出来。现在碰上个有钱男人,得紧紧抓住,怎么能就这么放了他呢!你离开他家,什么都没拿走吗?

    镜容莫名其妙的问:还拿什么?

    尤芳他的存折给了你没有?银行卡之类的、要不然现金?

    镜容苦笑,“他是给我了,但那些都是他的东西,我干吗要拿走。要想图他的钱,我还不走了呢。”

    尤芳似乎觉得很亏啊,大大的摇头:“就是你心眼儿好,要碰上那些狠心女呀,还非得把他的东西全都搜刮走不可。”

    镜容叹了口气:反正一想起他那话,我心里特别不平衡,怎么都顺不过来,你可以说我气量小,我就是这个性子了。在气顺过来之前,我不会考虑回去的。

    尤芳眼光转动,“那等你气消了,你回不回去?”

    镜容默默的想了一会儿,“那得看他,他若是已不愿跟我在一起了,我怎么还能厚着脸皮去他家?绝对不可能。我现在真后悔呀,为什么当时要听他的话,把工作给辞了。我有过一次经历了,知道男人靠不住,可是……”

    她又凄伤起来:我以为修俊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开始不信任他,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让他打动了,莫名其妙的信赖他,他说什么我都听,他叫我搬到他那儿去,我就过去,他叫我辞掉工作,我又辞掉了工作。我真后悔。

    尤芳感同身受的叹气:是啊,现在的男人,你不能对他要求太多,但他可是希望你什么都听他的,要求你个、要求你那个,你非得听话不可,不然他不愿意,对你就逐渐没耐心了。我认识这男人,唉,他去香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走时说得好好的,每天都打电话,现在都一周多了,也不打过来一次。

    她眼中亦浮现出了无奈与无助,还有一股隐隐的怀恨之意。镜容亦陷入沉寂中,屋内宁静半晌,尤芳回过神儿,告诉镜容说,你今天就住我这里。

    镜容怕麻烦她,就说不用了,自己过一会儿就走。

    尤芳拉住她的手臂,“嗨!这时候你还去哪儿呀?反正就是我一个人,没别人,我正孤单呢,你来了正好,你又没找着住的地方,等你找好了再走。上次你帮过我,我就不能帮你点什么啊。要是有别人,你住这儿还真不方便,现在不是没人吗,就这么说定了,你留下吧。”

    镜容抬头望向她,内心感动。没想到自己正彷徨无路之计,却遇见了她。尤芳愿在这时收留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及温暖。她已视对方为朋友了,交到一个朋友,是从敌对状态演变过来的朋友,又在无助时帮她,感觉真好……    镜容叹了口气:反正一想起他那话,我心里特别不平衡,怎么都顺不过来,你可以说我气量小,我就是这个性子了。在气顺过来之前,我不会考虑回去的。

    尤芳眼光转动,“那等你气消了,你回不回去?”

    镜容默默的想了一会儿,“那得看他,他若是已不愿跟我在一起了,我怎么还能厚着脸皮去他家?绝对不可能。我现在真后悔呀,为什么当时要听他的话,把工作给辞了。我有过一次经历了,知道男人靠不住,可是……”

    她又凄伤起来:我以为修俊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开始不信任他,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让他打动了,莫名其妙的信赖他,他说什么我都听,他叫我搬到他那儿去,我就过去,他叫我辞掉工作,我又辞掉了工作。我真后悔。

    尤芳感同身受的叹气:是啊,现在的男人,你不能对他要求太多,但他可是希望你什么都听他的,要求你个、要求你那个,你非得听话不可,不然他不愿意,对你就逐渐没耐心了。我认识这男人,唉,他去香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走时说得好好的,每天都打电话,现在都一周多了,也不打过来一次。

    她眼中亦浮现出了无奈与无助,还有一股隐隐的怀恨之意。镜容亦陷入沉寂中,屋内宁静半晌,尤芳回过神儿,告诉镜容说,你今天就住我这里。

    镜容怕麻烦她,就说不用了,自己过一会儿就走。

    尤芳拉住她的手臂,“嗨!这时候你还去哪儿呀?反正就是我一个人,没别人,我正孤单呢,你来了正好,你又没找着住的地方,等你找好了再走。上次你帮过我,我就不能帮你点什么啊。要是有别人,你住这儿还真不方便,现在不是没人吗,就这么说定了,你留下吧。”

    镜容抬头望向她,内心感动。没想到自己正彷徨无路之计,却遇见了她。尤芳愿在这时收留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及温暖。她已视对方为朋友了,交到一个朋友,是从敌对状态演变过来的朋友,又在无助时帮她,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