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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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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京的路虽然漫长,但是宝婉晴并不着急,所以她们一行人还是该玩乐的时候玩乐,该吃喝的时候吃喝,宝婉晴不时的也给人诊疾疗病,增加一点收入,小日子那是过得有滋有味。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五六个蒙面人持刀挡在山路上,远远便吆喝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秋红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对宝婉晴说:“拦……拦路抢劫哇!晴娘子,咱们遇上劫匪了!”

    宝婉晴自问以自己的身手,以一敌二肯定是没问题的。

    可是她一双手,要同时对付五六个彪形大汉,而且还得护着大春、乳娘和秋红,那就几乎是没可能的事情了!

    没办法,只好静观其变吧。

    大春本想下来护住车厢里的三个女人,才一动,早被一个劫匪用刀背砸在肩部,人顿时瘫在了座位上。

    他边上的两只鹅,跟成了精似的,早扑着翅膀跳下车,往杂草丛里一钻,不见了。

    乳娘一声惊呼,推开车厢门,跌跌撞撞跳下车,跑到大春身边察看他的伤势。

    秋红哪见过这个阵仗,吓得都要哭出来了,忽然就扯直了喉咙,声竭力嘶地喊道:“救命啊!有强盗!”

    宝婉晴连忙制止:“别嚷!没用的。”

    一个劫匪骑着马冲过来,一伸手跟拎小鸡崽似的,提溜着秋红往地上狠狠一摔,厉声道:“再出声把你舌头给割了!”

    秋红瘪着嘴,一付又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宝婉晴心里其实也慌的:那可是四个人的安危啊!

    而钱财是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赚得回来;对了,那个铁木匣子若是落到劫匪手里,怕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但怕有用吗?

    所以宝婉晴故作镇静地跳下车,冲那劫匪说:“这位好汉,不要冲动。你牙齿上还粘着片红辣子皮呢,多有损你的光辉形象啊!”

    那劫匪愣愣地看了宝婉晴半天,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估计是在抢劫过程从没遇过这么镇定的女子。

    半晌才用舌头舔了舔牙缝道:“哦,中午吃的是辣子鸡。”

    话音才落地,劫匪突然反应过来,有些恼羞成怒地说:“喂,来人!把他们都捆上带走。”

    就这么着,一车人连同大春,被劫匪给绑上了山。

    等宝婉晴她们进到类似议事大厅的屋子时,便看见里头有些乱乱哄哄的。

    那驱赶宝婉晴的劫匪问:“老大现在如何?”

    另一个五大三粗,酱油肤色的汉子答道:“请了个老郎中上山,说是夹色伤寒,要赶快用大热之药回阳救逆。”

    宝婉晴当然听得懂。

    所谓夹色伤寒,也就是过夫妻生活的时候劳累过度,然后再患了伤寒,通常被认为会致命。

    宝婉晴觉得:这也许是个脱身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要是她能救了这帮人的老大,说不定可以毫发无损地带着大春,乳娘和秋红走出劫匪窝呢?

    所以宝婉晴很主动地大声说:“哎,你们也可以请我给你家老大诊治啊!我治病的手段不错的!”

    秋红一听宝婉晴的话,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我家小娘子可是妙春回春,药到病除的神医哦!好几个病人都是差不多快死了,别的郎中根本不敢治了,然后被我家小娘子救回来的!”

    “你可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啊!就这黄毛丫头还神医?除非她在娘肚子里就开始给人治病还差不多!”捉她们的劫匪不屑地瞟了宝婉晴一眼。

    另一个劫匪则道:“管她吹不吹,反正让她给老大瞧瞧也损失不了啥。真用药的时候,咱们还听老郎中的就是。”

    于是,宝婉晴被带到了那个老大的屋子里。

    原来那老大房事劳累,又患伤寒之后,根本没当回事,以为不用管它,过个几天自己就好了;结果十多天过去,他不但没好,反而神志昏昏,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看,劫匪也不是铁打的,也和普通人一样会生病蔫菜哩!

    下边的兄弟着了慌,赶紧给请了位附近有些名望的老郎中来给他看病。

    说是请,其实就是连威胁带强蛮给拉来的。

    老郎中诊断后就开了药方,这会子药已经煎得差不多了。

    所以宝婉晴的作用,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显得兄弟们对这位老大的身体很关心,对他的病情很焦急,巴不得他能早些好的意思!

    宝婉晴才不管边上战战兢兢的老郎中,自顾自给那个老大诊了脉,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仔细观察了片刻,心里有了数。

    有人把煎好的药给端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老大,您喝药吧!”

    随后一个妇人进来,接过药碗说:“你下去,我来喂他。”

    “是,大嫂。”来人将药碗小心地交给妇人,转身退下。

    “慢着。”宝婉晴扬手制止,又转头看向那老郎中:“请问老先生,这是什么药啊?”

    “自然是干姜、附子等温热之药。”

    “你开什么玩笑?他都这付模样了,怎么还能补呢?应该用泻知不知道?”宝婉晴表情严肃地说。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我过的桥比你走路还多,你老几啊?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的?”老郎中脾气还挺大。

    本来他被强行拉到山上来给强盗头子治病就心里不爽,更何况加上宝婉晴这个黄毛丫头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我不管你吃了多少盐,我也不管你过了多少桥;至于我是老几,你也不用操心。我只需要告诉你,这个药用错了!”宝婉晴很镇定。

    边上那个妇人看不下去了,冷冷地道:“我丈夫手脚都凉了,你居然还说要泻,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这儿用不着你了,你出去吧!”

    说着话,药碗已经送到了那个大哥的嘴边。

    宝婉晴急了,冲过来一挥手,直接将药碗打翻了,黑色的药汁浸湿了被单,浓浓的药味在屋内弥漫开来。

    那妇人抬手就要打宝婉晴,被宝婉晴一把捉住,大声说:“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夹色伤寒!就算是房劳后得的伤寒,也不过比普通伤寒稍微重一点罢了。乱用温热之药,会害死人的!”

    宝婉晴可是跆拳道黑带一段,对付个把女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那妇人根本动弹不得。

    “来人啊!有人胆敢闹事!”妇人尖叫起来。

    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闯了进来,齐齐瞪着宝婉晴。

    先前那个劫匪喝道:“黄毛丫头可是活得不耐烦了?赶快放了我大嫂。”

    其中一个手脚快的,已经拿一柄短匕抵在了宝婉晴的脖子上,沉声道:“不想死就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