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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下毒,谁是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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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香寒生气……”林挽阳慌张的开口解释。展承天没有回话,看到躲藏在帐幔后面的身影,怒道:“还不滚出来!”

    “承天……”

    展承天将林挽阳揽在怀里面,伸手捂住她的嘴唇:“你别说话,让她来说。你来告诉朕,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香寒跪在地面上,颤颤的看了林挽阳一眼,道:“是……是奴婢……奴婢不小心将水撒上去的。求皇上恕罪!”

    “恕罪?你是跟着你家娘娘一起入宫的,四年了居然还这么不用心,你觉得朕该恕你的罪吗?”

    香寒似是被吓的不住发抖,颤颤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林挽阳拉着展承天的衣袖,道:“承天,不怪香寒。是我觉得伤口疼不开心对她发脾气。”

    展承天看了林挽阳一眼,将她搂了搂,道:“挽儿不怕,什么事情,我会给你做主的。而且,这件事情,如果你好心,只会平白的便宜了别人。”

    林挽阳乖乖的缩在展承天的怀里面。展承天没有发现,她在垂下眼眸的时候,嘴角不易察觉的弯起。

    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向展承天争宠,这是她四年来一直都在做的事情。以至于,做成了习惯。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改掉。

    不管是谁,不管那人背后是什么目的。她,不能平白的被人当棋子利用,要好好的为自己争取权利,这才是她林挽阳一直以来的做人原则!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寒在展承天的威逼下,终于还是颤颤的开了口,道:“回皇上,是……是奴婢发现袭月在娘娘的参汤放了东西,奴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实禀报了娘娘,结果发现……发现娘娘的参汤里面已经被人下了毒。”

    “奴婢侍候娘娘不周,还望皇上从轻发落。”

    展承天担忧的看着怀里面的林挽阳:“那参汤你可用了?”

    林挽阳摇了摇头,道:“没有,是香寒发现的早。我刚想喝还没有喝。”

    展承天的心头一紧,差一点……

    “多嘴!还不下去!”林挽阳皱眉怒斥。这边香寒还没有下去,那边胡国伦已经命人拖着袭月过来了。此时的袭月发丝凌乱,嘴角有着明显的淤青,看来已经被人打过了。

    袭月被拖过来,一直没有说话,任凭后面的人时不时的踹她两脚她也不吭声。只是一直垂着头。

    林挽阳拉了拉展承天的衣袖,在展承天看过来之后,轻轻的摇摇头,低声道:“不要。不能再出事了。”

    锦润公子中毒之事还没有过去,宫中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如果长公主送参被查出毒药,这日子可就真的不消停了。谣言倒还不可怕,可是因此而引出来的后果,那是不可估量的。

    “承天,算了吧。这是我桃夭殿的事情,就让我来处理。”

    展承天揽着林挽阳,自然是不肯同意她的看法。他怎么允许,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自己的眼皮下底下一次又一次的受到生命威胁,而什么事情都不做?!

    “这件事情不单单是冲着你来的,更是在挑拨我和长姐之间的关系,所以,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展承天按住林挽阳的红唇,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你好好歇着,等结束了我再告诉你结果。挽儿,我不能,再让你受委屈。”

    展承天为林挽阳盖好锦被,吩咐香寒时候。边走出门边道:“去宣宫中所有妃嫔来桃夭殿。这件事情既然是发生在桃夭殿,那就在桃夭殿处理好!”

    胡国伦看着展承天,怒气冲冲的甩袖走出去,看样子,今晚不杀个人是不行的。

    “娘娘?”香寒看着林挽阳。

    林挽阳躺在床榻上笑了笑,道:“静观其变。如果是离间皇上和长公主的话,这样的方法笨了点。如果是真的想害我,也不怎么高明。还是说……有别的目的?”

    林挽阳皱着眉头思考: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宇文流光不会做这么笨的事情,佟顺仪、赵顺容会莽撞些可是她们没有胆子在长公主的参里面动手脚。至于玉嫣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和玉嫣然是合作的关系,不会……等等!

    林挽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也不顾会不会撕裂伤口,急道:“最近锦绣阁可有什么情况?谁往那里走的比较勤快?”

    “娘娘……”

    林挽阳随即摇了摇头:“不对。玉嫣然并不受宠,陷害她而得罪玉家,并不明智。”如果是宇文家做的,平日里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前朝的局势正紧张,与其陷害玉家倒不如拉拢。就算是要对玉嫣然下手,那也要让桃夭殿林挽阳“陷害”才是比较合理的情况。

    香寒看着林挽阳飘忽不定或悲或喜的表情,道:“姑娘,我们就先等等。皇上体谅娘娘,查办的地方,就在娘娘前殿的隔壁。”

    林挽阳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

    不过片刻的时间,宫中众妃嫔上至皇后下至最末等的修华齐聚桃夭殿,便是长公主的太舒殿里,都派了亲自送参的英宜姑姑前来。

    展承天坐在首位不说话,底下的众位妃嫔自然也不敢说话,只是犹疑的看着跪在地面上的袭月,心里面惶惶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次究竟是谁要倒霉。

    玉嫣然坐在下首,不时的抬眼瞅着展承天。看到展承天凹陷下去的脸颊便开始心疼。自那次林挽阳在水阁中起舞之后,展承天便很少去她那里,就算是仅有的几次,也都是中午过去瞧瞧。后来林挽阳昏迷不醒,展承天更是一部也没有踏进锦绣阁。她看着展承天心疼,每日都做了羹汤送去,可是,羹汤虽然是送进去了,展承天却一口都没有喝。

    更让她委屈的是,那些原本对她还算客气的人,在她失宠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过她好脸色看。更甚至有一次她做好的羹汤想要送过去给展承天,刚出了锦绣阁便被佟顺仪给撞翻。滚烫的羹汤悉数洒在了她的身上,佟顺仪还罚她在锦绣阁的石子路上跪了两个时辰。

    玉嫣然算是彻底的懂得了当初林挽阳对她说的话。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被佟顺仪罚跪的当晚,自己趴在被子里面哭了好久。却依旧不减她留在宫中的决心。她亲眼看着皇上这般的痛苦,她怎么能够离开呢?

    不能离开。哪怕这辈子店都只能远远的看着展承天,她也是开心的。更何况,林挽阳说过,要让她来分担红颜祸水的名声。为了展承天,为了她心目中的男子,为了在她的心里面盛放了四年的男子,做红颜祸水又如何呢?

    更何况,她是坚决不会害了皇上的。再说,凭借着她那张令天下女子欣羡的脸,她相信,总有一天,展承天会将她看尽眼里,总有一天,展承天会真心的对她。

    所以,皇上,嫣然会永远永远跟随在你的身后。直到有一天,你转身,看到我。

    宇文流光用帕子掩了掩嘴角,开口道:“皇上,这么晚了将臣妾们召集到桃夭殿,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展承天端正的坐在首位,视线从众位妃嫔的脸上依依略过,一句话都没有说。

    胡国伦犹疑了一下,小声道:“回禀皇后娘娘,是有人,在给林娘娘的参汤里面下了毒。”

    “竟有这种事?!”宇文流光震惊的从锦凳上站起来,直接将锦凳带倒。那锦凳咕噜噜滚下去,正好砸在佟顺仪的绣鞋上。

    皇后宇文流光和贵妃林挽阳之下,还有一位嫔。那位嫔原是宫女,后来给展承天生了目前唯一的一个皇子,被封了位分,后来到了嫔。只是一直住在深宫中不出来,皇长子也被送到别人的手里养着。是以,当前的情况除了皇后宇文流光外,位分最高的就是佟顺仪了。

    佟顺仪平日里借着宇文流光的势也颇为跋扈,可如今的场面,脚面疼的厉害也不敢出声。就怕皇帝看她不顺眼了拿她出气。

    展承天轻飘飘的瞥了一眼皇后,道:“抬起头来让宇文皇后看看,皇后,朕记得,这个丫头可是林贵妃当初入宫的时候你送给桃夭殿的。”

    宇文流光心惊胆战的看了展承天一眼,搀着勤荣的手走下去,仔细看那张脏乱的嘴角还带着淤青的脸,不确定道:“你是……袭月?”

    袭月抬起头来看了宇文流光一眼,又匆忙低下头去。

    “下毒的人是袭月?!”宇文流光这句话问的是展承天。此时的她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相信。

    展承天的声音冷的如冬日里的三尺寒冰:“你说呢?不是她,还能是谁?!”

    宇文流光“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求皇上彻查此事。虽然袭月是臣妾送来的,可是她已经在桃夭殿侍候了四年。毒害林贵妃这件事情,跟臣妾没有任何关系!”

    勤荣亦是跪在宇文流光的身边:“求皇上彻查,奴婢一直跟在皇后娘娘的身边,这件事情跟皇后娘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自己说,是谁指使你下毒的?宫里面的妃嫔都在,你好好的看清楚了。”

    袭月抬起头来,视线依次从众位妃嫔的脸上掠过。当她看到佟顺仪的时候,佟顺仪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她的确是说过可以趁机在林挽阳的药里面下毒杀人的事情。可是她也仅仅是说说罢了。她可从来没敢做过这样的事情,更别说在长公主送的参里面下毒。

    袭月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掠过一圈,然后默默的低下头,一个字也不说。

    展承天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声听得众妃嫔心中发毛。“好,很好。那……胡国伦,拶指。”

    拶指(zǎnzhǐ)。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听得众人手脚都发了软。有个胆子特别小的正在喝茶水。茶盏一个没端住摔碎在地面上,吓的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袭月脸色苍白的抬了抬头,看着那用几股麻线和黄杨木做成的刑具,嘴唇颤抖的停不下来。身体不禁向后退了退。

    拶指。很简单的刑具,用法也很简单,夹手指。可是凡是被用刑的人,皆是痛不欲生。

    宇文流光看不过去,道:“袭月,究竟是谁只是你下毒的,你说出来,说不定可以免去这刑罚。袭月,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