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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爱:下堂盲妃_分节阅读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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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跑到这里来了!”

    “你看,萤火虫,漂不漂亮?”缪卓言用手心托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我最喜欢萤火虫了,小时候,常常捉一大堆的萤火虫找路,就像手电筒一样……”

    “手电筒?”慕容邪摸了摸脑袋,“那是什么?”

    “就是可以照明的东西”缪卓言抬眸笑道,“说了你也不明白!”

    “喂,你!”慕容邪的手指了指欧阳澈,道,“你去拿个西瓜出来,今天天气好,心情好,在这里赏月吃西瓜挺不错的……“

    慕容邪的话,在欧阳澈耳边是置若罔闻,缪卓言好笑地看了看吹胡子瞪眼马上就要发作的慕容邪,笑道:“我去拿……”

    “我去。”欧阳澈拉住缪卓言的袖子,冷冷地看了慕容邪一眼,往前走去。

    慕容邪看着欧阳澈的身影,摸了摸胡子,道:“丫头,这小子虽然看着讨厌,不过对你还真不错……”

    对她不错?缪卓言愣了愣,他能看出欧阳澈对她的好吗?旁观者清……

    “慕容前辈觉得……他对我很好吗?”缪卓言垂下手,撩过耳边的秀发,道,“何以见得?”

    “他对你不好吗?他这个人虽然冷冷冰冰的,就像个大冰块,不过……对你,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不过,毕竟他也是将死之人了,丫头!不是我没有良心,你可不能让自己用情太深了,毕竟,他剩不了多久的性命了……所以,趁早让自己忘了他……对了,你跟他成亲多久了?有没有孩子?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呃?这个慕容邪,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也难怪,这样的状况,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她正要解释,却听到身后的声音响起:“我跟言儿成亲正满一年,有一双儿女……”

    呃?缪卓言眨了眨眼,肩头被有力的大手揽过,欧阳澈笑了笑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继续问我。还有,女子出嫁从夫,有什么问题要商量的,她做不了主,你直接跟我商量。”

    “呃……”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慕容邪干笑了几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你们在这里可能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我就是想让丫头给我做点好吃的菜……在你们出去之前,你们负责我的吃,我负责你们的住,如何?”

    迟迟地没有回应,慕容邪咽了咽唾沫,道:“你看,这里有一间房,比茅草屋可好多了……大不了我把这里的房让给你们住,我自己去住茅草屋,不过,丫头,你要把一日三餐给我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怎么样?“

    慕容邪的眼睛发着光,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吃过这样的人间美味了,这丫头的厨艺如此之绝,让他这个向来嘴刁的人都麻了舌头!一想到刚刚的那些美味佳肴,他就口水直流……

    “交换没有问题,只是,那七色花的事情一笔勾销,而且,只要我们能出得了山谷,你要随时让我们出去。”

    “那自然。你把我慕容邪当成什么人了?我虽然叫慕容邪,却最痛恨不讲信用的人,你放心,我一言九鼎!而且,丫头,你也精通医术,趁着这几日切磋切磋医术也很不错,是不是?”

    “真的吗?你愿意跟我切磋?”缪卓言眼睛一下子亮了,牵心蛊的毒,慕容邪就是一个希望……潜意识里,直觉的,她就是觉得他可以有办法解开蛊毒,而她的直觉,向来都准得很……

    “有什么可以切磋的,几天时间,我们就可以出了这个鬼地方!”欧阳澈拉过缪卓言的手,“时候不早了,去屋子里歇息,你肩膀上的伤还要换药……”

    他的手劲挺大,她的脚步跟着他往前走去,她扭过头来,对着慕容邪眨眨眼睛,慕容邪也会意地眨眨眼睛。如果能解开牵心蛊,那么他的医术将会又是一个突破……而且,怎么说,牵心蛊也跟慕容家有着分不开的关系,不是吗?这个丫头医术不错,也许有一天可以解开那蓝色的药丸究竟还有哪几味药,她会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所谓的切磋,与他的蛊毒有关吗?他不需要缪卓言为他做任何事情,他不要她心里承担着任何包袱……欧阳澈握紧了那柔柔的小手,心底是难言的涩疼。

    正文 第【167】章  爱如何,不爱如何(本章6000字)

    第【167】章  爱如何,不爱如何(本章6000字)

    所谓的切磋,与他的蛊毒有关吗?他不需要缪卓言为他做任何事情,他不要她心里承担着任何包袱……欧阳澈握紧了那柔柔的小手,心底是难言的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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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茅草屋相比,这间房子的环境好了很多,虽然只是简单的床铺,却带着淡淡的幽兰之香,东西不多却摆放得井井有条。看来,慕容邪虽然看着一副懒懒的样子,却也挺能打理。

    上了药,伤口恢复得不错,却依然能烫到他的心。依然安静地在床上躺下,依然温馨,她清新的发香在轻轻扰乱他的神思,心底微疼,带着充实的感觉。

    “言儿……”他低低地开口,“过不了几天,冷羽他们应该就可以找到这里来……跟慕容邪交换也才几天而已,不要让自己太累了,知道吗?”

    “只是做点吃的而已,哪里会累?”缪卓言抬头轻笑,“我挺喜欢做这些。”

    “出谷以后……”心忽然强烈地窒息了一下,他攥了攥手心,心惊地发现那样冰冷的感觉开始从全身席卷而来,该死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毒发……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支撑……

    “……你怎么了?……”他的脸色突变,嘴唇也开始泛白,缪卓言心惊地咽了咽唾沫,有什么恐慌逐渐蔓延开来。

    “我没事,时候不早了,睡吧……”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力量扯出那抹自认为自然的微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才在那样的痛苦之中把话说得完整而连贯……迅速地转过身去,害怕会露出什么破绽,他的手心紧了又紧,额上的冷汗直冒,蛊毒噬心的疼痛一点一点在侵蚀着他的意志和意识。

    不对……他的脸色那样难看,他的手心攥得那样紧……是蛊毒……她曾经深受其苦,怎么会不明白蛊毒发作时的痛苦?

    “是‘牵心蛊’发作了是不是?……”她的心痛得拧成一团,怎么办?那种痛,发作的时候,连死的心都会有的……怎么办?难道她连跟慕容邪研究的时间都没有了吗?不,不会的……有几十天的时间……

    泪水不觉纵横,她慌张地朝着门外跑去。

    “慕容前辈,慕容前辈”急切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样的无措,“慕容邪!……慕容邪!你在哪里,慕容邪……”

    是到茅草屋了吗?缪卓言擦了擦眼泪,更快地往前跑去,在小溪前却猛地摔了一跤。顾不上膝盖的疼痛,顾不上肩膀碰撞的疼痛,她正要往前跑去,却听得一个懒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丫头,这么急找我做什么……”

    “慕容前辈……欧阳澈他蛊毒发作了,你快去看看!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就算没有解药,你总应该有缓解痛苦的药丸……”

    “你怎么知道还有缓解的药丸?”慕容邪打了个哈欠,“我这里没有。”

    “没有?你是慕容家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以前我蛊毒发作的时候,慕容尘都会给我服药,这样就不会那么痛……前辈,求求你,明天我一定给你做很多好吃的,比今天做的还要好吃,求你救救他……”

    慕容邪似吃了一惊,照这个丫头的意思,这蛊毒她也曾经受过?也就是说,这个小子把蛊毒过到了自己身上,是为了这个丫头!

    “前辈……”

    “丫头,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根本没有这种药丸。我离开慕容山庄已经很久了……要不这样,我先去给他把把脉,再看看开几副药……不过,未必会有效,只是试试……”

    “嗯。”缪卓言重重地点头,擦了擦眼泪,心里却依然是七上八下的乱,紧张,恐慌……

    “怎么样?”欧阳澈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是痛苦地拧着眉,汗水一颗颗地滚落,他的手心,已有了血渍。

    慕容邪松开扣着他脉搏的手,轻叹了口气,道:“我去药房拿点药,你马上生好炉子,准备熬药。”

    草药的味道在屋子里渐渐蔓延开来,缪卓言扇着炉子,丝毫不敢懈怠半分。手心粘腻,她深吸了几口气才端过药炉,把药倒进药碗里……

    床榻上,欧阳澈已经陷入昏迷,药虽然能入口,心里却依然慌得乱了分寸。他怎么可以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绝境,怎么可以……宁可他那样坏,坏得让她无法原谅,而今,他为了她去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却无法说服自己那是报应……

    “丫头,别担心了,他会醒的……”

    缪卓言点点头,抽了抽鼻子,哽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会醒来的……可是,下一次呢……我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就这样死去,再也不会醒来……你不知道,我不能这样让他死去,不能……”

    “我知道……”感觉心底的柔软被触动,慕容邪想试着用更轻松的语气说什么,声音却是哑涩,有什么如鲠在喉,难受的紧。他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他身上的蛊毒是你身上转移的……他是为了你才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绝境……丫头,人生中能有一个男子这样为你,也值了……有夫如此,妻复何求?”

    缪卓言摇摇头,想跟他解释,他们之间并不是这样的关系,却依然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才懂,一直以来以为自己的坚强,并不是坚强,每每在他面前,她的坚强就可以被轻易击垮……

    “……别哭了,我答应跟你一起研究解药……不过丫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只能是尽力而为……”

    缪卓言点点头,想言谢,却依然是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喉间干涩的疼痛,她张了张嘴,慕容邪笑道:“不用说了,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不然他醒来,会心疼……”

    心疼……她闭了闭眼睛,走到欧阳澈面前,握紧了他的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如果,如果没有曾经的欺骗,曾经的阴谋,如果没有……是不是他跟她,可以幸福快乐?为什么要彼此伤得透了,痛得遍体鳞伤了,才会懂得珍惜不再可能的一点点的希望……

    “欧阳澈,为什么要这么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当初能推我入地狱,为什么现在又要自己入地狱来解救我?你以为你用死来救我,我此生真的可以解脱吗?……”她埋下头,狠狠地啜泣起来。

    疲惫地睁开双眼,阳光洋洋洒洒地洒在身上,欧阳澈眯了眯眼,手之所及发现身旁的位置竟然是空的。他心里一惊,想起了昨夜他蛊毒发作,缪卓言一个人飞奔出去,而后,他便痛得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