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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四章 大男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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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话让我有些不敢去相信,正常情况,所有的灵魂被抽离之后,只要三天之内灵魂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面,那么这个人就已经死掉了。

    而灵魂被抽离了多半,只在身体内留下一条魂或者一条魄,那么这个人就会呆傻下去。

    所谓的植物人,用超越科学的解释就是,人的身体内虽然还有灵魂存在,但灵魂不能重新控制身体,这就导致人躺在chuang上没有办法去动弹。

    而眼前这个男人的说辞,无非是在挑战我对这些事情的认知。

    杜晓兰对此并不以为然,在男人将最重要的疑惑询问出来之后,点了点头说:“我们现在并没有看到你儿子,所以并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男人闻言急忙站了起来,低声询问:“你们现在有时间吗?如果有的话,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我家里。”

    看向杜晓兰,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应不应该去参合。

    她点了点头说:“明阳,你和他去看一下吧,我在店里面待着就可以了。”

    我哭笑不得问:“晓兰,你觉得我可以搞定这件事情吗?”

    “有什么搞定不了的。”杜晓兰白了我一眼说:“你只要简单的看一下究竟怎么回事儿就可以了,实在没有办法去处理,我再解决就行了。”

    她已经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去说什么。而且当着男人的面去说这些也不是太好,要是被人家怀疑那就有些尴尬了。

    穿上外套之后便跟着男人走了出去,男人是坐车过来的,为了速去速回,我只能开上面包车载着他一块回去。

    一路上我从谈话中了解到,男人耿良山,儿子叫做耿平,今年二十四岁。

    半年前,耿平在上班的时候突然晕倒在地上,等送到医院里面之后,所有的生命体征都非常正常,但就是没有办法苏醒过来。

    这半年时间里面,耿良山用了很多办法,也找到了很多自称可以解决这种事情的人,但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也就是在几天前,他这才托人打听到了我的存在。今天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在婚庆公司上班,以为找错了人,所有在门口犹豫了很长时间。

    不过一路的谈话,我感觉到耿良山这个人有点儿以自我为中心,说的通俗点儿就是那种大男子主义。

    每次谈话的时候,他都会将他的思路强加在我的身上,好几次都让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正常的交流。

    到了最后,我也没有再去开口,而是听他一个人在陈述着这件事情。

    耿良山的家在乡下一个叫做耿家村的村子里面,开车驶进村子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这才在一家门口有灰烬的院门口停了下来。

    下车之后,耿良山指着那对灰烬说:“小伙子,这是前几天我们家请人安顿院子的时候留下来的。”

    “哦。”我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和他说话我有点儿压力,不管说什么,他都能扯到别的事情上面去。

    将院门推开之后,这个院子的格局和普通乡下院子的格局一样,跟着耿良山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一个穿着围裙的妇女看到我,急忙搓着双手说道:“你来了,我孩子的事情麻烦你了。”

    对于这种典型的农村妇女,我还是非常有好感的。点头之后,便在耿良山的示意下走进了房间里面。

    这个屋子里面非常的昏暗,现在虽然是中午,但窗帘却紧紧的拉着,而且房间里面潮气也很重,正常人躺在里面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耿平这种植物人。

    将诧异的目光投向了耿良山,我疑惑询问:“你儿子现在已经出现这种状况了,怎么还将他放在这种房间里面?”

    耿良山看着房间说:“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我请来的人布置的,这房间以前非常的干燥,人家说要让房间潮湿起来,所以每天早上我们都会在地上洒水。”

    听到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什么事情都知道的语气让我非常的反感,如果在店里面和他接触的时间过长,从而发现这个人有这个毛病,我肯定是不会开车过来的。

    可眼下已经过来了,如果转身就走肯定有些突兀,搞不好会让人以为我有点拽。

    没有理会他的这种说辞,我面色不善的瞥了他一眼,将目光投向了躺在炕上的耿平。

    虽然在房间里面躺了半年时间,但耿平看上去并没有任何憔悴或者是虚弱的现象,反而和正常人一样,面色红润,呼吸也非常的平稳。

    舔了舔嘴唇,我来到窗户前面,在下一刻猛地将窗帘拉了起来。

    当阳光顺着窗户透射在耿平身上的时间,耿良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冲到我身边,急忙将已经拉开的窗帘又重新给拉了回去。

    看着他出奇的举动,我纳闷不已问:“耿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耿良山的面色非常不善,看着我问:“小伙子,你这是想要害死我儿子吗?”

    我突然愣了一下,我解决了很多的事情,但还没有见过这种将我当做仇人看待的顾客。

    拧眉看着他,我不解问:“耿先生,你这话设么意思?”

    耿良山戒备着我,将身子挡在窗户前面说:“我儿子根本就不能见阳光。”

    我有些无语,摇了摇头,实在没有办法和他在这样交流下去。转身走出了房间说:“耿先生,你的儿子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你要是真的愿意去听别人的话,那你就去找别人给你解决这个事情吧。”

    声音落罢,我已经出现在了房间外面。

    站在门口的那个妇女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想要说话,但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耿良山匆匆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我说:“小伙子,如果以前请过来的那些人有办法让我儿子醒过来,我也不可能再去找你了啊。”

    “既然以前的那些人没有任何办法,你为什么还要听他们的话呢?”我没好气的看着他说:“而且你知道这种潮湿又不见阳光的环境对你儿子有什么伤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