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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这样平静，顾亦轩就越心慌。
到底要不要说？其实血腥的事情都可以不用告诉她，可他怕她乱想，怕她的心会悄悄远离他。
他在她的面前，得诚实。
“你什么？”莫然轻问。
顾亦轩深吸一口气，心想，就算她生气，他也会想到办法哄好她。
“然然，其实高家顾家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会不会认为我很残忍，害怕我？”
莫然的脸上并没有惊讶之色，“袭击我们的人，是他们指使的吗？”
顾亦轩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嗯，就是他们指使的。”
他真的心寒了，他的爷爷，竟然要如此对付他。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有任何亲情。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莫然瞬间红了眼眶，手紧紧握着顾亦轩的手，为他感到十分心痛。
“就算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可你毕竟是他的孙子，他的心也太狠了。”
“然然，你不生气我的气是吗？”顾亦轩难以置信地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们要杀死你，难道还不许你报复吗？你不对付他们，就是他们对付你。我是很看重道德，可是，我更看重你的性命。所有的一切，在我的心里，都比不上一个你来得重要。”
直到经历了这次生死，她才真正明白，她什么都不奢求，只希望顾亦轩能好好的活着。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顾亦轩忍不住勾唇一笑，此生有她，他什么都不奢求。
“谢谢你，然然，谢谢你不怪我。”
“傻瓜，我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会陪着你。”莫然一字一句的说。
郑重地看着他的眼睛，她又加了一句，“无怨无悔。”
顾亦轩喉头滚动，猛地吻住她的唇，用尽全力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让彼此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粗大的舌伸进她的嘴里，他勾住她的小舌，饥渴地吮、吸缠绵，怎么都要不够。
十分钟后，他们结束了这个绵长热情的吻，莫然累得气喘吁吁，趴在他的胸口喘气，浑身无力。